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肅然拿過瓶子笑道:“這到是一個好東西,很有用處。我們可以易容成他的朝中官員,這個官員的官員品級不能太高,最好是平日與他沒有過多接觸的官員,這樣,他們就不會看出端倪。”
“你扮成他的官員,我做官員的隨從。”白霜雪高興地說道。
“我扮成官員,你扮做我的女兒。”夜肅然說道。
白霜雪笑道:“你佔我便宜爲什麼要我扮做你的女兒”
“扮做我的夫人也可以,這樣,我們纔可以把他的宴會攪和一下,讓宴會氣氛更加好,讓那裏更加的熱鬧。”夜肅然笑了笑,“我讓人去弄兩張畫像過來,我們就扮成他們的樣子過去。”
第二天,夜肅然早早地敲響了白霜雪的房間門,她打開房門看到他滿臉笑意:“你笑什麼”
“昨天晚上可是睡得安穩”夜肅然問道。
“牀雖然簡陋,木板小牀,可也能安睡。”白霜雪說道。
“不是怕我獸心大發嗎怎麼就睡着了呢”夜肅然笑道。
“本來是防備着,最後睏意來襲,堅持不住就睡着了。”白霜雪看了他一眼說道,爲什麼他滿臉得意的樣子,他是在誇獎自己的自律精神嗎
“你看看這兩幅畫像,你想扮成誰的樣子”夜肅然問道,一個女子身着白色的紗裙,眼睛如兩個棗子核安在臉上,一個塌鼻子下是一個厚厚的嘴脣,嘴脣腫脹似是掛了兩個香腸。
白霜雪一看這個女人的長相,就在心裏把她給否定了,她展開另一張畫像,上面的女子,身着嫩綠色紗裙,黑髮如烏雲,束成彎月髮髻,插着一支白玉髮釵,垂於身後的黑髮,柔順的披散下來,一雙桃花眼脈脈含情,櫻桃小嘴欲說還休,她一眼就看中了這幅畫像,“就扮她吧。”
“好。”夜肅然把畫像收起來,拿在手裏,“馬車在府外面等着。”
他們一同坐上馬車,馬車緩緩向前行進,夜肅然拿出藥瓶倒了兩粒藥丸,“服用了這種藥丸,只用盯着畫像看一個時辰,就可以易容成畫像上的模樣嗎”
“是,這種速效易容丸,只用如此,就可以了。”白霜雪說道。
他們各服一粒易容藥丸,兩人手裏展開畫像,看了一個時辰後,白霜雪扭頭就看到了夜肅然已經換了模樣。
黑瘦的臉頰微微凹陷下去,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皮膚呈現古銅色,黯淡無光。
“怎麼樣和畫像上一樣嗎”夜肅然問道。
“看樣子,差不多。”白霜雪笑道,“那我們現在是父女”
夜肅然搖了搖頭,他說:“夫妻。”
“他夫人如此美貌,爲何女兒長得不好看”白霜雪驚訝地問道。
“女兒一般像父親,自然生得不好看。”夜肅然笑道。
馬車停了下來,他們下了馬車,白霜雪看到紅如鮮血的地毯一直延伸到了街上,街上的樹都紮了紅綢布做的布花,場面如此隆重她眼睛眨了幾下,微微有些溼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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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肅然笑道:“想哭就哭,我可以把懷抱借給你。”
白霜雪斜睥了他一眼,硬聲說道:“我怎麼會想哭呢我高興都來不及,他終於去禍害別的女人去了。”
“是嗎”夜肅然淡淡地笑了笑,他伸手握着她的手,向裏面走了進去。
他們剛走進待客廳,便有人迎了上來。
“尚書攜夫人前來,歡迎歡迎,請隨我來。”
“有勞。”夜肅然說道。
夜肅然和白霜雪坐在一個圓桌前,一會圓桌便坐滿了人,大家都身着紅色的衣服,以示喜慶。
白霜雪看到了魔月蓮正着紅色的衣服,坐在宴席桌前,他衣服上繡着九爪金龍,今天他眼睛透着熠熠的光芒,他的頭髮都整齊地束了起來,不似原來披散於身後。
她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他已經娶了別人,她沒有必要再把他放於心上。
桌上擺着山珍海味,幾罈美酒正放在桌子正中間。
夜肅然取了一罈酒給桌上每人都倒了滿滿一碗,他笑道:“今天是魔尊的大喜日子,大家一醉方休。”
“好,一醉方休,今兒是個好日子。”一個男人附和道,看他黝黑的面容,應該是常年處於兵營的緣故,身上帶着一些戰場上的氣息。
“我先乾爲敬,祝魔尊與聖女百年好合,永結同心。”夜肅然將碗中的酒一口喝乾。
桌上的人見他一個文人尚書如此豪爽,也紛紛舉起酒碗把酒喝得一乾二淨。
“好事成雙,大家再來。”夜肅然又給衆人倒滿了酒,他又喝了一碗,放下碗看着桌上的衆人。
“尚書今天如此爽快,讓我們兄弟幾人不喝不好意思了。”坐於夜肅然對面的男人,拿起碗,將裏面的酒給喝完。
