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霜雪還沒有醒過來,她就感覺肚子傳來了陣清涼感,她睜開眼睛就看到紅藝涵正低頭着,給她肚子上的傷擦藥。
他看到她瞪圓了眼睛望着他,他笑着問:“這治傷的藥疼不疼如果疼的話,大夫就要挨鞭子了。”
白霜雪用綠色的貓眼睛看了他一眼,他這樣會變成一個暴君的。
他給她的傷口塗上了藥,他說:“過會我帶你到街上去,看你有什麼喜歡的東西,我給你買。”
白霜雪看了一下自己毛絨絨的貓腿,還有帶着肉墊的貓爪子,她想,現在能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好看的衣服是不能穿,金銀珠寶首飾更是無法戴起來,除了買一些喫的東西,或許還有點作用。
她不明白爲什麼人會蛻化成了貓,她很想回到自己的身體裏,可她卻沒有找到方法。
中午,白霜雪喫過飯就跑出了房間,紅藝涵喫完飯走出來,看到樹枝上沒有它慵懶的身影,地上也沒有它蜷在那裏曬太陽,他心裏一緊,難道它又被人給擄走了嗎
白霜雪此時正在三皇子的書房裏看書,她想找到如何能變回人身的方法,她躥上了書架,她走了幾層書架,她都沒有找到一本介紹她換回人身方法的書。
她看到地上掉落的書,邁着優雅的貓步走出了書房,她走出來就看到紅藝涵正焦急地四處找她。
她一下跳進了他的懷裏,她有點心虛,她把他的書房弄得亂七八糟,不能讓他看到。
他抱着白霜雪,一轉身,眼睛就看到了地上扔到地上的書,他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這個小東西,四處幹壞事了”
他說完,喚了婢女,把書房收拾乾淨,他抱着白霜雪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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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藝涵一手抱着白霜雪,一邊看着街上琳琅滿目的商品,他慢慢走着,白霜雪看着他只是掃視了一下這些物品,他沒有任何興趣,到時白霜雪看花了自己的貓眼,她只覺目不暇接,即使不能用,看看也好。
女人就是喜歡逛街。
“三弟有閒心出來逛街”紅毅龍問。
“大哥,也帶心愛之人逛街嗎”紅藝涵說,他看了一眼依偎在紅毅龍身旁的梅春希笑了笑。
“希兒告訴我,三弟移情別戀了,我有些好奇,正想去三弟的府裏去看看,看是何方女子讓三弟魂不守舍。希兒說是一隻貓,這更讓我感到奇怪了。不會是你手裏這隻吧。”紅毅龍說道。
紅藝涵用手撫摸着白霜雪的後背,她舒服地眯着眼睛,她看了一眼希兒眼睛裏迸射出怨恨的光芒,她扭頭鑽進了紅藝涵的懷裏,她記得梅春希對她的惡意,梅春希想害死她。
“這個小東西忽然出現在我的府裏,原本,我不喜歡長毛的東西,可看到它,卻莫名的喜歡。”紅藝涵笑道。
“三弟和畜生有緣。”紅毅龍說。
白霜雪一聽就怒了,她對着紅毅龍狂罵起來:你纔是畜生,你和梅春希這對狗男女連畜生都不如。
紅毅龍看着白霜雪問:“三弟,它嚷什麼這麼狂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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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紅藝涵淡淡一笑:“我不懂她的話,大哥,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走了,貓你也看了,希兒的事,你也知道了。”
紅藝涵抱着白霜雪向前走去,他用手輕輕摸着白霜雪的腦袋,安扶着它暴躁的情緒,他說:“怎麼如此生氣是不是看到了梅春希讓你想起了,她想害你的事情”
白霜雪將頭埋在他的懷裏,悶悶不樂:你就是個傻瓜,你大哥罵你,你卻不知道還擊。
紅藝涵抱着它到了酒樓,他把它放到椅子上,他靠在窗戶邊看着街上的行人,白霜雪幾個跳躍便跳了上去,她從窗戶看去,她看到大皇子紅毅龍剛扭過頭看着梅春希,他一臉嚴肅,梅春希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望着紅毅龍。
“在看什麼”紅藝涵問,他看外面的時候,紅毅龍已經轉過了頭。
梅春希正可憐。白霜雪說,她從一個火坑跳進了另一個火坑,三皇子是個小坑,大皇子這個坑更大。
“是要喫樓下的烤紅薯嗎”紅藝涵喃喃地自語,白霜雪收回眼神,看到了烤紅薯,紅藝涵繼續說:“貓該是不喫這個,貓只吃魚。”
白霜雪聞到了烤紅薯的香味,她嚷道:要喫烤紅薯。
紅藝涵看着她那雙綠眼睛直直地盯着樓下的烤紅薯,他笑道:“別的貓喫魚,你喫素你還只吃牛肉如果你是養在平常人家裏,估計就餓死了。”
白霜雪懶得理他,她從窗戶裏探出了身子,她可以自己下去咬一個,這烤紅薯的老頭自然會上來找紅藝涵要錢。
她還沒有實施這個想法,她就被人給用一個網子給罩住,她看到連接網的一端是一個長竹竿,她拼命地叫道:紅藝涵,救我。
紅藝涵聽到了貓叫聲,他看到兩個黑衣人正用竹竿綁了一個圓形的網子將貓給罩在裏面,他們已抱着貓向前飛奔而去。
紅藝涵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對着兩人扔了過去,筷子正中他們的腳彎,他們只覺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白霜雪迅速跑向了酒樓,她回到了紅藝涵的懷裏,她還驚魂未定,這兩個人不知道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她
難道是梅春希派出來的人,因爲她看到了梅春希離開時的惡毒眼神。
紅藝涵用手輕輕地撫着白霜雪的後背,爬在地上的兩人一動也不動地爬在那裏,他們似是雕塑一般。
紅藝涵抱着白霜雪走到他們面前,紅藝涵拉開他們蒙臉的黑布,白霜雪看到了他們嘴角溢出來的血,白霜雪心有餘悸地說道:這也太狠了吧,只是抓一隻貓,沒抓到就服毒死了
她想,如果被這兩個黑衣人給抓住,她會不會被他們給虐待死去
紅藝涵淡淡起身,他對着白霜雪說:“小雪,你看到,這兩個人死了。你再亂跑,被他們給抓住了,可就性命不保了。”
紅藝涵說完,抱着白霜雪回到了酒樓,到了酒樓,白霜雪一直爬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她在想究竟是誰想對她下毒手,她思來想去,只有梅春希。
紅藝涵用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在想什麼,這麼用心是被嚇到了,不想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