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想怎樣就怎樣
“誰說我有那麼多女人”他的口氣似乎更差了,她都感覺到周身的空氣已經快要凝結成冰了。
誰說媒體成天在報導着難道她眼瞎嗎他天天出入的不是女模特就是女明星的府邸,難道還要讓她認爲他們是蓋着棉被純聊天他當她是三歲小女孩
“難道商先生與他們是姐妹”段漠柔邊說邊朝着自己的臥室退去,“商先生,你要洗就洗吧,洗完自便,我先睡了。”她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段漠柔動作迅速地閃身進入臥室,咔嚓一下鎖上門,整個身子才靠在門背上,撫着自己狂跳不已的心。
商君庭這是受了什麼刺激怎麼突然間地就對她
撩起褲管看了下,膝蓋處又滲出了血,她也懶得更換,直接倒在牀上,這一天實在累極,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可一想到外面還有隻特大號的麻煩精,她就覺得心裏煩悶,一把抓過被子捂住,直到快透不過氣來,才又翻了個身。
隱約中好像聽到了手機鈴聲在響,她伸手去掏,掏了半天,才猛然間坐了起來,天哪,手機放在外面。
鈴聲一直持續不斷着,估計是有什麼事,段漠柔躡手躡腳走至門邊,聽着外面的動靜,除了手機鈴聲,似乎沒有什麼動靜,他應該沒這麼快洗好澡吧
段漠柔輕輕打開房門,望了眼,過道上亮着燈,客廳內還有電視聲,一切如她剛纔進來時一樣,她深吸了口氣,不過就是拿個手機而已,段漠柔你怎麼這麼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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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門,她迅速奔出臥室,朝着目標而去,才十幾步的路便到了客廳,只是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時,她的步伐噶然而止。
商君庭赤裸着上身,露出誘人性感的胸肌及讓人垂涎的腹肌,下半身只在腰間圍了一塊白色浴巾,頭髮上還在滴着水,他坐在那裏,雙手抱胸,擡眼望着匆匆奔出來的段漠柔,那模樣,就像在守株待兔似地。
有木有搞錯,動作這麼快
段漠柔望了眼正在茶几上唱着歌的手機,纔要伸手去拿,卻在手指碰到手機的剎那,另一骨節分明的手更快地將手機拿起。她只能僵在半空中,擡眼,呆呆望着某人拿起她的手機看着。
“陳筱琳”他喉結滑動,低沉的嗓音從嘴裏溢出,復而擡眼望着面前只隔着茶几的段漠柔。
段漠柔在聽到他說起陳筱琳時,也不着急了,只是依然站在那裏,對着他伸手:“手機給我。”
他卻將手機拿在手裏轉了個圈,脣角微揚:“自己來拿。”
拿就拿
段漠柔壓下心裏的狂跳,面無表情繞過茶几,走向沙發,走至一半時,她突然停住了。
“商先生喜歡的話,你就拿着吧。”反正陳筱琳的電話她也不想接,說着,轉身就朝臥室而去。
“你這妹妹不是要錢麼你沒給她”身後,傳來商君庭悠悠的聲音。
段漠柔沒理會他,仍朝着臥室而去,卻又聽到某人繼續說着。
“她那麼喜歡錢,給她介紹個男人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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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你敢”段漠柔一聽,頓時炸毛,轉身就對着沙發上的男人喝斥道。
商君庭似乎挺滿意她的反應,從沙發上起身,頎長身子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來。
段漠柔看到他的動作,下意識地便向後退去。
“你覺得,還有什麼是我商君庭所不敢的”他邊走,邊輕聲開口,口氣中漂浮滿滿危險的因子。
是啊,在這港城,還有什麼是他商君庭所不敢的
“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段漠柔憤憤丟下句,轉身朝着臥室而去,只是才走了兩步,身子便騰空而起。
“啊商君庭你放我下來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段漠柔嚇得大叫,拼命掙扎着,他卻三兩步,將她抱回了臥室,一把扔在了牀上。
他高大的身子覆上來時,段漠柔唯一的念頭就是拿過枕頭砸了過去,看到他輕輕鬆鬆伸手擋掉,她又急亂地抓着牀頭櫃上的一本書,還沒砸呢,手腕便已被抓住。
兩手被他一掌固定着扣在頭上方,怎麼也掙脫不了,她又伸腿,想拿膝蓋頂他。
他好像知道她的招數似地,她腳還沒起,他又早已控制住。
手腳全被他制止,她一點力都使不上來,只能眼睜睜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臉慢慢揚上一抹勝利的笑。
“不是你說了讓我想怎樣就怎樣嗎嗯”他帶着魅惑的聲音響起,聽得段漠柔直想出口大罵。
“我說陳筱琳,我沒說我”她氣急敗壞。
“哦那是我理解錯誤”他依然是那副想讓人撕了臉的表情,隨後,他低下頭來。
段漠柔忙別過頭,感覺到他的薄脣貼在她的耳畔邊,僅止微微呼吸,便讓她禁不住心裏顫抖。
她聽到他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可是,你是我老婆,只有你,我才能想怎樣就怎樣”
“商先生說笑了吧在這港城,誰不知道你的能力”
“那看來只有你不知道,所以纔會拒絕我”他帶着危險地聲音再一次響起,直說得段漠柔閉眼。
她真的不知道她是哪裏惹到了他,爲何他會突然對她感興趣了
“我以爲對商先生投懷送抱的女人無數,商先生對女人應該不會耍這樣的手段”
“那是你以爲”他說着,一口吻了下來。
他的吻依然粗暴,另一手的動作也毫無溫柔可言,段漠柔在他的手觸及到她身上時,渾身止不住開始顫抖,但她沒再抗拒,她知道,抗拒已毫無意義。
她只求這一次,他能快點,讓她少點痛苦與折磨。
她覺得脣被吻得麻木時,他卻突然間停了下來,她一直閉着眼,渾身緊繃,他其實早已放掉了箝制着她的手,而她卻依然放在頭頂處,沒有動靜。
他彷彿看了她良久,才倏地起身離去,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便走了出去。
房門傳來關門聲,段漠柔才緩緩睜開了眼,室內,依然亮着昏黃的牀頭燈,除了牀上的被子稍微凌亂點外,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