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齊靜月幾乎想都沒有想的拒絕。
“你不是說要幫我治病?”楚祈端開口。
“你的病是心理疾病,我會先研究下,調製些藥丸,到時候有結果,我會讓人將藥給送到東周。”齊靜月考慮的非常周到。
楚祈端再也沒有藉口,將話繼續說下去,終究不死心,試探着問:“那辭兒跟小寶……”
“你還想跟我有搶孩子?”齊靜月皺眉:“他們都是我生下的,我父親是爲你而死,就當我挾恩圖報,把辭兒、小寶讓給我!”
這話說得是有些自私,可爲了孩子,她願意背上自私的名聲。
齊靜月再次把話都堵死,楚祈端無話可說。
齊靜月看楚祈端沉默的模樣,終歸於心不忍,開口道:“這樣,倘若日後你想孩子,也可以給我寫信,只要孩子們願意,也可以將他們送去王府住一段時間。”
說了這麼多,齊靜月沒有一點想跟他破鏡重圓,重新表現的意思。
楚祈端落寞的翻牆而回。
蕭長境坐在樹下喝酒,看到從天而降的楚祈端,調侃道:“要不跟七皇子商量下,乾脆將這堵牆推平算了。”
楚祈端冷冷瞪他一眼。
蕭長境頓時覺得委屈,喝了一口酒,問道:“你瞪我做什麼?我這樣做,也是全心身的爲你考慮。”
楚祈端還是不發一言,直徑走到面前,搶過他手裏的酒,喝了一大口。
蕭長境還保持喝酒的姿勢,望着他的動作,半天才反應過來。
輕笑一聲開口:“呵,你不是有潔癖?我用嘴喝過的,現在都不嫌棄了?”
楚祈端嫌他囉嗦地瞪一眼,又喝了一口酒。
“瞧你這喝悶酒的架勢,這又是怎麼了?”蕭長境總算看出來楚祈端地異常,一半關心一半好奇地問。
楚祈端又喝了一口大酒,很快一壺酒見了底,重新抓過一壺新酒打開,往嘴裏灌。
蕭長境見他動作,連忙將酒壺壓在桌子上:“我這神仙醉,是要慢慢品的,你這樣喝完全就是糟蹋。”
“神仙醉?阿月研究改良的方子?”楚祈端終於有了反應,眯着眼盯着手裏的酒壺,那感覺好像不是在看酒壺,而是在看齊靜月。
睢楚祈端這模樣蕭長境樂了。
不用想又是受情傷了。
誰能想到,以前不近女色的端王,會有一天爲了女人喝得爛醉?
“阿月,不願意跟你回東周?”蕭長境重新坐下,琢磨後開口,一針見血。
楚祈端喝酒的動作一頓。
蕭長境明白自己猜對了桃花眼瀲灩生光,開口出主意道:“阿月不願意,你就想辦法讓她願意。英明神武,從無敗仗的端王,爲何一碰上阿月,就手足無措了呢!”
“說得容易,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辦法讓她願意跟我回去?”楚祈端滿嘴苦澀。
“辭兒、小寶只要他們願意跟你走,我就不相信,阿月真能捨下兩個孩子。”蕭長境“唰”地一聲,瀟灑地打開了手裏的摺扇。
阿月最在乎孩子,怎麼能把這點忘記了,可見真是關心則亂,楚祈端眼神飄遠。
翌日一早,楚祈端就以他馬上要回東周爲藉口將大寶、小寶從七皇子成功接了出來。
小寶心裏還有些小別扭,不願意走中間,挨着大寶嘟囔:“出來玩爲什麼要撇下孃親!”
楚祈端心裏有苦說不出。
蕭長境補刀:“你父王做夢都想要你孃親出來,可是你孃親她不願意。”
小寶想到孃親對爹爹的排斥,以及爹爹以前的所作所爲,就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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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也想一家人整整齊齊,可不得說孃親做得對,就是要爹爹都喫點苦頭,太輕易得到總是會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