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黑蓮問道。
“只有點了他的睡穴讓他先睡覺,等他睡醒了,也許就會好起來。”白霜雪說道。
“他已經完全好了嗎”黑蓮看了一眼睛兒後,對着白霜雪說道。
“是。”白霜雪明白黑蓮的意思,她問她的族人的身體裏的那種病症已經完全治好了,可又不能直白地問出來,免得晴兒會將這些事說給夜肅然聽,憑藉夜肅然的聰明,他就會猜到,他們是在治噬血族的族人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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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藥方還要再改進一下。”白霜雪說完,“我和晴兒先走了,等做出藥丸再過來。”
“好。”黑蓮說道,白霜雪站了起來,她和晴兒離開了玉香樓。
一路上白霜雪都在想藥方裏的藥的劑量問題,如果憂傷夜這種藥草用少了,那身體裏的壞血珠就無法排出身體外,可用多了,人又會不停的流淚。
到底該用多少纔行呢
白霜雪還沒有想到解決之道,他們便回到了夜肅然的宮殿,晴兒隨她一同走進了宮殿,便轉身離開。
白霜雪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需要再看看醫書,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
她剛看了一會醫書,晴兒便匆匆地走了進來,她說“魔尊病了,請白姑娘隨我去看看吧。”
白霜雪收了醫書,她說“夜肅然怎麼了”
“魔尊在書房,突然暈倒,宮裏的大夫也束手無策,晴兒便想到了白姑娘,也是會醫術,也許白霜雪可以救醒魔尊。”晴兒說道,“請白姑娘隨我去看看魔尊。”
他們來到了夜肅然的房間,他正躺在牀上,像是睡着了一般,從表面看,沒有任何的病況,他臉色紅潤,嘴脣也沒有顯現青紫色,一切都很正常。
白霜雪將手指搭在夜肅然的手腕上,夜肅然身體裏沒有任何的異常反應,他的血液、筋脈、骨頭、皮膚,處處都和正常人沒有兩樣。
白霜雪收回了手指,她聽到站在牀邊的一箇中年男人說“白姑娘是不是也沒有檢查出魔尊爲何暈倒”
“是,沒有檢查出來,一切都很正常。”白霜雪說道。
“可是魔尊卻無法醒過來。”男人說道。
“金大夫,難道沒有其他的辦法嗎”晴兒問道。
金大夫搖了搖頭說“我第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事,人的身體沒有事,卻不能甦醒過來。”
“難道是他的精神被人給控制了”白霜雪自言自語地猜度道。
“精神控制如果說只是控制一會,我想有可能,可這麼久,沒有人有這麼強大的精神力,可以控制魔尊,魔尊本來就是魔界的頭領,他的精神力很強大,一般人可無法控制他的精神。”金大夫否定了白霜雪這個猜測。
白霜雪對着晴兒說“晴兒,你給我講講魔尊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越詳細越好。”
“今天魔尊在書房處理公務,他忽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自言自語道,我還能被你給控制了說完,雙手緊握拳頭,牙齒咬得咯蹦直響,頭上冒出陣陣冷汗,當時魔尊的書童問魔尊,出了什麼事。魔尊一言不發,只是站了起來,在房間裏走了三步,便倒在了地上。”晴兒說道。
“我到了魔尊這裏,爲魔尊診治,可魔尊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常情況,只是無法喚醒他。”金大夫接着說道。
“他說了控制,那說明,還是有人控制他,而他用自己的方法在抵禦這種控制,最後陷入了昏迷。”白霜雪說道。
“白姑娘的分析有道理,可是,是誰在控制着魔尊呢誰又可以控制得了他難道是有人用了巫術害魔尊無法醒過來”金大夫猜測道。
“任何事都有可能,只是現在無法找到那個源頭,如果找到了讓他昏迷的源頭,就可以讓他醒過來。”白霜雪說道。
“白姑娘,現在該怎麼辦”晴兒問道。
白霜雪取出一瓶藥丸放進晴兒手裏,“每天給他服用一粒藥丸,這種藥丸可以補充他的身體能量,只有慢慢查探,找到讓他昏迷的源頭,纔可以對症下藥,治好他。”
“晴兒,派人在這裏照顧好魔尊,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要及時告訴我和白姑娘,也許某些小事,就是魔尊治病的真正原因。”金大夫叮囑道。
“是,金大夫。”晴兒說道。
白霜雪離開了夜肅然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夜肅然身體裏沒有任何異常,卻又無法甦醒,究竟是誰想害他難道是其他三位魔尊中的一個,想剷除異已,只爲了能夠一統魔界
