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淵同樣不差,金冠束着墨發,同樣着太子硃紅色禮服,華貴威嚴,氣度大方,儀表堂堂,好看到讓人移不開目光。
“哇,醜爹爹好好看!”
美好的事物,總能讓人賞心悅目,風瑤人小,所以表達得更爲直觀,她雙眼一亮,直接驚呼出聲。
墨祈淵朝風瑤看過來,風瑤這才察覺到自己一時失言了,抱着盤子往風燁身後退去了。
人總是受過傷纔會成長,風瑤以前是很想要爹爹,但是發現這個爹爹沒有那麼喜歡她後,她已經學會了保留。
她也跟哥哥商量好了,什麼時候孃親跟醜爹爹徹底和好,等有妹妹之後,他們纔會認醜爹爹,哼~
墨祈淵皺了皺眉頭,實在是想不明白,風瑤明明剛剛誇他好看,這會又瞪他是怎麼回事,不過,當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墨祈淵輕咳了一聲,面無表情的朝風瀾衣伸出一隻手胳膊,示意風瀾衣搭在他的胳膊上。
風瀾衣只是瞥了墨祈淵的胳膊一眼,就帶着風燁、風瑤、小鎖往前走去。
她心中冷笑,憑什麼你想甩臉色就甩臉色,想跟她示好就示好,真當她沒有脾氣?
今天這衣服是繁瑣重了一些,但她身爲二十一世紀新一代女性,還點路還是能走得動的。
身後。
墨祈淵看着風瀾衣遠去的背影,臉色略微僵硬地收回手,負在了身後。
清羽看到自家王爺喫癟的模樣,儘量忍着笑。
看吧,只有王妃能治得了王爺。
王爺啊,您什麼時候才能認清楚這個事實,不再掙扎。
清羽心中暗暗腹誹,對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充滿着擔憂。
府外,爲遊街特意準備的花車早已經在等侯。
風瀾衣叮囑風燁、風瑤跟小鎖乖乖待在府裏,就趕在墨祈淵跟出來之前上了花車,墨祈淵慢了風瀾衣一步坐上花車。
明明坐在同一輛花車上,風瀾衣卻離墨祈淵很遠,他們中間空出的位置足足可以放下兩個風瑤。
墨祈淵再次察覺到風瀾衣對自己的排斥,轉了轉拇指上的黑玉扳指。
扎滿紅綢的四輪花車緩緩往前,侍衛鐵騎在前開道,長長的街道兩側全是歡呼的百姓。
百姓看向風瀾衣跟墨祈淵眼裏全是敬畏與羨慕。
“哇,太子跟太子妃真是天作之合,你看他們坐在一起多配啊,都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子跟神君似的。”
“是的,看着太子跟太子妃遊街,這種感覺,就像是他們又成了一次親一般。”
“哈哈,聽你這麼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了。我還記得,五年前太子跟太子妃成親的那一次,說實在的,雖說是兩國聯姻,的確是草率了些。”
“對,對,對,太子太子妃這一次,也算是彌補五年前的遺憾了。”
“哈哈,五年前,可是兩擡花轎同時進的四王府,現在只剩下太子妃了,蘇側妃就那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看來這也是命,有的人天生命薄。”
“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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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說是命薄的蘇靜柔此時跟墨明煦,就坐在馬車裏,她聽到外面的議論聲,手指甲狠狠地掐進肉裏,用疼痛來平衡自己的不甘與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