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衣掙扎着抽了抽手,可墨祈淵的手像是鐵搭一樣,根本悍動不了,她只能被迫被墨祈淵拖着走。
她也不知道墨祈淵突然抽得什麼瘋,竟然想起要跟她一起去接風瑤。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墨祈淵這是喫醋了。
沒有錯,喫的蘇靜柔的錯。
剛剛她跟墨明煦在芳柔院前,墨祈淵只要稍稍一想,就能猜到墨明煦八成是來找蘇靜柔的。
走出一段路,墨祈淵放開了她,擺着棺材臉,對跟在身邊的清羽說道。
“吩咐下去,從今以後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再放六王爺進府,違令者逐出王府。”
唉,這是爲了個女人,真的不要兄弟,真真冷血。風瀾衣在一旁聽着,心中瘋狂翻白眼。
身後。
墨明煦直到風衣瀾跟墨祈淵徹底走遠,他纔敢放肆地抓。癢得真難受,他像是要把身上的皮膚全都摳下來。
墨明煦一邊抓一邊離開這裏,等終於回到鬼婆婆院子見到商述時,他已經是不顧形象地抱住一棵樹,使勁蹭,試圖用摩擦來減少癢感。
他半是命令半是請求:“商述你快幫本王看看,快給本王解了身上的癢症。”
商述看着像只豬拱樹,毫無形象可言的墨明煦,眼底流露出一絲興味,完全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般兩面三刀。
這一瞬間,他在心中對那個傳說中大字不識的南籬公主更感興趣了,敢給王爺下毒這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同一時間,芳柔院內,蘇靜柔也通過夏桃得知了院門前,風瀾衣跟墨明煦、墨祈淵發生的一切。
蘇靜柔坐在椅子上,滿屋子盆栽,這一會兒時間已經被她剪毀。
她眼神怨毒:“好一個風瀾衣,果然是她在搞鬼,她是要離間本側妃跟明煦。”
“是的側妃,奴婢親耳聽見,六王爺那意思,就是王妃鼓動六王爺跟着奴婢來咱們院子裏,偷聽奴婢跟側妃談話的。奴婢還看到王妃對六王爺……很不一般,王妃故意往六王爺身上摔。”
夏桃氣憤。
她不是瞎說的,之前根據她的那個角度看去,倒真像是風瀾衣要摔在墨明煦身上一樣。
在她眼裏六王爺就是她家側妃的。
“側妃,王妃真不要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什麼都想要跟您爭。”夏桃抱怨。
蘇靜柔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平復了下情緒道:“本側妃晚點寫兩封信,一封你命人偷偷送到六王爺府,這次不準讓任何人知道。另外一封你親自送到宮門外。”
她是真的不能妄動了,風瀾衣真的太棘手。她是該聽宮裏那位的話,等南籬使團來了再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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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沒有關係,就當替宮裏那位試試深淺了。有了她的經驗,宮裏那位才能更好地制定出天衣無縫的計劃,爭取一招制勝,讓風瀾衣再也翻不了身。
四王府前。
墨祈淵拖着風瀾衣上了馬車,兩人待在同一輛馬車內,風瀾衣就後悔了,早就知道這麼尷尬,她就應該再拉上風燁。
至少風燁毒舌能懟懟墨祈淵,或者跟墨祈淵比一比誰的臉更冷。
風燁身上雖然有傷不能上學,但上個街還是沒有問題的,正好透透風。
“你又在算計什麼?”
正想着,墨祈淵目光就半是嘲諷半是奚落,冷冷地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