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誰還能放倒咱們清羽大人。”
清風見到地上躺着兩個人,非常不厚道地踢了踢。皮了一下擡頭見墨祈淵正用死亡的眼神看着自己,這才正經起來稟告。
“王爺,都仔細查過了,死了的那八名刺客是蘇尚書府裏的人。”
蘇尚書正是蘇靜柔的母家。
墨祈淵皺了一下眉對,問道:“可還有其他?”
清風抓了抓腦袋,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王妃實在是太狡猾了,兩次在暗中幫她的人,都沒有查到,他們很謹慎,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這真的讓人感覺很喪,他最擅長的就是追蹤。
以後誰再說王妃愚蠢、木訥,他跟誰急。
“繼續查,一定要把那些人揪出來。”墨祈淵沉聲吩咐。
他倒要看看幫風瀾衣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敢在他眼皮底下一再動作。
或許……幫風瀾衣的人,就是那個野男人。
風瀾衣對墨祈淵不信任,墨祈淵同樣對風瀾衣也不信任。
墨祈淵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說了正事,清風瞥見還躺在地上的清羽跟另一個倒黴的侍衛,抓了抓腦袋,請示道:“王爺,那他們怎麼辦?”
墨祈淵眼神複雜,風燁迷藥用的嫺熟,藥效也足夠厲害,沾上一點能將人立即迷倒。
風燁都能使這麼厲害的毒,風瀾衣這做孃親的,不會毒術?僅僅只有一隻毒蠍子傍身?
他不相信。
風瀾衣肯定還隱藏了什麼。
今日裝癡賣瘋地跟他示好,除了想要管家權,一定還有其他所圖。
實在是太不可控了。
墨祈淵眼裏閃過一絲冰冷寒意:“將他們送去神醫住處。”
院子裏,戴着面具的男人貓着腰,正準備跑路,就見清風帶着人走進來了。
“神醫,你這是打算去哪裏。”清羽看到商述,皺眉問道。
“啊,剛用過飯,肖消食。”眼見想要連夜逃跑被堵在屋子裏,商述眸光一轉,假裝輕鬆地甩了甩袖子。
“神醫拿着個包袱消食……神醫就是神醫…果然與衆不同。”
清風掃了眼商述身後的包袱,抓了抓腦袋,最後說出來的話,總算讓商述那顆提起來的心徹底落下了。
他還算幸運,現在躺着的清羽,倘若此時問話的是清羽,這一關恐怕他就沒有這麼好過了。
商述將手裏的包袱,隨意地往院中石桌上了一放,繼續擺出一副高人的模樣忽悠。
“胡說,什麼包袱,我這裏面裝的都是靈藥,打算拿去曬月光。你來找我有事?”
靈藥曬月光聽起來就很高大上,粗神經的清風果然被忽悠。
他好奇地看了眼石桌上的包袱,按捺住內心的衝動,回道:“的確有件事想辛苦神醫,我這兩位兄弟中了迷藥,需要神醫幫忙解毒。”
商述面具下的臉成了苦瓜狀,前不久纔給蘇側妃解過毒,現在又來,照這種頻率下去,他假南境神醫的身份早晚敗露。
何況現在還住在四王府裏,四王妃可是知道他底細的,就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刀。
也許還沒有等顧老夫人把藥喫完歸西,他恐怕就要先歸西了。
還是要找機會繼續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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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述心裏叫着苦,給清羽檢查完,發現清羽他們中的還不是普通迷藥,想要解了這迷藥,還需要大費一番功夫。
“這是誰下的。”手法這麼明高,商述忍不住問。
“這是我們小世子下的。”清風早從其他人口中得知清羽暈倒的真相,此時一臉驕傲地回道。
小世子不就是風瀾衣的兒子?
風瀾衣跟他有仇是吧,又來考驗他。
早知道冒充南境神醫會遇到風瀾衣,打死他都不會冒充。
商述淚目,腸子都悔青了,然而他不知道,真正需要他後悔的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