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求你幫我恢復視力

發佈時間: 2025-03-07 12: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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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叫只會有兩個女兒”婆婆震驚地看着燁澤。

 “什麼意思”我猜到了一點不好的事情,可我不敢說出口。

 燁澤低頭,薄脣靠在我的耳邊,輕聲道:“我已經結紮了,你說那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燁澤的話如同利箭一般瞬間穿透了我的心,我側着頭,眼中含着淚光,難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會的,你在騙我。”

 “傻女人,這輩子你不能拋棄我,否則我喫虧了。”燁澤淡淡一笑,眼中的寵溺跟愛讓我覺得自己有多麼糟糕。

 我剛剛在幹什麼,陪着那個女人一起誣衊燁澤。

 婆婆上前,看着我,問道:“燁澤跟你說什麼了”

 我抿緊了脣看着婆婆,說道:“燁澤說孩子不是他的,我相信不是他的,媽。”

 “你憑什麼相信”婆婆不解地看着我。

 “憑燁澤的人格。”我側頭看着他,微微一笑,鄭重地說道:“以後只要他說沒有,我就相信他。”

 話落,我上前,看着眼前的那個女人,揚起嘴角冷冷一笑,說道:“剛剛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你肚子裏裝得是誰的貨,你自己心裏清楚,如果硬要誣賴給我老公的話,那我奉陪到底,等你生下來,驗個dna,我們就知道真相了。”

 “是易總的,我可以發毒誓。”那女子仍然嘴硬。

 我諷刺地看着她,上下地打量着,上前,將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肩上,冷聲道:“我不知道你安得是什麼心,但是如果你再這樣胡攪蠻纏下去,那就別怪我等一下把你用口水轟出去。”

 “等我把孩子生了,你就知道後悔了。”女子昂首挺胸地回答着。

 “好呀,你去生,但是現在馬上給我滾出這裏。”我厲聲衝着她吼了一聲,她被我突然改變的臉色嚇到了。

 “你們欺負我,一定會後悔的。”那女子嚇得直哆嗦,拔腿就溜走。

 婆婆糊塗地看着我們,問道:“你們這唱得是什麼戲怎麼把我的孫子給弄沒了”

 “媽,你的孫子會有的,以後我盡力。”我扮乖巧地衝着婆婆笑了笑,拉着燁澤就上了樓。

 一進門,一關門,我便將他壓在牆邊,雙手不安份地在他胸口邊不斷地遊走着,燁澤一轉身,把我反扣在牆邊,他低聲曖昧地在我耳邊問道:“怎麼了,大白天的,準備造人”

 “你都那個了,怎麼造”我眉毛一挑,壞壞的笑着,“你這種人真得太壞了,看到我偷喝那麼苦的藥助孕,你一聲不吭,今天如果沒有一個笨女人上門找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告訴我”

 “怕說了,你笑話我。”燁澤臉一沉,有點小委屈。

 我伸出手,摸着燁澤俊臉的雙頰,墊起腳跟主動地吻上他,承諾道:“親愛的,我永遠都不會笑話你,我向你承諾,除非我死,否則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話落,我推開燁澤,走到牀頭,將上次燁澤送給我的戒指拿了出來,上前,我單膝跪地,遞上戒指,一臉誠懇地問道:“易燁澤先生,你願意接受眼前這個蠢女人的求婚嗎”

 燁澤被我這個舉動震得一愣一愣的,他皺着眉,似笑非笑,說道:“莫凝,別玩了。”他的大手將我一拉,可我仍舊跪在原地。

 “我是認真的。”我看着燁澤,“我的臉皮厚,無所謂向你再求婚。”

 “認真的”燁澤調侃着,“那好,我答應娶你。”

 我開心地站起身子,拿起那個屬於女人的鑽戒,準備給燁澤帶上,可是他的手好大,戒指完全不是他的size。

 燁澤看着我無措的臉,笑道:“準備戴哪一根手指”

 “我還是自己戴好了。”我將那顆心型的,代表愛情,代表婚姻忠誠的戒指自己戴在了無名指上。

 燁澤握住我的手,說道:“這一次可別想再逃了。”

 “放心,我現在覺得自己高大上了,趕緊回公司去,晚上我洗個澡,洗得香香的。”我放了一個電眼,眉毛挑了挑。

 “別晚上,就現在,晚上的事晚上再說。”話落,燁澤抱起了毫無準備的我,他每次都喜歡搞這種動作。

 我嚇了一跳,抱緊他的勁,“咯咯”地笑着,將臉埋在他的頸部。

 他將我放在牀上,俯望着我,說道:“你剛剛趕走那女人的時候,挺霸氣的。”

 “那是。”我驕傲地回答着,“潑婦罵街的功夫還沒使出來,她就滾了。”

 “潑婦罵街”燁澤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莫凝,你有時候真得很可愛。”

 “那是,我這種臉皮厚的,敢求婚的女人,當然可愛。”話落,燁澤在我的脣上輕啄了一下,笑道:“世界第一人。”

