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衣聞言心中問候了墨祈淵無數遍,扶着被撞痛的腦袋爬了起來,雙手環胸不客氣的道。
“王爺,你怕是燒糊塗了,麻煩睜大眼睛看清楚,這究竟是誰的房間,誰的牀。”
誰的房間,當然是他的房間。墨祈淵一臉莫名其妙,撫了撫額頭看去,表情瞬間變得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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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分明就不是他的房間。
“你半夜將本王擄到你房間是何居心?”
“噗!”風瀾衣實在沒有忍住嘲笑出聲。
墨祈淵的臉都黑了,繃着臉問:“有這麼好笑?”
“難道不好笑,王爺你摸着自己良心問問你自己,你這麼重,我細胳膊細腿的能擄得動你?再者你武功高強,我擄你,你就任我擄了?”
風瀾衣的話句句見血,墨祈淵的臉色越加難看,可是無論他如何想,腦袋裏都是一片空白。
他只記得從皇宮回來後,敷了藥躺在了牀上……
墨祈淵垂眸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這紅色衣袍,眼中迷茫更甚。
他抿緊了脣,眼如利箭防備地射向風瀾衣:“你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風瀾衣聳了聳肩,裝作一無所知:“不知。王爺,身體是自己的,連你都不清楚,旁人又怎麼會清楚。”
她纔沒有閒工夫再去管墨祈淵的閒事,知道墨祈淵有心理疾病大不了以後睡覺更加警惕地鎖好門。
何況墨祈淵野心極大,又冷血無情,知道他這種祕密並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哪裏天就被滅口了。
墨祈淵又不是做出這種事,她身上的傷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墨祈淵直覺風瀾衣在說謊,但他也沒有證據。
他討厭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看來具體情況如何,只有問過清風之後才能清楚。
墨祈淵眸色一轉穿鞋下牀,腦中不由浮現出,在牀上剛剛醒來時,跟風瀾衣糾纏在一起的姿勢,入手肌膚細膩。
他的耳尖微不可察得紅了,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輕咳了一聲,試探着問:“那昨晚本王有沒有……”
“沒有。”墨祈淵話還沒有說完,風瀾衣就已經斬釘截鐵地打斷:“我們倆只是單純地躺在一張牀上,就這麼簡單。”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想跟他撇開關係?
墨祈淵皺了皺眉,原本應該高興的事情,他卻突然感覺煩躁。
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思,就是想看風瀾衣喫癟,沉聲說道:“自作聰明。本王想知道的是,昨晚到這裏後,本王都做了些什麼?”
風瀾衣腦海中不由就閃現出,墨祈淵裝模作樣,蒙着眼睛給她胸口敷藥的畫面,臉頰速度閃過一抹緋紅,不過很快這種情緒就被她給壓下。
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道:“王爺來我房間後什麼也沒做,倒頭就睡。”
“是嗎?”風瀾衣隱藏得快,但臉頰上的緋紅還是被墨祈淵捕捉到了,他似笑非笑:“既然如此,那你爲何不叫人立即將本王送走。”
說罷,墨祈淵就上前擡起了風瀾衣的下頜,像是終於掰回了一城。
“口是心非,如果只是單純睡在一張牀,你爲何會睡到本王懷裏來?算了,這一次本王懶得跟你計較,再有下一次本王絕不輕饒。”
說完就將風瀾衣的下頜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