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將軍名喚寧執,是謝庸當年得力干將,自謝庸死後,他就帶領着謝家軍半脫朝廷。
無詔不歸,有詔也不歸,今日卻奇蹟般地出現在這裏!
進入大殿,不跪西秦帝,也不拜齊靜月這謝家獨女,卻唯獨拜這兩個小奶娃!
“寧執,你要造反嗎?”謝家軍的突然到來,終於讓西秦帝感覺到了危機,他威嚴地開口。
“不敢!”西秦帝開口,寧執好像才發現他,像小山似的身體往前,強行將大皇子擠開,將大寶、小寶護在身後,背脊挺得筆直,不冷不熱地吐出兩個字。
這聲不敢配上他的動作,着實有些搞笑。
“不敢,那你帶這麼多人來是做什麼?”
西秦帝更加生氣,指着將大皇子帶來的人完全控制住,穿謝家軍統一黑色鎧甲,肩膀刺忠字,氣勢肅殺的謝家軍質問:
“難道你要違反當初的約定!你忘記加入謝家軍時發過的誓言了?”
“一刻也不敢忘!”寧執目視前方,像是想起當年初加入謝家軍時的場景,嘴裏背誦:“謝家軍只認令牌不認人!”
“好一句只認令牌不認人,那現在你們在做什麼?”西秦帝繼續質問。
他十分清楚,能號令謝家軍的那塊令牌早在二十年前,謝庸死時就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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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人尋了二十多年都沒有找到,一度懷疑令牌隨着那場大火燒掉了。
何況有了令牌,他們一時半會肯定也解不開激活令牌的奧祕,激活令牌可不僅僅只需要有謝家血就行。
西秦帝想得清楚,也十分聰明,可是現實總是喜歡無情地打臉。
他的話落下後,小寶在袖子裏使勁搜了搜,最後搜了半天,一塊成人巴掌大的令牌“嚀”地一聲掉在地上。
掉在地上的那塊令牌,古樸大氣,上面勾勒的人臉五官唯妙唯悄,更重要的是那一雙眼睛此時眨巴眨巴,就像是活的,真人的眼睛。
西秦帝的目光落在這塊令牌上,像是受到了無法緩和的打擊,身體顫了顫,往後退了幾步,跌坐在龍椅上。
偏偏小寶打臉喜歡把人臉打腫,他天真地將令牌撿起來,正面朝向西秦帝,歪着小腦袋開口:
“大壞蛋,你說的可是這塊令牌?我今天只是放了點小血在令牌上,它就活過來了,你說神不神奇?不過放血真得好痛呀,下次我再也不要放了,還是哥哥來吧!”
說着撒嬌的又把令牌交給了大寶。
大寶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只不過在食指上割了個小口口,需要這麼誇張?
“你說什麼,用你的血,你們怎麼知道,用你們的血可以激活令牌?”
這邊,西秦帝果然被小寶的話刺激到,不敢相信地開口。
“這有什麼難的,因爲我們聰明,就是這麼知道的啊!”小寶氣死人不償命。
西秦帝要吐血,按照正常人的思維,知道用謝家的血可激活令牌,不是應該先用齊靜月的?怎麼也不可能輪到兩個小奶娃身上。
只要齊靜月的血激活不了,接下來就該懷疑齊靜月是不是謝庸的女兒,又或者懷疑用謝家血激活令牌,這種話是謠言。
姚詩詩見西秦帝像突然老了十歲,頹敗的模樣,心裏痛快,抿緊了脣,她不會將真相說出來,就讓他永遠活在猜疑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