 笑過之後,我的笑容收回,心疼地摸着燁澤的臉,問道:“疼嗎”

 “什麼”燁澤不解。

 “

 我聽說男人結紮時挺疼的,以後就幹不了體力活了。”我心酸地看着燁澤,除了感動,覺得他好傻。

 看他平時在外面一副霸道的樣子,對別人那麼兇巴巴的時候,我真沒想到他會爲了我

 “你這是讓我證明我行”燁澤挑眉。

 “我沒說。”我反應慢半拍,燁澤的脣落下,從額上,到鼻尖,再到脣,下巴,一下游走下去。

 我全身酥麻,腦子抽了一樣地顫慄着。

 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開始加重,紊亂,他褪去我的衣服時,同時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將被子一拉,他重重地壓在我身上。

 我們在房間裏彼此糾纏了好久才下了樓。

 婆婆一臉無趣地坐在大廳中,嘴裏一直唸叨着她的孫子。

 我本來想向婆婆道出一切的,但燁澤不讓我說,他說他自己選個時間跟媽來坦白。

 燁澤去公司了,婆婆也沒逼問我。

 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邁克老師的電話,他告訴我,他要帶着他心愛的女人離開福城了,離開之前跟我說一聲。

 我問他,他心愛的女人是不是歐陽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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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邁克老師的沉默代表着默認,我一直尊敬的老師帶着已婚婦女離開福城,真得讓人覺得可笑。

 我不想對別人的感情進行評論,隨便敷衍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我起身去廚房,想喫午飯時,還沒走兩步,眼前一片漆黑,瞬間倒了下去。

 我醒來的時候,以爲是晚上,我摸着牀頭,發現竟然有欄杆護着,這明顯是醫院的牀,我怎麼會在醫院裏面

 爲什麼眼前一片漆黑

 我的手在前方摸索着,害怕極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的手被一雙大手握住,那雙溫暖的手將我緊緊地包裹着,喚了一聲“莫凝”之後,我哭了起來。

 “燁澤,怎麼回事,爲什麼我的眼睛看不見了”我害怕無助着,熱淚順着眼角就掉落下來。

 “你的腦子由於受到撞擊,有血塊壓住了視覺神經,必須動手術。”燁澤如實告知之後,我回想到了那天在秀場,邁克老師爲了避免我被燈柱砸到而用力將我推開的情形,我的頭撞到了椅子上。

 其實被撞之後有各種的後遺症,只是我神經太大條沒有察覺出來而已。

 我知道這個手術肯定沒那麼簡單,不然燁澤肯定不會說這麼多來解釋,但我不敢直問,我怕燁澤又編一大堆話來安慰我。

 他一個不愛說話的男人,讓他編那麼多話,是爲難他了。

 見我沒多問,燁澤將我抱在懷裏,沉聲說道:“莫凝,放心,一切有我呢。”

 燁澤如果沒說這句話,我對自己的病情是抱有希望的,可他一說,我覺得自己好嚴重,瞬間淚水又崩不住一直流着。

 我在醫院的幾天,婆婆帶着貝兒跟寶兒來見我,常嫂也煮了很多營養品給我,個個都說沒事。

 直到陰豪過來看我,我讓陰豪去問醫生關於我的病情。

 陰豪去問了,回來告訴我,醫生不肯直言相告,說一切病情他只會告訴病人的丈夫。不過陰豪憑藉自己的美色從護士那邊得到了一些信息。

 我迫不及待地讓他趕緊告訴我。

 “莫凝,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陰豪聲音沉重地說着,“這次手術之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沒做,主要是因爲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我不解,“我身體很好,怎麼會”

 我語頓了,落寞地低垂着眼皮,苦笑道:“我知道了,我的凝血功能不好,怕在手術之中發生意外。”

 “還有你血塊的位置,旁邊有太多的神經元,連國內最有權威的醫生都無法把握做好這個手術。”陰豪的實言相告如同晴天霹靂,把我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讓我永遠失明嗎

 我不要,我不能失明,做爲模特,如果前方一片黑暗,我就不能走好那個充滿魅力的t臺,做爲一名設計師,五彩繽紛的世界只剩下黑,永遠無法勾勒出那美麗的一切。

 如果是那樣,我會生不如死。

 “陰豪,你幫幫我,我不想這樣一輩子。”我懇求着,我知道燁澤不肯讓我動手術,是爲了不讓我發生意外,可我不拼一下,一輩子都無法看到光明。

 “莫凝,你是燁澤的妻子,他會想辦法”陰豪想說的話,我都知道,我打斷了他的話。

 我太瞭解燁澤了,他寧可當我的眼睛,也不會冒着失去我的危險,所以他不敢冒險讓我動手術。

 “陰豪,你幫我聯繫,看有沒有能做這種手術的醫院,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價,我也要恢復視力,求你。”我拉着陰豪的手,悲涼的懇求着。

 陰豪無奈,聲音沉重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