一罈酒很快倒完,夜肅然又開了一罈酒,他笑道:“今天高興,讓夫人陪各位喝幾碗如何”
白霜雪看了夜肅然一眼,“老爺,哪有女子陪着喝酒的呢”
夜肅然笑道:“今天是魔尊的大喜日子,夫人難道不高興嗎”
“誰說的”白霜雪被他說中了痛處,她生氣地嚷道。
夜肅然目光微閃,“既然夫人高興,那就喝酒同樂。不願意喝酒,那就是不高興了,魔尊長相俊美,讓世間女子都失了心神,我擔心夫人也被他給迷住了”
“閉嘴,倒酒。”白霜雪怒道,她恨不得擰了他的嘴,讓他亂說一氣,她早與魔月蓮斷了關係,他過他的好日子,她過她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大家看看,我夫人也算是女中豪傑,大家一起幹。”夜肅然說道。
白霜雪一碗酒下肚,只覺一股辛辣由肚子燒到了喉嚨,她把嗆出的眼淚用力擦掉,她笑道:“好酒,我們再來。”
第二碗酒喝完,她已經靠在了夜肅然的肩頭,醉眼朦朧,她笑道:“再來,爲魔月蓮的幸福生活幹杯。”
“夫人,你醉了,你都開始叫出魔尊的名字了,多不敬”夜肅然說道。
“我沒醉,誰說我醉了,魔月蓮長得好看又英俊又花心,終於是成親了,我可以死心了。”白霜雪嚷道。
“夫人,你這話說得我心裏真不痛快。”夜肅然笑道,“大家別聽她亂說,她一定說的不是真心話,我們喝酒。”
桌上所有的人都同情的看了一眼喝酒的尚書,尚書的夫人居然對魔尊有非份之想,這八卦真是驚天動地。
“來來,喝酒。”有人提議道。
夜肅然說:“今天真是高興,不如我們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
“我們來變戲法,先看我變一個戲法。”夜肅然先拍了拍靠在自己肩頭的白霜雪,“夫人,你想看什麼頭,是牛頭、馬頭、還是什麼只要你說,我就可以給你變一個出來。”
“變個牛頭,要有彎角的黃牛牛頭。”白霜雪笑道。
“雖然要求有些多,可我也能變一個出來。”夜肅然說完,便變了一個彎角黃牛頭出來,“夫人,你看,像嗎”
“會說話的黃牛,哈哈。”白霜雪笑道。
“看我夫人笑了,哄女人得有些手段。”夜肅然笑道,頂着一個黃牛頭,喝着酒,喫着飯。
“不如划拳,比輸贏,贏的人可以向輸的一方提要求。”白霜雪提議道。
“夫人這個提議好。”大家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鄰座的人互相划拳,贏的提要求,輸的要做到,不然就罰酒。”夜肅然說道。
桌上的人玩得亦樂乎,宴席上所有的人都向這桌看來,這桌的人個個頂着一個動物頭正坐在桌前喫菜喝酒,旁若無人。
魔月蓮眉頭微皺,他說過,今天他成親,每個人都要化作人的模樣到宴會,可這桌的人全都頂着一個動物頭參加宴會,是什麼意思
桌上有各種動物,還有一個女人正靠在一個牛頭人的肩頭傻笑,這個女人的神情,讓他想起了一個女人白霜雪,她們眼神如此相似,笑的神情也是極爲相似。
現在這個時候,他不該想起她,他已經把她給拋出去了,只爲了得到信族真正的助力。他把她放出去,讓魔界其他魔尊去爭得頭破血流,他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他看着那個女人的時候,女人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眼神,眼神裏似是包含着憤怒、不甘,他可不認識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敢對魔尊不敬
算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不與這等小人物計較。
他向其他地方看去,各桌的人都斯文有禮,循規蹈矩,是來真正參加宴會的人。
他纔看了一眼,便被嘈雜的聲音給吸引了過去,還是那一桌,滿桌坐着頂着動物頭的人,有人還脫了上衣,裸露着上身,正一腳蹬在椅子上高聲划着拳。
女人正閉着眼睛,雙手緊緊環着牛頭人的腰,在他的肩頭閉目養神,女人喃喃地說道:“我要走,我不想再在這裏呆下去了,我心裏難受。”
“好,我們就走。”牛頭人說道,牛頭人說完,對着滿桌的人抱拳道:“夫人喝醉,我帶她回去。”
“好,尚書,送完夫人,再來玩。”有人答道。
“是因爲他成親,你心裏不舒服嗎”牛頭人對着旁邊的女人說道,女人微微點了點頭。
魔月蓮聽罷,微微一怔,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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