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姐妹情誼

發佈時間: 2024-11-28 23:5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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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三章 姐妹情誼

 “媽媽我是筱琳啊,你看看我,媽,你別走啊,媽,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陳筱琳一看到段書謠去了,她忙衝了進來,一下撲到了牀上,嚎啕大哭起來。

 “都是你賤人都是你害得媽媽都是你我打死你打死你”她哭了一會兒,突然又像是想到了段漠柔,轉身就朝着她撲過來,對着段漠柔又是打又是抓。

 商君庭一看,忙上前一把抓住陳筱琳的爪子,整個人擋在段漠柔納在身前。

 “放開我你們就知道欺負我商君庭,段漠柔,你們不得好死你們害死了我媽,你們會有報應的”陳筱琳在那裏破口大罵着,手動不了,她就改爲腳踢,腳踢不到,就不住謾罵。

 最終還是沒能搶救回來,段書謠的這一生就此走完。

 醫生在宣佈死亡時,陳筱琳纔像是突然領悟,她轉頭望向牀上被單矇住的人,再也止不住,嗚嗚哭起來。

 段書謠的葬禮,自然來得人不多,但該來的,也都來了。

 商家來了商益民,跟着他一起來的還有孟林初。

 陳筱琳面上的人,除了楊斐然和蘇紫沫,並無其他人。

 段漠柔工作室的人倒是都來了,包括sia李向暉,還有楚離離,謝長安,易浩文。

 易浩文趕着回來見段漠柔,卻不想參加了她養母的葬禮。

 除了這幾人外,還有蘇啓廉和唐清瑜。

 當然,唐可馨作爲段漠柔手下的藝人,自然也不會缺席。

 陳筱琳看到唐可馨過來,忙上前:“可馨姐,你來了”

 唐可馨卻只是淡淡對着她點了下頭,隨即轉向段漠柔:“漠柔,節哀順變。”

 段漠柔對着她鞠躬:“謝謝。”

 唐可馨卻牽住她的手:“漠柔,我們工作上是合作關係,私底下也是姐妹關係,雖然你可能忘記了我,但是我認你做姐妹是從一而終的,你不在的這些年,我也依然都記着你”

 段漠柔沒想到唐可馨居然會說這麼一段話,她不禁擡眼望她,她卻始終望着她們相握的雙手,輕聲說着,漂亮的臉上有着無限的感傷。

 “我想,我們之間的情誼,應該不會淺薄到爲了一個男人而互相憎恨仇視的地步吧”

 唐可馨突然擡了眼,對上段漠柔的眼神,“漠柔你說是嗎”

 段漠柔怔在那裏。

 她有想到或許她會跟她提起商君庭,可是她沒想到她會提得如此直接,還拿着她們姐妹間的情誼來提,這讓她如何回答

 怎麼看,她都是插足那個,而她顯得如此大義凜然,彷彿在對着她說,你搶了我的男人,但是我不會恨你,只要你把他還回來,我們還是姐妹。

 “漠柔姐姐不會的,我認識的漠柔姐可是深名大義的人,可馨姐,你和漠柔姐認識很多年了嗎”一邊的蘇紫沫突然間過來,摟過段漠柔對着唐可馨說道。

 “是啊,我和漠柔啊,算起來,從她十歲到港城,都已經十幾年了,十幾年的時間,足夠經得起考驗吧”

 唐可馨笑得甜美,猶如花開,芬芳四溢。

 段漠柔卻從頭到尾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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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柔”易浩文進來,“李總要走了,你出去招呼下。”他拉着段漠柔,離開了那羣女人堆。

 “她們在對你說什麼”易浩文一經將她拉開,就開口問她,看她臉色不太對勁,定是唐可馨那女人說了什麼話。

 “沒有,小文,那天你打我電話做什麼”段漠柔深吸口氣,擡眼望他。

 易浩文猶豫了下,還是開口道:“你被綁架了,有沒有受傷”

 段漠柔怔了下,她綁架的事情,應該只有商君庭商墨他們知道吧最多就是商老爺子,易浩文怎麼知道難道說老爺子回去和商君默說了,易浩文是聽他說的

 段漠柔還沒開口,易浩文拿出手機,翻出了一個視頻,給她看。

 那視頻裏,赫然是那天她被挾持上車的情景,這麼說的話,那天她出來別墅,並不只是那輛黑色商務車,暗中還有另一輛

 可是,她被綁架的事情爲何要發給易浩文

 “誰發你的你認識嗎”段漠柔忙問道,也拿過他的手機查看。

 “我已經查過了,是個陌生號碼”易浩文想起收到視頻時簡直快要急瘋,一個勁打她電話打不通,到最後,直接從課堂上衝了出去,奔着機場而去。

 “那他有沒有什麼要求爲何要發你”

 段漠柔也覺得奇怪,如果說綁架她的人懷疑是商君默的話,那又爲何要把綁架她的視頻發給易浩文這不科學啊。

 易浩文搖了搖頭:“他什麼都沒有說,只發了這麼一段視頻過來。”

 那是什麼意思是想引起轟動

 段漠柔想不通。

 “漠柔”身後,傳來唐清瑜的聲音。

 段漠柔忙轉身:“唐阿姨。”

 “漠柔,自己一定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唐清瑜伸手拉住她的手,心疼地望着她,她濃重的黑眼圈,纖瘦地骨骼,讓她更憐惜起來。

 “漠柔,頭髮都散了,我給你重新紮下辮子吧”唐清瑜伸手替她撩着髮絲。

 “哦,好。”段漠柔有些受寵若驚,從小到大,可還沒有人替她梳過辮子。

 她走入休息室,坐在那裏,唐清瑜站在她身後,細心溫柔替她梳着。

 手指順着她柔滑的髮絲下來,指尖殘留着幾根掉落下來的頭髮,唐清瑜不着痕跡地往口袋裏放去。

 “漠柔,你的髮質真軟,小時候有剪過頭髮嗎”唐清瑜問着她,都說沒有剪過頭髮,長出來的髮質會柔軟,也不知道真假。

 “好像沒有剪過”她回想以前,奶奶雖然沒有給她剪過頭髮,但也沒有梳過漂亮的辮子,“奶奶說她手糙,不會編,那個時候我總是羨慕那些梳着很多辮子的小女孩後來,我說嘗試自己給自己梳,所以,我很早就學會了自己梳”

 段漠柔邊回想邊說着,感覺身後的人沒有動靜,她轉頭望了眼,卻看到唐清瑜流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