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汐忍不住擔心,好奇詢問:
“教授,盛先生的身體怎麼樣?”
然而,人家教授根本聽不懂中文,沒理她。
倒是盛時年,看她這麼在意的關心,嘴角愉悅的勾了勾,伸手握住她的手:
“放心,沒事。”
他的手掌寬厚溫馨,給人安全的感覺。
可……現在他纔是病人好吧?怎麼反倒過來安慰她了。
白汐汐輕輕點頭,對他揚起一抹淺笑。
這時,教授開口了。
說了一堆白汐汐聽不懂的外文。
只見蘇南的神色越變越沉,充滿擔心,就連一向清冷淡漠的盛時年,濃黑的眉頭也微微緊鎖,一片凝重。
白汐汐整顆心都跟着提了出來,第一次討厭自己沒有好好學外文,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整整二十分鐘,她都坐在一旁空擔心。
最後,一走出辦公室,白汐汐就在意的問:
“教授到底說的什麼?你的病情很嚴重嗎?”
盛時年聽到她的問題,目光愈發的暗沉幾度。
教授說他的身體很奇怪,有特別的不同於常人的分子,這個分子他是知道的,二十五歲時,不能碰任何女人,他找私家醫生檢查過,現在並不驚奇。
但剛剛教授說,這個分子發生了演變,很奇怪,才導致他的身體機能出現問題,不能正常入睡,要想解決,必須做手術,提取出細胞進行詳細的分析,不然很可能繼續惡化。
盛時年並不太想做手術,對他而言,沒有時間,也不相信這些教授能研究出個所以然,畢竟他專業的醫療團隊已經研究了整整五年,還一無所出。
他告訴了教授待在白汐汐身邊,就能正常的事情,教授說很有可能白汐汐身上有和她細胞相對應的,又或者是他自己心理上的問題,也需要檢查白汐汐的血液身體,才能得出結論。
讓白汐汐檢查?在幾個月前盛時年就那麼想過,但,現在不是時間,也不能在國外進行。
等之後回國再說……
“盛時年?到底什麼情況啊?你跟我說說行麼?”白汐汐見盛時年不說話,輕輕搖了搖他的手臂。
盛時年收回思緒,恢復以往的平常冷靜,淡淡說道:
“沒什麼。別擔心。”
都這樣了,她還不擔心?
“你不告訴我真實情況,我會忍不住胡思亂想的,說不定想到你要死了都有可能。”白汐汐固執說道。
盛時年挑起了眉,揉揉她的頭髮:
“這麼關心我,做我老婆,我就什麼都告訴你,嗯?”
又是老婆!
他怎麼無時無刻都提這兩個字!
白汐汐忍不住的掃他一個白眼,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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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時年倒也沒在調侃她,薄脣抿開:“走吧,跟我去籤份合同。”
啥?
籤合同?
他昨天不是讓她走,不要她陪了嗎?
白汐汐懵逼的看着盛時年修長的背影,好想吐槽,他的臉比翻書還快嘛?
一旁,蘇南小聲翼翼提醒說:
“白小姐,剛剛教授說總裁的身體很複雜,要做手術才能分析原因,而且不一定分析出來,概率幾乎爲百分之一,總裁不願意去賭。
所以,總裁的身體很有可能會繼續惡化,麻煩白小姐這段時間就死皮賴臉的跟在總裁身邊吧,別跟總裁計較。
總裁雖然傲嬌,有時候脾氣怪,但他是真的愛你的,今早還特意親自去挑選的食材,爲你做飯。”
一字一句,都是認真的,真誠的希望白汐汐幫忙,畢竟現在情況的確扎心。
白汐汐眼裏的星光暗淡下去。
病情竟然這麼複雜?盛時年還像個沒事人一樣?真是心大!
“蘇祕書你放心,我會盡量照顧總裁的。”不管他們能不能在一起,她都希望他安然無恙。
現在的情況,她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謝謝你白小姐。”蘇南感謝的說了句,帶着白汐汐下樓,去追盛時年。
這份工作,本來定的下午,在咖啡廳籤。
但由於盛時年睡覺,檢查,蘇南安排到了晚上。
會所,裝修豪華,每一個細微的角落都佈置的精緻。
白汐汐跟在盛時年身邊,姿態良好的朝位置走去。
從小生活在名門,學過禮儀涵養,走在這樣的地方,並不丟臉。
甚至因爲她輕靈的長相,單純乾淨的氣質,再配合上東方女孩兒的標準小家碧玉,看起來很好看。
包廂裏的男士看到盛時年帶了這麼乖巧一個女孩兒,都忍不住笑着調侃。
“盛總的女朋友?”
“長得很漂亮,站在一起很有夫妻相。”
“盛總竟然帶女朋友過來,奇蹟。”
在這裏的都是商業界的精英,會說中文並不意外。
白汐汐微微臉紅,想要解釋,盛時年強而有力的手臂卻摟住她的腰肢,對大家說道:
“嗯,女朋友。”
她什麼時候答應做他女朋友了?
白汐汐無語,偏偏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又不好駁盛時年的面子。
其他人似沒想到盛時年會承認,語氣裏還帶着寵溺,不由得笑道:
“喲,盛總挺會寵女人嘛!”
“看來小妹妹很會討男人‘歡心’,能拿下盛總這麼好的男人。”
“小妹妹多少歲啊?來跟哥哥坐會兒?”
字字句句都是開玩笑的調侃。
白汐汐沒當真,畢竟朋友聚在一起,是這樣的。
盛時年卻開口道:
“她害羞,開玩笑注意點分寸。”
他這麼維護了,幾人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正好這時,包廂門打開,一個個衣着露骨開放,打扮豔麗的女人走了進來,最開放的,直接穿的比基尼。
而且重要的是F國女人,發育都特別好,豐X翹t的,畫面實在是盛宴!養眼!
“盛總先挑?”一人問道。
白汐汐臉上的笑容微微收緊,盛時年挑女人?他工作都是這種環境嗎?
盛時年淡淡一笑,摟緊身邊的女人:
“這次就不了,我有女朋友。”
言下之意,他以前挑過?
也是,他們上流社會的人,經常來這種地方,經常約一炮吧。
對他們而言,太正常了。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想到盛時年有過那麼多女人,白汐汐心裏微微隔閡,有一抹不舒坦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