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時年,以後我家也是你家,我們是一家人。”
白汐汐深深的說道,起身抱住他偉岸卻顯單薄孤涼的身姿。
她的小身子很小,盛時年卻從她身上感覺到溫暖,擡起手臂主動抱住她,親暱的親吻她髮絲:
“嗯,我今天跟你哥說了,考覈期限一個月,過後便同意我們兩結婚。”
到時候,就真正的是一家人了。
“真的嗎?一個月?”白汐汐激動的離開他的懷抱,錯愕的望着她。
她之前只是任由薄司衍考覈,沒想到時間方面的問題,現在聽到一個月,真的很短,因此特別的意外。
盛時年輕嗯:“嗯,今天幫他出謀劃策了下,談的條件。”
白汐汐得到滿意的答案,激動的撲入他懷裏,再次抱住他:“太好了,一個月就可以真的在一起,想想就覺得好幸福。”
她激動的在他身上上串下跳。
盛時年真。覺得她像個小孩子一樣,脣角愉悅的勾起:“我也是。”
白汐汐興奮了好一會兒,纔想到什麼,一邊抱着他的脖子,一邊好奇的問:
“不過,我哥那麼厲害的人,現在又不怎麼待見你,能有什麼事情讓你幫忙出謀劃策的?”
提到這個,盛時年笑了笑。
他做事項來會觀察,懂得對方的軟肋,這些天也一直在觀察薄司衍的軟肋,畢竟總不能任由他毫無原則的欺負?
今早看到那短信,完全是他的機會,因此不惜以自己爲例子,釣他上鉤。
結果是,成功了。
“沒什麼,你知道結果是完美的就好。”他不太想讓她操心別的事情。
白汐汐卻搖頭,撒嬌的道:“不要,你告訴我嘛,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我哥被你威脅。”
“真想知道?”
“嗯嗯!特別想!”
盛時年看着白汐汐咬牙篤定的模樣,到底是心軟,告訴了她:
“就是他不是不想婚約?我就給他想了點辦法,開導開導他,讓他去找別的自己喜歡的女人,主動一點。”
話音一落,白汐汐整個小臉都僵了:
“你怎麼能這樣?知不知道拆散婚姻很不道德的?”
小女人突如其來的轉變,讓盛時年意外擰眉,摸不着頭腦:
“怎麼了?你哥他不喜歡那個婚姻未婚妻,難不成要強行不成?我也是爲他好,才讓他試着主動去接觸,嘗試。”
白汐汐越聽越氣:“……纔不需要爲他好,他看誰都沒感覺,對誰都不喜歡,讓他去找別的女人,也是徒勞無功。
再說……再菲煙是我朋友,她愛了我哥很多年,我好不容易給他們搞到的婚約,你怎麼能唆使我哥解除?
我跟你說,要是這事黃了,我就不理你了。”
她直接躺到牀上,背過身去。
盛時年整個人風中凌亂。
他之所以套路薄司衍,是想早點娶她,之後跟薄司衍分析,也是真心的爲薄司衍好,可哪兒想到,惹她生氣了?
似乎有點得不償失。
“小汐,別因爲別人的事情影響我們的感情,回頭我再跟你哥說說?”盛時年耐心安慰。
白汐汐一聽這個,連忙翻過身來,望着盛時年,點頭:
“那你一定要說服我哥接受菲煙。我相信你當初能開導小櫻,現在也一定能開導我哥的!”
小女人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身上,這是把他當神還是當紅娘?
盛時年無奈啞然,卻不得不答應:
“好。你肚子真不難受?需不需要我做點什麼?”他擔心他回房間以後,她再疼的話,他沒有陪在她身邊。
白汐汐笑了笑:“那你揉揉。”
盛時年伸進去一隻手,落在她小腹上,輕輕揉按,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你打算做什麼?”白汐汐好奇問。
盛時年自然道:“給蘇南打電話,讓他買點暖貼過來。”
“額……用不着那麼麻煩,而且那玩意也不管用。”白汐汐說着,拿過他的手機放在一旁:
“放心吧,我沒事的,你忙了一天,快回房間洗澡休息,明早還要上班呢。”
盛時年的確有些累,明天公司也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處理,替白汐汐揉了會兒小腹,便收回手:
“那你如果不舒服的話,再跟我發消息,我隨時過來。”
“嗯嗯!”白汐汐笑着點頭,嘟起小嘴。
盛時年嘴角柔和寵溺,低頭親了親她的脣:“晚安。”
然後,離開她的房間。
回到房間,他拿了衣服後,便去薄司衍房間洗澡。
早已料到他會過來的薄司衍,連門都沒有關,坐在牀上翻手機。
見到他進來,他先發制人的道:
“洗完澡後,把沙發上那些衣服拿去手洗,注意不要弄壞。”
盛時年掃過去,一個小框子裏,堆了滿滿的衣服,且都是真絲布料,洗起來需要格外注意。
他淺淺一笑,笑容有些深意不明:
“報復我?”
薄司衍挑眉,直視他的目光:“說報復有些嚴重,只不過是你把時間縮短,那難度自然往上,是相輔相成的,和你做工作一個道理。”
盛時年:“……行,我沒意見,挺好的。”
心情不錯的一笑,他徑直走進裏面的浴室。
薄司衍坐在牀邊皺眉,怎麼感覺剛剛盛時年的笑容,那麼奇怪?幽深?
這傢伙,又在醞釀什麼?
將近一個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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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時年周身清爽的穿着睡衣出來,提了衣服便要離開,那毫不在意也不抱怨的姿態,讓人愈發捉摸不透。
“你要是敢使壞,連個衣服都洗不好,就完了。”薄司衍有些忐忑的特意提醒。
盛時年剛好走到門口,他轉身望着屋內:“放心,一定會把衣服好好的交到你手上,明天見,晚安。”
然後,笑意深深的拉上房門。
薄司衍因他的話語,心裏愈發忐忑不安了,這傢伙到底想做什麼?
不過……在白家,現在的環境,他也不可能害他吧?
嗯。
這麼安慰自己,他安心關燈睡覺。
第二天一早。
薄司衍和往常一樣正常起牀,洗漱好後下樓運動。
剛走到院子,他就發現院子裏的傭人都望着他,還是以一種奇怪的眼神。
奇怪。
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