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章 想要親親!

發佈時間: 2024-11-26 13:4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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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華大客廳內。

 傅氏夫婦,傅懿謙,幾人禮貌和藹坐在沙發上。

 他們的對面,是從醫院出來的趙心蘭,衣着樸實低調,臉上也有些拘謹。

 “傅先生,傅太太,傅太子爺,突然上門打擾,不好意思。

 只是我也是逼不得已,才特意過來。”

 國雅琴爲人很好,微笑着招呼:“薄夫人,我知道你是薄九爺的母親,你有什麼事,可以直說。”

 趙心蘭能感覺國雅琴知書達理,好說好商量。

 她說出自己想法:“我知道你們剛認溪溪回來,想彌補溪溪,也想把全世界最好的給溪溪。

 我也一樣,我和小夜分開二十多年,也才相認,我不指望他有多出色,多優秀,再做出怎樣的事業,就希望他能幸福,平安,健康。

 在溪溪沒有揭露真實身份時,哪怕她只是普通身份,也沒有好的家境,我依然沒有任何意見,甚至在我家親戚欺負溪溪時,站在溪溪這邊。

 對我而言,只要小夜喜歡,我就喜歡。他們兩人幸福就足夠好了。

 我想,你們考驗小夜,也是希望兩人幸福,我很理解你們,也覺得沒什麼不對。如果我有女兒,也必然會好好考驗一番的。

 但是,我覺得考驗是建立在看一個人是否誠心上,而不是身體的折磨,如果說非要證明他能忍受多大的痛感,才能多愛對方,那我覺得這種方法是錯誤,且極端的。

 小夜爲了溪溪去南非挖鑽,甚至拖着帶病的父親,我認爲已經足夠說明他放下身段,證明誠心。

 之後還有一些細細小小的考驗,對別人來說可能過於普通,可小夜完全是拿着真心去做的那一切。

 你們覺得呢?”

 一句句苦口婆心的話語,全是肺腑之言,發自內心的心疼。

 是在心疼自己的兒子,也是在爲兒子鳴不平。

 同時,也表明着自己之前毫不嫌棄蘭溪溪,從未爲難,開明善良。

 現在傅家的所作所爲過於偏激。

 傅正愷幾人皆是做大事之人,自然聽得懂這話裏之意。

 他們互相望了一眼,便會意趙心蘭此次來的目的是什麼,不免有些無奈。

 “薄夫人,都是父母,自然理解你的意思。其實在此之前,我們也十分欣賞九爺,認爲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包括現在也是。

 之所以會爲難那樣,主要是薄家老爺之前做的有些過份,不希望溪溪嫁過去以後喫苦頭。”

 國雅琴道:“是的,雖然我們讓他去南非,其實我們也有安排人暗地跟蹤,在緊要關頭出現,斷然不會讓出現大問題。

 就現在而言,薄老爺以及薄正德夫婦對溪溪態度完全改觀,以後不敢欺負,我認爲便是顯而易見的效果。

 當然,薄九是很不錯的人,在這段時間我們已經完全看到他的決心和態度,決定結束考驗,讓兩個孩子安安穩穩結婚在一起。”

 趙心蘭聽到這話,心裏的情緒平復不少。

 不過對她而言,傅懿謙夫婦始終認爲那一切的傷害是理所應當,且比較強勢,只怕日後小夜的日子不會好過。

 可惜,她偏偏很無奈,不能說太多,怕把事情給搞砸。

 她道:“好,那就謝謝你們,我沒有其他的事情,就先回去了。”

 她起身離開。

 國雅琴吩咐人去送,也被拒絕。

 等她走後,三人面色複雜。

 “薄九的母親,怕是記恨上我們了。”

 “她沒有壞心和利益心,只是心疼兒子,不記恨是不可能的。”

 “哎,是不是我們做的太過了?”

 傅懿謙道:“她丈夫想傷害溪溪,屍骨無存的時候,我覺得才太過份。

 若不是看在溪溪死心塌地喜歡薄戰夜,還有孩子的份上,薄懷景一家根本不可能還相安無事活着。

 人總是這樣,只看到自己的心疼,不會去想對錯。”

 國雅琴嘆一口氣:“啊,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她對我們有意見沒事,只怕以後將這份意見放到溪溪身上。”

 傅懿謙:“我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

 說完話語,他想到蘭溪溪還在薄戰夜那邊,直接發消息:【該回家了。我讓陳叔過去接你】

 接到這條短信的蘭溪溪猝不及防。

 大下午,好端端的,怎麼突然發消息?

 而此刻,她剛給薄戰夜整理好房間,無比篤定認真道:“聽我的,以後就在家住,不準再去那邊。”

 因爲……見過舒適豪宅,才知道那邊的環境有多差。

 最主要是他身上已經有紅疹,她希望早點好。

 薄戰夜擰着眉,有些許爲難。

 不管傅懿謙改不改變態度,他個人都喜歡一做到底。

 他想讓他們看到,爲了蘭溪溪,一切都可以。

 但此刻小姑娘的篤定和命令,完全不給他拒絕機會,他無奈:

 “若你哥知道,該說我那點苦都喫不下,忽悠你,讓你替我說話。”

 “纔不會,我哥之前本來就說要結束的,只要我開心就好。”蘭溪溪說着,走到他面前抱住他撒嬌:

 “安啦,住哪裏跟你愛不愛我沒有關係,你如果不聽我建議,纔是不愛我。”

 薄戰夜被她軟甜的聲音和小小身子弄得心裏發軟,發甜。

 他恨不得現在就已經是新婚後,那樣就可以想對她做什麼,就對她做什麼。

 看她還敢不敢隨意撒嬌,抱他。

 而此刻,他只能低頭,吻住她的脣:“好,聽你的。”

 蘭溪溪小臉兒紅通通的。

 或許是傅懿謙的短信,讓她知道馬上又要分開,她心中不捨,並沒有鬆手,而是踮起腳尖望着他:

 “還要。”

 “嗯?”薄戰夜眉宇一挑,意外問:“要什麼?”

 當然要親親!

 她表現的那麼明顯好嘛?

 蘭溪溪紅着小臉兒道:“你是故意的還是假裝的?”

 “你說呢?”薄戰夜瀲灩眸光鎖着她,尾音溫柔帶着蜜。

 蘭溪溪感覺要溺死在他的眼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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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知道他是耍流氓故意的,但還是學着他的樣子裝作不懂:

 “我也不知道。”

 薄戰夜笑了笑,扣住她腰往懷裏一帶,她的軟柔身姿立即緊貼他的身軀。

 他聲音暗啞低沉:“你故作青澀懵懂模樣,是在誘惑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