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倩玉被老嬤嬤拉着躲在御花園之中,聽了任鬱歡的吩咐前來知會的宮女追了上來,簡單地和任倩玉說了來龍去脈。
“任鬱歡說,她看陛下一直都不來,眼見得淑妃一黨起勢,便孤注一擲,設計了一個圈套,想要讓淑妃鑽入,卻被淑妃反將一擊,將她套了進去。”
任倩玉焦急剁腳,心中不安大罵道:“這個任鬱歡竟敢揹着我搞小動作,你仔細告訴我她到底做了什麼?”
那宮女只得細細說了。
任倩玉聽得,扶着額頭身子不斷往後倒下去。
“她、她竟敢用我沒有身孕的事情去設圈套,這是簡直沒有把我的安危放在眼中?”
老嬤嬤聽得,也厲聲呵斥道:“她當真是這樣說的?她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陷貴妃娘娘於不利之地啊!如何能夠扳倒淑妃?”
那宮女心想這事又和她不相關,只得說道:“具體如何,奴婢也不知道,任鬱歡只是說,請娘娘一定要信任她,聽從她的話去做。”
任倩玉此刻已經亂了陣腳,只想着肚子中沒有胎兒如何交代,聽得宮女的話,立馬呵斥道:“你還不快說,藏着掖着做什麼?”
說着就上去給了那宮女一耳光,那宮女直接被扇到在地上。
宮女立馬跪下,回稟道:“任鬱歡她說,娘娘要裝作全然不知道這件事,她已經讓人去請夫人進宮了,請娘娘和夫人想辦法,無論如何拖延時間。”
任倩玉穩住身子道:“夫人來了嗎?”
那宮女立馬回稟道:“已經着人去通知了,應該就要到了,請娘娘先去迎接吧。”
任倩玉心中正了正,收拾好了儀容,立馬帶着手下趕往宮門。
任夫人下馬車來,勉強帶着笑容,拉着自己的女兒寒暄了幾句給人看之後,立馬拉着任倩玉上了馬車。
“娘已經去請旨意了,就說你父親身子不好,帶你回去省親,希望陛下可以容肯。”
任倩玉握着母親的手不斷抱怨起來,任夫人也恨得牙癢癢。
“這個任鬱歡,我當初就說了不能帶到宮中去,這丫頭不老實,看吧,現在你父親也在家中跌足長嘆,沒了法子。”
任倩玉掩面哭泣道:“女兒整日在宮中提心吊膽,若是這次能夠經過這事件,女兒經過這次的事情,在後宮也就那樣了。”
此刻任倩玉才發現,就酸死她能平安度過假孕這件事,往後在宮中沒了任鬱歡的助力,她無法生育註定了會被沈衍之漸漸淡忘。
想到在宮中獨自淒涼的境況,任倩玉哭的更厲害了。
“現在怎麼辦啊,父親有辦法嗎?”
很快就有一塊馬趕到宮牆邊上來,下來一個任家的家丁,跳下馬之後立馬上前拱手道:“貴妃娘娘、夫人,太后娘娘已經答應,請趕快回府。”
任倩玉稍微鬆了一口氣,握着任夫人的手回到家中。
才進門就看到任天寶在前廳走來走去,看到任倩玉回來了,也不管宮中的規矩了,上前就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你仔仔細細說給我聽!”
任倩玉哪裏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只能叫來兩個翊坤宮的宮女,讓她們轉告了任鬱歡的話。
任天寶板着臉聽着,聽完之後思索一番道:“任鬱歡還算是懂事,知道立馬將你摘乾淨。”
“女兒,你不用擔心,就算是你沒有身孕,也可以裝作這兩次受驚,滑了胎。”
任倩玉看到父親這般冷靜,自然也安定下心來,立馬問道:“那任鬱歡這次?”
“她恐怕是沒得活了,目前只能這樣了,往後你在宮中,父親再想辦法,大不了在偏方找個女兒送進去,頂替任鬱歡。”
任倩玉聽得,心中卻覺得這樣不妥,什麼人都沒有任鬱歡好控制。
想了想,才問道:“事到如今,陛下怎麼會答應我出宮呢?”
任天寶嘆口氣說道:“我想朝廷抱了中風,這一下恐怕得在家中閒職三月!”
“抱歉,父親。”
任倩玉有些愧疚說道。
任天寶晃動手指只有嘆氣而已。
“指望着你們兩個在宮中給我助力,穩定我在前朝的地位,誰知道如今卻要我來幫組你們,你們可知道三個月不參加政務,對爲父影響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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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倩玉想到淑妃,和他在前朝的尚書父親,心中更加愧疚,口中卻說道:“父親,這也不能怪我,都是任鬱歡做的,若非她瞞着我,我肯定不會讓她這樣做的!”
“你是個死人了,管一個任鬱歡都管不住?”
說完任天寶便覺得自己說話重了,聽得任倩玉哭了起來,只得甩袖出去了。
任倩玉握着任夫人的手哭道:“我也不可能一直躲在這裏,早些做打算,把我送回去吧。”
任夫人安撫道:“有你父親在呢,你不會有事的。”
任天寶封閉在府中,一概官中的人都不見,只等着幾日之後對外宣稱度過危險期之後才宣佈。
這三日任倩玉就躲在家中,知道父親真的放棄了任鬱歡,她也就也將任鬱歡拋諸腦後去了。
宗人府中,任鬱歡被綁在十字樁上,身上的白衣都變成了斑駁血衣,鞭痕之處露出了細膩雪白的皮膚,皮膚上鮮紅的傷口格外醒目。
負責審問的獄卒停下手來,看着奄奄一息心有所動。
任鬱歡雙手雙腿都被綁着,側着頭,半眯着雙眸,頭髮黏在汗涔涔的臉頰上,脣上因爲咬破而沾染上了鮮紅,只有一股言不出的風流。
那獄卒淫心一起,丟下鞭子走上去,露骨得笑着舔了舔嘴脣,手指滑過任鬱歡的臉頰。
“你們想要幹什麼?”
任鬱歡緊張得叫了起來。
但是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這個獄卒心中越發被勾起了興致。
旁邊站着的獄卒對着動手的獄卒調侃道:“你可真是夠了,但凡有點姿色的都被你淫遍了。”
動手的獄卒奸笑着,立馬撲上去,雙手在任鬱歡的身上亂摸,惹得任鬱歡亂叫起來。
“你沒看到嗎?這個女人的姿色豈是其他女人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