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被踢

發佈時間: 2024-10-23 08:2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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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努力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她咬牙切齒地說道:“程江濤,我怎麼會在乎你呢”

 她說完就從懷裏拿出先前師姐、師兄給她寫下的法術,她決定先練凝水術,天山派曾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水潭,如果她在水潭邊遇到了什麼危險,她可以用凝水術保護自己。

 她看到紙上寫着:先集中意念

 她緩緩閉上眼睛,她想集中意念便是把心裏所有的一切都放空,這樣纔可以關注一個點。

 她正要做,她聽到一個腳步聲傳了進來,她睜開眼睛一看,是程江濤正站在門口意味深長地望着她。

 她立即閉上眼睛,她怎麼會眼花看到程江濤呢,他不是正和“玄雞”在四處秀恩愛嗎

 她聽到腳步靠近了她,她決定如老僧禪定一般,她對一切都置之不理。

 “你在生悶氣”程江濤問。

 白霜雪一言不發,她生不生悶氣也與他無關。

 “因爲你深愛着我,所以對於玄姬愛上我這件事憤憤不平”程江濤又問。

 白霜雪只覺胸口氣息不穩,血氣翻騰,她強忍了一口老血。

 “我是來鄭重地告訴你,以後不要做任何沒有意義的事情引得我的關注,對於你所做的一切,我只當是看猴戲。”程江濤冷聲說道。

 白霜雪感覺胸口一熱,她噗地一聲噴出一口血出來,她睜開眼睛看着程江濤,他在她練功的時候說這樣刺激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程江濤站在那裏冷眼看着她用手背擦嘴角的血跡,他說:“你別以爲咬破了舌尖,吐出一口什麼血出來,我的心會痛,我會愛憐你。”

 白霜雪一手按住胸口,那裏正隱隱作痛,她要找一個無人的地方繼續修煉,再呆在這裏,她會氣息逆轉吐血而亡。

 她向門外走去,程江濤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他問:“你爲什麼不說話難道你這樣無聲地抗議,我會放在心裏嗎”

 白霜雪垂下眼簾,輕輕地說:“我沒有想過讓你憐愛我,我也不需要別人的憐愛。”

 “呵呵。”程江濤冷笑兩聲,“不需要別人憐愛什麼時候,我在你的心裏變成了別人”

 “一直都是。”白霜雪說完,用力甩開他的手向外走去。

 白霜雪剛走出房間,她只覺耳朵裏嗡嗡直響,似是千萬只蜜蜂正圍在她的身邊,她還覺得眼前陣陣發黑,她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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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現在摔倒,程江濤會認爲她是故意在做戲,會認爲她是故意想博得他的同情。

 她不能,她要離開這裏,她要走。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終於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她感覺到一雙溫暖的手把她抱進懷裏,似呵護珍寶一般,她希望不是程江濤。

 當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牀上,她驚覺自己不着寸縷,她是怎麼回到房間裏她的衣服又是誰脫了

 她用手輕輕按了一下胸口,那裏的疼痛已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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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不見,她不知道是誰救了她。

 她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間,她感覺肚子餓了,她向飯廳裏走去,她剛端了飯坐下,她感覺到了一股逼目的目光向她這邊射了過來。

 她擡頭循着目光看去,她看到了程江濤正舀了一勺湯餵給金玄姬喝,她感覺胸口裏的疼痛似是緩緩地升了起來,她垂下眼睛,在心裏暗暗罵道:“公開場合如此,真是辣人眼睛。”

 她不知道那道逼人的眼神是程江濤,還是金玄姬,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她要過自己的生活,他們願意如何是他們的事情。

 她舀了一勺飯喫,她感覺喫在嘴裏如同嚼焟,她想一定是她病了,所以舌頭纔會沒有知覺。

 她木然地喫着飯,她看到小思端着飯盤走了過來,小思把飯盤放在她的面前,坐了下來,她說:“你是不是像我姐姐一樣被程江濤給拋棄了”

 白霜雪苦笑着,也許她現在真是該做出一幅怨婦的表情,纔可以應景。

 小思繼續說道:“我這裏有包毒藥,只要金沾了,就可以容貌盡毀。”

 雖然小思只低聲說了一個金字,可他們二人心裏都明白,小思說的是金玄姬,白霜雪淡淡笑道:“小靜也只是默默地承受這一切,我如何能傷害別人”

 小思頓時低聲嚷道:“我姐姐那個人,沒有主心骨,你跟她不一樣,你可是心性堅定的人,你可以辦成一切事情。”

 白霜雪看了一眼程江濤,他和金玄姬正頭碰着頭,兩人正在低聲講着什麼,金玄姬不時的嬌笑幾聲,白霜雪收回了眼神,她說:“我不想做害人的事。”

 小思將毒藥一下捏進了手心裏,端着盤子起身離開了。

 她走之前低聲地說:“如果你想通了,你就來找我。”

 白霜雪目送着小思離開,小思說的那件事,她永遠不想去嘗試。她不想害人,她不想長成一個惡毒的女人,心思歹毒的女人,長相也會尖酸刻薄。

 她喫過飯就走出了飯廳,她跟着人羣裏向前走去,她只覺後背有一雙手用力推了她一下,她頓時撲倒在地上,她還沒有從地上站起來,她的腳就被人給踢了一腳,她只覺腳心傳出一股鑽心的疼痛,她扭頭一看,程江濤剛收回腳。

 站在他的身邊的正是金玄姬,疼痛讓白霜雪的眼淚頓時涌入眼眶,她從未害過程江濤,他爲何要如此對她

 “玄姬,先前她對你的一切,我都要替你討回來。”程江濤冷聲說道。

 白霜雪垂下眼簾,將眼淚逼入心底,她翻身坐在地上,她用手撐着地面慢慢站了起來。

 “算了,她也只是一個可憐之人。”金玄姬說道。

 “玄姬,你就是心軟,對待這種惡毒的女人,不能心軟,只能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程江濤說道。

 白霜雪跛着腳向前走去,她還要在天山派學法術,她不能就此放棄,她每走一步,她的腳底就傳來鑽心的疼痛,她咬牙一直走回了房間,她看到腳踝已經紅腫了一片。

 她從懷裏拿出治療外傷的藥塗在了腳踝上,她輕輕地揉着,她感覺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