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沈衍之的計策

發佈時間: 2024-12-10 08:4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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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嬤嬤聽了麗嬪的話,心中爲麗嬪覺得不甘心。

 “娘娘不要說喪氣話,那個任鬱歡論出身完全趕不上娘娘你,就算是容貌,也不過平分秋色,而且陛下曾經也寵幸過娘娘不是?”

 說到這裏,麗嬪更是長長嘆口氣,知道老嬤嬤不知道底裏,所以纔會這樣認爲。

 實際上,從現在後宮中的情況來看,除了任家兩姐妹,陛下恐怕是都沒有碰其他的后妃。

 就和她一樣。

 老嬤嬤看到麗嬪轉身會房間,心中便忿忿不平低聲說道:“那個任家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魅力,難道真的是給陛下下藥了?”

 麗嬪聽得只是呵呵一笑,無論如何想不通,都要接受事實才行,

 任鬱歡跟着沈衍之回到翊坤宮之中,笑着說道:“陛下,臣妾難得去串個門,和姐妹們和睦相處,陛下就不能忍一忍?”

 沈衍之聽得,側頭看着懷中的任鬱歡:“你這是怪朕太寵愛你了嗎?”

 任鬱歡笑着拿手點了一下沈衍之的鼻尖:“陛下明知道我什麼意思,陛下這樣興師動衆去別的妃子的殿中找我,我心中自然是高興的。”

 “只是臣妾現在擔心啊,陛下對我約好,我就越遭人妒忌,後宮之中什麼手段沒有,防不勝防。”

 說道這裏,任鬱歡便將今日見到碧藍的事情說了。

 沈衍之聽說這話,立馬認真起來:“你是覺得她在計劃什麼?”

 任鬱歡點頭:“不僅是我,我想麗嬪也感覺到了,所以她都不幫碧藍遮掩。”

 沈衍之聽着,拿手揉了揉任鬱歡額頭前面柔軟的胎髮,想了想道:“這件事,朕也想了很久了。”

 回到翊坤宮,沈衍之命人關閉房門,和任鬱歡躺在牀上,沈衍之便認真說道:“朕如今接到了前朝的周折也少了。”

 任鬱歡聽得,笑着問道:“陛下這是覺得少人罵我了很不習慣嗎?”

 沈衍之拿手捏了一下任鬱歡俏麗的臉頰:“朕說正經的,事出反常必有因,你不覺得嗎?”

 任鬱歡也認真起來,想了想,點頭說道:“陛下自然是一片心爲我好,我也明白,只是如今什麼線索都沒有,我們往那個方向查呢?”

 難產的事情已經斷了線索了,其他的動作又未曾察覺。

 難道說因爲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就去監視碧藍?

 任鬱歡雖然沒有和沈衍之說,但是她其實已經監視碧藍一斷時間了,但是完全都沒有發現任何不對。

 如今就算是建議沈衍之去查,也肯定是一樣的結果。

 沈衍之對着任鬱歡說道:“所以朕想了個辦法,水面風平浪靜的話,我們就將水攪渾了!”

 任鬱歡聽得沈衍之已經有了主意,當即就表態道:“陛下說什麼,臣妾就做什麼。”

 沈衍之點頭,從牀上坐起身來,任鬱歡也立馬跟着坐起來,瀑布一般的黑色秀髮從錦繡枕頭上滑動而起。

 沈衍之握住任鬱歡的雙手,看着任鬱歡的雙眸認真說道:“朕的意思是,咱們僞裝不和,給幕後的人一個錯覺,讓他動作起來。”

 “當然了,朕會暗中派人保護你周全,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說完沈衍之立馬補充道。

 任鬱歡也認真讀着沈衍之眼中的真誠,心中既然也覺得這個主意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

 但是聽說了,心中到底還是有些不安。

聰明如她,知道沈衍之冷漠她之後,會去寵幸碧藍。

 後宮佳麗三千,個個都是有手段有容貌的,青春靚麗比御花園的鮮花還要美麗。

 若是陛下去接近這些女人,真的被手段制服了,假戲成真的話,她又該如何自出?

 自古帝王皆是如此,由不得任鬱歡擔心。

 沈衍之看任鬱歡似乎不願意答應的樣子,眼中含着擔憂,便問道:“你害怕?”

 任鬱歡勉強笑着,錯開了目光,輕聲說道:“臣妾想着陛下乃是天子,身邊自然是美女如雲,陛下若是厭煩了臣妾的話,自然可以去找其他的妃子,臣妾斷然不會阻攔的。”

 沈衍之聽得,呵呵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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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當你是害怕危險,原來你是打翻了醋罈子!”

 任鬱歡回眸嘟脣有些惱羞成怒賭氣說道:“陛下,你還笑話臣妾!不和你說了!”

 說着就轉過頭去不理會沈衍之了。

 其實還坐着,正等着沈衍之來哄呢。

 沈衍之從後面將任鬱歡攬入懷中,將頭靠在任鬱歡的肩膀上,嘴脣對着任鬱歡的耳朵說道:“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朕的後宮之中確實美女如雲——”

 聽到這裏,任鬱歡不喜歡地抖動身子,佯裝要將沈衍之推開。

 不過沈衍之的雙手抱得更緊了,笑着說道:“聽朕說完啊!”

 “雖然朕身邊不乏美女,但是從朕登基以來,只和你一個人有肌膚之親。”

 聽得這話,任鬱歡有驚奇又不信地回過頭來側身盯着沈衍之:“陛下,你不要和我說笑話了。”

 沈衍之嘆口氣說道:“你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從頭到尾,朕只對你一個有感覺,其他的女子對朕來說就跟木頭沒什麼兩樣。”

 任鬱歡聽得還是覺得驚訝萬分,想要相信,卻總是覺得不太現實。

 沈衍之嘆口氣說道:“朕的後宮之中,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有身孕嗎?”

 任鬱歡聽得,心中一跳。

 結結巴巴地問道:“陛下,你難道忘記了,我的姐姐她······”

 沈衍之想着既然都說開了,也無所謂了,直接說道:“朕知道每次和我同房的都是你,有幾次是任倩玉,朕都察覺到了,完全沒有碰她。”

 “所以從一開始朕就知道,她是不可能有身孕的。”

 任鬱歡瞪大了眼睛,想不到之前的調包計完全被沈衍之識破了。

 是啊,現在仔細想來,任倩玉確實維持的很艱難。

 江太醫去浣洗局治療瘟疫的時候,任倩玉不敢讓其他的太醫來診脈,直接拒絕了其他的太醫。

 這種行爲,無法保證胎兒的安危的事情,沈衍之竟然也沒有說一說。

 任鬱歡越想越覺得之前的好些事情都破洞百出。

 心中惶恐,好在沈衍之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