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繼續看,只見香泉酒樓的掌櫃留着八字鬍,胖呼呼的臉上對所着有的人都是笑眯眯地。可他每次收錢像受到驚嚇的兔子一般,先左右看一下身邊有沒有人,然後將收到的錢分別放着,在櫃檯面上的賬本記下一筆,然後又從裏面拿出一個賬本快速的記錄着。
“爲什麼香泉酒樓的掌櫃收了錢,要分二個地方存放而且記賬的時候要同時記兩個賬本。”仁護法看了一下問道。
“這個掌櫃有問題,他敢貪教裏的錢,老子去滅了他。”仁護法想了一會,恍然大悟。
“肯定是有問題,可是他爲什麼要記兩套賬,這個得去查一查。”白霜雪想如果這個掌櫃只是貪錢,那隻用把錢截留下來就行了,也不用把截留的錢還要記錄下來。他沒有必要留下把柄讓人來抓他。
“我現在去把他給抓過來,他不說的話,我就打死他。”和護法站起身說道。
“不可魯莽。如果他背後有黑手,我們去抓他就會打草驚蛇了。”白霜雪伸手示意和護法坐下喫飯,不要衝動。
“我覺得可以弄個人在他身邊監視他。”王大夫提議道。
“誰去比較合適”白霜雪問道,和護法和仁護法同時看着王大夫。
“好吧,既然你們都看着我,那我去,我的目標最小,這掌櫃還不認識我,我進去應聘個小二,我想我還是能做的下來的。”王大夫說道。
“也好。王大夫如果有什麼發現就先告訴和護法和是仁護法,不要以身冒險。”白霜雪想了一會說道,王大夫沒有武功,去監視掌櫃是最合適的人選。
“是,教主。”王大夫自從在羅剎教裏落腳後中,教中人有個頭疼腦熱都去找王大夫,王大夫總是盡心盡力的爲他們醫治,也正因爲如此,教中的人都很尊敬王大夫。王大夫在羅剎教裏呆得越久,就越感覺到羅剎教裏的人並不如外界傳言那樣,全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他們進入羅剎教有着各種各樣的隱情。瞭解了這些,王大夫覺得羅剎教裏的人是一羣有血有肉的人。
白霜雪喫完飯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剛躺下就看到一個黑影蹲在地上說,“報告教主,王大夫發現情況,仁護法和和護法已經去了,仁護法讓我來通知您。”
“現在他們在哪兒你叫什麼”白霜雪抓了一件衣服迅速穿上。
“屬下是教中的應急侍衛,屬下排行第8,叫8號,屬下帶您去。”8號站起來,轉身就跳出了窗戶,白霜雪跟在後面,一個跳躍也跳了出去。白霜雪邊跑邊從懷裏掏出黑色的布巾將臉給矇住,又從身上掏出一件黑色的衣服向身上一套,白霜雪瞬間與黑夜融爲了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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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號幾個跳躍就跳上了房頂,白霜雪也跳上了房頂跟在8號的後面。
8號走了一會站定,“教主,仁護法他們就在這附近。”白霜雪向下看去,只見是一個普通的四合小院,每個房間裏都閃着燭火,每個房間裏也都有人。
“他們會在哪一間房子裏呢”白霜雪喃喃自語。
“屬下這裏有追蹤蟲。”只見8號從懷裏拿出一個細細的綠色的竹筒,他將竹筒的一端打開,從裏面飛出一隻瑩火蟲,瑩火蟲的尾部的亮一閃一閃的,它輕輕扇動着翅膀就飛了下去。在晚上看一隻瑩火蟲,可以看得很清楚。8號率先跳下了四合小院,白霜雪也跳了下去。
瑩火蟲飛到一間房子的窗戶上就爬着不動了,8號用鐵針慢慢掏,就將門的插銷給弄開了。白霜雪和8號一起走進屋裏,屋裏空無一人。
“8號,你確定,他們在這裏嗎”白霜雪轉了一圈問道。8號拿出身上的竹筒,只見瑩火蟲自已向竹筒飛來,最後自己爬進了竹筒,8號小心地將竹筒給蓋好放入懷裏。
“屬下確定是這裏,我在仁護法和和護法身上都塗了特別的香料,只有我的追蹤蟲可以聞到。他們就在這裏,不會錯。”8號肯定地說道。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房間,一個紅木寫字檯,寫字檯上放着筆墨紙研,一個紅木太師椅,太師椅和桌子一樣大,太師椅旁放着一個潔白的花瓶。牆上掛着一幅荷花的圖,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了一枝嬌弱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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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字檯上放着一個白色的宣紙,宣紙上沒有任何字,小狼豪毛筆也僅是擱在硯盤上,紅木桌子上有一層薄薄的灰,紅木凳子上卻是乾乾淨淨的,那說完有很久沒有人在書桌前寫過字,也無人在這房間裏進行打掃。
不讓人打掃,有可能是因爲這房間裏藏有祕密,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房間的擺設總讓人感覺有些奇怪。
“8號,你覺不覺得這房間裏的擺設有些奇怪”白霜雪輕聲問道。
“教主,我覺得那個花瓶擺在椅子旁邊會讓人從椅子上起來就將它碰倒,摔碎。花瓶該擺得更遠一些。”8號看了一下說道。
“8號,過會我去轉動花瓶,試試,看花瓶是不是開關。你注意一下週圍,如果有危險就記得閃開。”白霜雪說完就用手輕輕地轉動着花瓶,只聽見一聲輕響,紅木椅子自己轉動着慢慢向下沉着。
白霜雪一下子跳在椅子上,8號也跳了下去,這個太師椅很大可以容6個人。隨着椅子慢慢下降,白霜雪看着頭頂,頭頂的椅子放的那個位置有一塊地板慢慢向一起合攏,將地板恢復原狀。
只見咔嚓一聲,椅子降落到了地上,白霜雪從椅子跳了出來,8號也跳了出來。入眼的是一個很長的隧道,每隔幾米就插了一個火把,不時有幾聲慘叫傳了出來。
“教主,聽聲音有點像是王大夫。”8號小聲說道,王大夫替自己看過幾次病,自己對他的聲音很熟悉。
“我們去看看。”白霜雪順着隧道的牆壁慢慢向裏面走過,慘叫的聲音越來越近了。白霜雪和8號躲在火把的暗影處,偷偷向前看去,只見一個大的山洞裏捆着三個男人,分別是王大夫、仁護法、和護法,他們幾個人身上都是傷痕累累,都是被人用鞭子抽的,在他們身旁站着一個膘肥體重的男人,手裏拿着拇指粗的牛皮鞭子。另外一個地方一個黑色的椅子上坐着一個女人,女人身邊站着香泉源酒樓的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