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靜月淡淡的瞥了一眼,無所謂的要收回:“一點小傷,離胸口還有十萬八千里,死不了人。”
死不了人?
楚祈端聞言眼神比才還要冷:“你就是這樣作踐自己的,要是萬一傷口感染,你要辭兒和小寶怎麼辦?”
“我是大夫,沒有你說得那麼嚴重。”齊靜月繼續要將手收回,用力擺脫楚祈端的桎梏。
楚祈端暴躁又無奈地看了她一眼,直接撕了衣角,給她把手腕包紮好。
齊靜月看他認真的模樣,原本排斥的情緒消散了三分,任由他最後將布條打了結!
“好了,先回去吧!”齊靜月目光從手腕上的結,以及楚祈端給她包紮時溫柔的臉上掃過,按捺住這一刻的心悸轉移注意力。
“本王帶你去喝酒如何?”楚祈端收回手,目光專一地看着齊靜月。
“受傷不能喝,還是先回去吧!”齊靜月拒絕,轉身加快了腳步。
楚祈端看着她逃離的背影,只能跟上。
晚上,楚祈端在屋頂找到了獨自對着月亮喝酒的齊靜月,偷偷站在了她的身後,看着她姣好的側顏突然開口:
“你不是,不喝酒?”
“咳咳!”楚祈端的突然出聲嚇到了齊靜月,她劇烈咳嗽兩聲,回頭鬱悶地掃向他,眼裏已經有幾分醉意的開口:“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還有誰能嚇倒鬼醫,你可是能跟閻王搶人的人。”楚祈端揶揄,在她身側坐下。
只見齊靜月的身側還放了兩三壺未開封的酒,以及兩個空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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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齊靜月懶得搭理他的喝了一口酒。
看着天上的月亮,記起了初次跟齊景言見面時的那個清晨。
她剛從花~樓出來,他緊跟身後。
她誤會以他是不學好,夜宿花~樓的富家公子,沒想到他只想知道酒精清熱原理。
如果時光永遠留在那一刻,該有多好。
齊景言永遠是那個心思單純,一心向好學的翩翩佳公子。
“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本王陪你!”楚祈端見她模樣,什麼也不問的,拿起一壺酒直接打開,也喝了一口。
齊靜月沒有理會其他,就這樣兩人靜靜喝了一會兒酒。
齊靜月將下頷擱在膝蓋上,看着天上的月亮發呆,楚祈端從懷裏將令牌拿出來,遞了過去:“這個還你。”
齊靜月掃了一眼,將令牌拿在地手上,左右看了看疑惑說道:“我的血爲何不能激活令牌,莫非我真不是謝庸之女?”
“本王已經問過齊將軍了,他說你就是謝庸託付給他的,當初也是謝庸親口對他說,你是他的女兒!”
齊靜月有疑惑的這個問題,楚祈端早已經弄清楚了。
“這就奇怪了,爲何我的血激活不了?”齊靜月上下搖了搖令牌,她覺得齊敬修不可能會騙他們。
那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你先收好了,等七皇子回來,你可以再問問他!”楚祈端思量了一會兒說道。
“也只好這樣了。”齊靜月點頭,將令牌收進了腰間。
秦楚默自從那天對外宣佈摔傷腿之後,齊靜月已經有好幾日都沒有見到過人了。
屋頂下面。
白紫蘇託着下頷,看着屋頂並排而坐的男女,實在想不明白:
“明明月姐姐跟小景哥哥關係更好一些,小景哥哥怎麼就想不開喫醋做錯事了?害得白白便宜了楚公子!”
“你知道什麼,明眼都看得出,主人對小景公子沒有男女之情,她在乎的本來就是楚公子。”白敏開口。
白紫蘇不幹了:“你知道什麼,要真拎得這麼清楚,當初就不會非要纏着楚公子要嫁給他了!”
這是黑歷史啊。
白敏當即不說話了。
暗七實在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