可是另外三個魔尊要是來到了西魔界,那這裏的人一定會得到消息,他們一定會嚴加防範,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對夜肅然下手。
難道是西魔界的人是夜肅然得罪的人,因爲怨恨夜肅然,所以才動手害夜肅然,讓他無法甦醒過來,讓他活活餓死
可誰又與他有深仇大恨,要如此害他呢
連派給她的晴兒都小心謹慎,喝的茶,喫的東西,都用銀針驗過了,如果別人想從喝的水和食物來害夜肅然,沒有可能。
白霜雪正在心裏胡思亂想一氣,她看到晴兒走了進來。
晴兒坐了下來,她說“剛纔燕清兒來了,我想着她與魔尊感情深厚,我準備離開,讓他們說說話,可我想起了金大夫的話,我就站在門外聽着他們說話。”
“燕清兒該是說一些平常的話,她可能是擔心夜肅然。”白霜雪說道,燕清兒深愛着夜肅然,她的心願就是想嫁給夜肅然。
“我也同白姑娘一樣的想法,可聽着聽着就覺得不對勁了。”晴兒說道。
“是嗎他們說了什麼”白霜雪問。
“燕清兒坐在魔尊的牀邊,她握着魔尊的手說,你那麼愛她寧願不醒來,也不願意聽我的話怎麼你還想動手打我可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不想讓你醒過來。你就這樣睡着,一直睡着,你還是我的,等她厭煩了你這樣,最終只有我要你這個廢人,呵呵,怎麼,你心有不甘罵我賤人我真是傷心。”晴兒尖着嗓子學着燕清兒說道。
白霜雪眉頭微皺,她說“燕清兒現在變了,她是一個大家閨秀,不該是這種嗓音。”
“白姑娘沒有看到她的裝扮,身穿一件血紅的裙子,臉上塗了一層厚厚的脂粉,嘴脣也塗成了血紅色,似是剛喫過人一般,看着就覺得讓人覺得害怕。”晴兒說道。
“她化了很濃的妝”白霜雪問。
晴兒點了點頭,她說“是,她剛開始來找魔尊,我差點沒有認出來她,她自報家門,說她是燕清兒,來看魔尊。我又仔細看了一下,才認出她來。”
“以前她不是這樣。”白霜雪喃喃地說道。
“她變化很大,說話嬌滴滴,不緊不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的眼睛裏的神色很兇狠,像是猛獸一般的目光,讓人看了都覺得害怕。”晴兒說道。
“晴兒該是法術高強的人,怎麼也會害怕她”白霜雪笑道。
“燕清兒現在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全身都讓給感覺到滲得慌,全身透着一股邪氣,她的眼睛的兇光,讓人看了就覺得害怕。還有她的嘴脣像是塗了血一樣,又紅又豔。”晴兒說道,“你是沒有正面看過她,如果你看到她,也會和我是一樣的想法。”
“你和金大夫說了這些事嗎”白霜雪問,“該派人去查一查燕清兒。”
“金大夫聽了我的描述,也是和白姑娘一樣的想法,他說要查一查燕清兒,我已經和宮裏的侍衛隊長說了,宮裏的影士去調查燕清兒最近的事情,也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查出來一些消息。”晴兒說道。
“我們再去看看魔尊。”白霜雪說道。
他們來到了夜肅然的房間,夜肅然如開始一樣,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白霜雪把手指放到他的手腕上,將神識放進了他的筋脈裏,他的身體很好,只是不能醒過來。
這個狀況和開始一模一樣,可通過晴兒敘說燕清兒的話來看,夜肅然是清醒着,而且可以聽到別人的說話,只是他自己無法說。
但燕清兒可以與夜肅然交流,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在交流。
白霜雪收回了神識,她看到夜肅然的手指正彎着,她納悶地說“第一次來給他診斷的時候,他的手指還是放鬆着,現在手指彎着代表了什麼”
“當時我聽到燕清兒說,怎麼你還想打我會不會是魔尊太過氣憤,想捏拳頭打她”晴兒說道。
“有可能。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在交流。”白霜雪說道。
“燕清兒只是坐在那裏,看着魔尊說話,她的手握着魔尊的手,只有這些,魔尊沒說一句話,可燕清兒卻可以聽到魔尊說話。”晴兒說道。
“握着手說話”白霜雪輕輕握着夜肅然的手,她看着夜肅然,“夜肅然,你可以聽見我說話嗎如果可以聽到我說話,你就動動手指。”
夜肅然一動也不動,他的手指也沒有動一下。
白霜雪把他的手放進了被子裏,她說“難道不是表面看來這麼簡單”s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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