第五百九十一章 前傳之決裂2

發佈時間: 2024-11-29 0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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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一章 前傳之決裂2

 “你說什麼”他幾乎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她口裏說出,他幾乎都要懷疑面前的這個人,還是不是他心心念唸的段漠柔。

 才幾個月時間,不,才幾天時間,她怎麼能變成這樣變得他完全不認識

 “四少爺請回吧,就如你說過,你並非我的良配”她依然沒有轉身,依然說得平靜如常。

 “你說什麼段漠柔”商君庭不斷起伏的胸膛能看出他極度地震怒,緊緊攥着的雙手不斷顫抖着,幾乎就要一拳揮上去。

 “四少爺”正當段漠柔不知還要說什麼時,門口傳來陳百文的聲音,“四少爺,這個時間你出現在漠柔房間裏,實屬不妥老陳有幾句話,想和四少爺談談,不知四少爺”

 商君庭依然盯着不遠處的背影望着,她的冷淡與疏離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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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張了張嘴,有那麼多的話,那麼多的問題,此刻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他毅然轉身朝外走,老陳看到,忙伸手將段漠柔的房門關上,也匆匆走了出去。

 直到聽到身後的門關上,段漠柔整個人才制止不住地顫抖,突然間地墜落下去,跌坐於地上。

 院子裏,商君庭等在那裏,心裏仍然起伏不定,她的話語言猶在耳。

 四少爺,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什麼,你說部隊回來娶我,是你說的,我並沒有迴應

 四少爺自己也說了,這一走,少則三年,多則五年,你長年累月不在我身邊,你讓我怎麼過下去

 他腦袋嗡嗡地,想極力去回想之前他對她說那句話時,她到底有沒有迴應,可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四少爺”陳百文走到商君庭身邊,望了眼,猶豫了下,才又開口,“不管你對漠柔,是不是真心的,但你們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始終是走不到一起的,四少爺如果真的喜歡漠柔,就請你放她一條生路吧”

 商君庭聽到他的話,猛然擡頭,瞪眼望着他,什麼叫放她一條生路難道他想和她在一起,會讓她活不下去

 “四少爺,漠柔畢竟只是商家的傭人,而你將來是商家的主人,這主人和傭人之間”陳百文沒再說下去,但這意思已是十分明白。

 商君庭望着他,過了良久,才低低開口說了句:“只要她也喜歡我,不管她是何身份,我都不會放棄”

 “四少爺何必呢漠柔應該也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你們都不是對方的良人,四少爺何必再執着”陳百文又說了句。

 商君庭聽着他的話,胸口猛然間像是被什麼打了下,疼得他開不了口,他突然轉身又要朝着段漠柔的房間走去,卻被陳百文一下擋住。

 “四少爺,漠柔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你再去問,結果都是一樣的,只能徒增傷心罷了”陳百文再次說道。

 商君庭沉默了良久,才轉身走了。

 回到西苑,阮喬還等在客廳內,看到他回來,忙迎了上去:“君庭漠柔有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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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他呆呆地站在那裏,垂在身側的雙手依然緊緊攥着拳,他像是早已忘了,眼睛只是空洞地望着前方,對於阮喬的話,也是聞所未聞。

 他一聲不吭,越過她,直接上了樓。

 阮喬一臉擔憂,卻不知道要怎麼勸他,或許這個時候,讓他一個人靜一靜也是好的。

 商君庭才上樓沒多久,就從樓上傳來劇烈地聲音,有重物落地的聲音,也有玻璃破碎的聲音,各種聲音雜七雜八。

 “太太,我去看下少爺”小梅聽得膽戰心驚,少爺可從來沒如此過。

 阮喬對着她搖了搖頭,讓他發泄吧,砸了東西,可能就會好受些。

 “太太,真沒事嗎”

 “我相信自己的兒子,還沒有那般懦弱。”阮喬捏了捏鼻樑,頭痛欲裂,但商君庭已經十八了,已是一個成年人了,一次感情挫折,做爲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要死要活發泄可以,發泄完了就好了。

 “那太太,你先去睡吧,我去給你拿藥。”

 “好。”阮喬應了聲,向樓上走去。

 走至商君庭書房,裏面已經沒有動靜,阮喬輕輕敲了敲門:“君庭”

 裏面沒有一絲聲響。

 “君庭,你已經不小了,作爲一個男人,必須拿得起放得下,男人有男人的事業和抱負,不能總以感情爲中心,媽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但是現在的你,還不夠強大,只有等你真正強大了,才能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纔要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東西,才能一切如你所願。”

 “君庭,這次,是你太魯莽了,既是你自己選擇了部隊,就必須要承擔所有的後果,包括你這次的出逃媽媽不可能陪你一輩子,你自己好自爲之”

 阮喬站在門外說了一通話,她知道商君庭能聽到,說完,她輕嘆了口氣,朝樓上而去。

 書房內的商君庭顯然累了,他隨意坐在地上,身體靠在書桌上,頭低垂着,雙臂擱在膝蓋上。

 門外阮喬的話,從門縫清晰傳了進來。

 是啊,現在的他,還不夠強大。

 他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保護不了他們的感情,他改變不了他們的身份,鬥不過現實,鬥不過老爺子,現在的他,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由他們宰割,他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

 段漠柔也不知坐了多久,門突然又被打開了,門口,陳筱琳的聲音帶着鄙視:“喂,媽叫你把這酒送到酒窯去”

 段漠柔沒有動靜,陳筱琳不禁又喝了聲:“喂,你是聾子嗎我叫你聽到沒有你快點把酒送過去擺放好,丟了一瓶唯你是問”

 她氣呼呼地把箱子放下,轉身便走了。

 段漠柔轉頭望了眼,木質的箱子,裏面有兩瓶紅酒,酒窯平時都是她去打掃的,一般商家接待客人用剩的酒也是她送去酒窯的。

 她掙扎了下,從地上起來,抱着箱子踏着月色,朝着後面的酒窯而去。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圓很亮,儘管夜色已深沉,但月光依舊將花園照得如同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