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權怎麼可能!
能來參加選妃的,大多數圖得都是秦楚默的權。
只要秦楚默還是西秦七皇子,手裏還掌握着西秦大半兵馬,無論他做出多少荒唐事來,都會有人站在他的身邊,關鍵是誰做這個第一個喫螃蟹之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誰也沒有站出來。
終於,有一位長相可愛,穿粉色衣裙的貴女盈盈起身,福了一禮:“臣女上官雪先來獻醜。”
“上官小姐,很好,本皇子記住你了,開始吧!”秦楚默似笑非笑琉璃眼看向她。
上官雪被秦楚默當場誇讚羞紅臉,也受到鼓舞,更加自信的擡頭,紅脣輕啓開了口:
“臣女認爲禮是遵守禮度,義是上對得起有父母兄弟,下對得起親朋好友,廉是要品行端正,恥是要有知恥之心。”
上官雪回答的中規中矩,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秦楚默卻大讚一聲“好”,並把目光投向西秦帝:“父皇以爲如何?”
西秦帝眯起給了兩個字:“尚可!”
秦楚默意味深長一笑,移開目光。
秦楚默對上官雪的稱讚鼓舞了其他貴女,說話間又有貴女站出來。
都是圍繞禮義廉恥四個字來說,大殿之上頓時一片熱鬧。
也有幾個貴女說得十分精彩,引得一片稱讚,唯獨只有齊靜月,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
在大家辯論都結束後,秦楚默像是特意給齊靜月開後門地問道:“阿月,你爲何不說?”
“是啊,這齊小姐怎麼不說,既然是七皇子出的題,她應該早知道題目纔對!”
“你知道什麼,肚子裏沒有東西,怎麼能說得出精彩言論?”
“首日表演的那些都是手上的活,不比這辯論需要真正的學識!”
議論聲再次紛紛響起。
不懷好意的猜測,沒有影響到齊靜月,她徐徐開口:“七皇子很想讓我說?說是可以,就怕說了不好聽的惹西秦帝生氣!”
“大膽!”薛公公訓斥。
齊靜月平淡的開口:“你看,都還沒有正式說話,已經遭到訓斥,倘若辯論不能言談自由,還有何可說?”
嘶——
所有人都覺得齊靜月瘋掉了,這是跟西秦帝叫板,活膩了!
就在衆人以爲西秦帝會發火的時候,他反而叫開了薛公公,輕笑的開口:“齊小姐說得也有幾分道理,既然是辯論,那就暢所欲言,朕恕你無罪!”
大家聽到這番話,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麼好說話,莫非今日西秦帝吃錯藥了?
有的人也認爲是齊靜月給西秦帝看過病,西秦帝這是在賣她人情。
無論大家怎麼猜測,齊靜月都是神情談談,站起身對西秦帝行了一禮後,離開席位,站在大殿正中央。
白色的衣裙,連頭上都只僅用了兩隻白玉釵,素淨淡雅,偏偏清貴優雅難以讓人移開視線。
西秦帝坐在高位,望着這樣的齊靜月有些恍惚,像看到了年輕時的姚詩詩。
有這樣錯覺的,大殿裏遠非西秦帝一人。
齊靜月擡頭挺胸,目光自信地在殿內每個人身上掃過:
“在下認爲的禮義廉恥,除去遵紀守法,還要約束自身,上要敬重父母,下更要善待子女,不能爲了一自私慾殘害下屬,奪下屬之妻,視人性命如草芥,各位說是也不是?”
這……
沒人想到齊靜月一開口,言談會如此刺·激大膽,難怪需要先獲得西秦帝的寬恕。
西秦帝把玩腰間裝飾的玉佩眯起了眼。
這種時候,有人憤憤不平的開口:“倘若真有人像你說得那麼無恥,自然不配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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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妻不可戲,強搶屬下妻子,殺死屬下,就算五馬分屍也不爲過。”又有人道。
西秦帝不惱,眼裏的笑意反而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