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醉是特殊的催眠藥物,只要沾染了一點就會瞬間入夢,而讓你入夢之人,隨時可以在夢中收取中毒人的性命。”
古虞解釋了一番,不過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事情,他沒有告訴薛湛,就是製作相思醉的夢裏香,只有幽冥魔海纔會有。
難道說魔界又有傢伙進入了人界!
想到這個可能性,古虞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七七現在的修爲已經是靈級中期的天師,但對於魔界的那些傢伙來說,她的修爲也還是有些低了。
看來得讓七七加快修煉速度纔行。
“不..不是這樣的!”
牀上的七七突然出了聲,皺着的眉頭說明她正在經歷痛苦的夢魘。
“七七!”
薛湛伸手推了推七七的胳膊,但是對方依舊沒有醒來的意思。
而躺在七七旁邊的萊拉也開始說起了夢話。
“不用叫了,他們的夢境不結束,人是醒不過來的。”
古虞說了一句,身形化作兩點綠光,分別沒入了一人一妖的眉心中,進入了他們的夢境當中。
夢中的七七被綁在祭臺上,一道道天雷不斷地從半空中劈落下來。
而在七七不遠的地方,正站在一名黑衣男子,男子負手而立,嘴角有着一絲殘忍的笑意。
“七七,你上輩子作孽太多,只要你選擇服我,我….”
“哪裏來的妖孽,居然敢對我家小姐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古虞一聲冷喝,打斷了對方的話,手上拂塵一甩,一縷綠光打向了男子,男子頓時神色大驚,想要從七七的夢境中逃離。
只是他還是太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古虞的實力。
“啊!”
男子身子被綠光擊中,身形瞬間消散。
而另外一邊,古虞也同樣打散了在萊拉夢境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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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某處密室中的兩名女子,一前一後睜開了眼睛,雙雙噴出一口精血,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夢中的男子消散後,古虞從一人一妖的夢境中飛出,飄在了牀邊。
薛湛看到古虞出來了,一臉焦急地問道:“古爺爺,七七他們怎麼樣了!”
“陽氣丟失有些嚴重,明天早上讓兩人去外面多曬曬太陽,恢復一些陽氣就可以。”
古虞回了一句,對着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吉梗叮囑道:“吉梗,這段時間你就跟在七七身邊,防止再有人對他們動手。”
“好的,古爺爺!”
吉梗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叮囑了一句,古虞化作一縷綠光,飛回了葫蘆中。
沒過多久七七和萊拉就醒了過來,七七看到自己居然回來了,有些驚愕的坐直了身子,“小湛哥哥,我們不是在吧檯喝酒嗎?怎麼會在這裏啊!”
這是完全喝斷片了?
薛湛嘴角抽了抽,將他們喝酒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相思醉!做夢!”
七七一頭霧水地撓了撓頭,轉頭看向了旁邊一樣懵逼的萊拉,“大侄女,你剛纔做夢了嗎?”
“沒有啊!”
萊拉搖頭,她腦袋一點夢境記憶都沒有。
“看來這個相思醉,不會人你們留下記憶。”
吉梗在一邊說道。
“沒有記憶那就不知道幕後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這就很難將那人救出來了。”
大花小聲的嘀咕道。
“揪什麼揪,那酒就是那個酒吧小哥給的,咱們直接去找酒吧小哥算賬。”
萊拉緩過勁就要下牀出去抓人。
結果被七七拽了回來,“我們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你去找他他會承認嗎?”
“對啊!主要是他沒有對你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就算找到他,你要他賠償你什麼呢?”
薛湛也出了聲。
“哼!難道知道他算計了我們,我們還要輕饒他嗎?”
萊拉一臉的氣憤。
七七微眯着眼,眼中也有着怒意,“害我丟失了那麼多陽氣,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等過兩天我們陽氣補足了,我們再去看看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等天心過來,我們到時候一起去吧!”
薛湛提議道。
“好!”
七七點了點頭。
那麼大一個酒吧,她相信幹壞事的可不只一個人,肯定是有其他幫兇的,天心過來多一個幫手也不錯。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薛湛也不再逗留,轉身出了七七他們住的房間,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第二天天還沒亮,七七和萊拉就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
“什麼情況啊!”
萊拉打了一個哈欠,拿起旁邊的手機看了一眼,看到才6點鐘倒下繼續睡覺。
只是外面的敲門聲依舊在繼續。
“誰啊!”
七七還是問了一句。
外面傳來薛忠澤催促的聲音,“七七,趕緊起來,我們要去練劍了。”
“啊!”
七七聽到練劍整個人都懵了。
“七七,看來老虎爺爺把你當成幾歲的娃娃了。”
大花出聲說道。
七七小的時候,早上有練劍的習慣,當時她想薛忠澤也跟師傅一樣有好身體,就讓薛忠澤跟她一起練劍。
爲此薛忠澤還專門找人給他做了一把桃木劍。
“砰砰砰!”
薛忠澤用力地又敲了幾下,“七七,你倒是快點啊!一會太晚就影響你上幼兒園了。”
(⊙o⊙)…
好像被大花說對了,老爺子真的是將自己當做了幾歲的娃娃。
擔心自己再不起來,老爺子會生氣,七七麻溜起牀,拿起自己的桃木劍就去開了門。
只是…..
“媽呀~大白天鬧鬼了!”
薛忠澤被七七臉上的妝容嚇得大叫了起來。
福伯聽到聲音,趕緊上了樓,在看到七七的樣子時,也是嚇得哆嗦了一下。
好一會纔出聲提醒道:“七七小姐,你….你還是先去洗洗臉。”
“對哦!”
此時七七猛然想起了什麼,昨天薛湛走後,她和萊拉因爲陽氣丟失,身體太虛倒下就睡了過去,根本就沒有去卸妝。
“砰”的一聲關上了門,七七去洗臉卸妝。
“阿福啊!你認識剛剛那個女鬼!”
退到了遠處的薛忠澤走到了福伯面前,手裏緊緊地拽住桃木劍。
“老爺,那不是什麼女鬼,那是七七小姐,她只是化了妝而已。”
福伯出聲解釋道。
“哦!”
薛忠澤明白的點了點頭,舉起了手上的桃木劍看了看,“原來不是鬼,怪不得不怕我的桃木劍。”
“老爺,我們去院子裏等七七小姐吧!小姑娘早上梳洗得要些時間。”
福伯扶住了薛忠澤兩人下了樓。
十五分鐘後,七七來到院子中。
不遠處的薛忠澤已經舞起了桃木劍,那些劍招正是七七小時候教他的。
七七笑着跑了過去,在他不遠的位置站定,也開始舞起了桃木劍。
此時薛湛也起了牀,他正站在窗口往着院子裏看。
“赤焰,爺爺已經有很多年沒這麼早起牀了吧!”
薛湛小聲的嘀咕道。
這幾年薛忠澤的身子情況一年不如一年,晚上入睡難,早上起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