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發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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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那一瞬間,藏劍身上爆發出驚人的殺氣他猛地朝宮以沫撲去恨不得與她同歸於盡

 宮以沫被他這勢頭逼退了幾步,等適應之後,連忙反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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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所有人都退得遠遠的,生怕殃及池魚可是那個青衣人對一個婁燁人的死反應這麼大,這一點就足以讓人深思了,難道他真的是鄰國派來污衊公主的奸細

 這件事,因宮以沫而起,也只能由她來解決,此時所有人都不能插手,在場,大概也只有龍城聽雪是焦急的她恨不得藏劍快點去死,現在這種情況,若是他被抓住了,那才真是洗脫不掉了

 “這件事是龍城聽雪要你做的吧”

 宮以沫壓低了聲音問,寒風呼呼的掛在她臉上,給人一種無情又凌厲的感覺她明明是善良的,可是現在,就好像露出了另一面一般,只代表了邪惡

 藏劍一慌,差一點連手裏的匕首都捏不住

 “污衊了我還要去污衊人家冰清玉潔的公主你這賤女人,真是噁心”

 “冰清玉潔”宮以沫好似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

 “婁燁人不注重貞潔,你敢說,你沒有上過你們家小公主的牀”

 她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藏鏽也是,若是與部下私通的龍城聽雪是冰清玉潔,那麼連守宮砂都還在的宮以沫,真的有龍城聽雪說的那麼令人噁心了

 那一瞬間,藏劍有一秒鐘懷疑起來,但是宮以沫沒有給他機會,趁機一腳將他踢飛他反應過來的瞬間,雙手牢牢抓住了懸崖的邊沿整個人懸空那一瞬間,他臉上浮現出驚恐

 不等他爬上來,宮以沫已經站到了懸崖邊,堵住了他面前所有的生路

 自殺是一回事,被人逼到絕路又是一回事這一刻,他沒有方纔想自殺時那股氣勢,從懸崖底下吹上來的風,凜冽刺骨,讓他遍體生寒,心裏發虛,而抓着岩石的手,手心沁出冷汗。

 “不是想死,爲什麼不跳下去”

 宮以沫站在邊沿,甚至腳尖都伸出懸崖一點,那種居高臨下的既視感,給藏劍的感覺,就好像壓了一座大山

 他咬咬牙,內心天人交戰,卻遲遲下不來決心

 宮以沫一隻腳,輕輕地踩到了他緊緊扒在懸崖邊的手背上,雖然她力氣很輕,可是這種隱含威脅的壓迫,不比她重重碾壓下去來得差

 “你是藏鏽的師弟吧。”

 宮以沫石破天驚的一句,讓藏劍再也忍不住心驚,擡起頭來。

 宮以沫皺了皺眉,繼續說道,“你跟他招式很像,因爲他親手教了你可是他教你的時候肯定沒教你什麼叫願賭服輸,什麼叫君子風度。他趁我不便的時候對我出手,羞辱於我,然後被我正面殺死,是他技不如人你憑什麼恨我憑什麼血口噴人憑什麼”

 她一邊說,腳下一邊用力,就連一邊的龍城聽雪都看不下去了。

 “公主你怎麼能如此羞辱一個人他既然要死,你爲什麼還要羞辱他”

 她說這話的時候雙眼通紅,襯得宮以沫有多麼殘忍

 似得,宮以沫掏了掏耳朵,“宮抉這女人好討厭啊,這男子是婁燁人,她也是婁燁人,說不定就是一丘之貉,你幫我先讓她閉嘴,等會再來收拾她”

 宮抉一聽,含笑道,“是,皇姐。”

 說着,他眼風一掃,馬上就有禁軍上前,準備將龍城聽雪綁了起來

 因爲是大煜的大日子,婁燁的使臣並沒有跟來,所以此時龍城聽雪孤立無援,幾個婢女根本不敢上前,只有她驚慌失措的向皇帝求救。

 “大煜陛下您這是什麼意思聽雪也只是一時同情,並沒有別的意思,可固國公主這樣污衊我,還要捉拿我,大煜是要與婁燁開戰麼”

 宮晟也是大喫一驚,“宮抉你這是做什麼,你快放開她”

 可是宮抉無動於衷,冷豔看着龍城聽雪被綁了起來,還堵上了嘴,他望着宮以沫的方向笑了。

 “父皇,你糊塗了,兒臣只是在捉拿奸細的同夥,是爲了大煜的安危着想”

 “你反了不成”

 宮晟是真的怒了,下意識的就想讓常喜將宮抉拿下了,而這時,宮以沫幽幽說道。

 “父皇,他們說我與皇兄皇弟私通,你就懷疑,而我說這女人是奸細,就是謀逆哈哈哈”

 宮以沫冷笑,然後笑容猛地一收

 “宮抉只是聽我的而已此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還望父皇不要插手”

 明明同樣是大逆不道的話,但是宮以沫用這樣悲嗆的語氣說出來,無端讓宮晟的火氣驟然澆滅,他看看宮以沫,又看看拼命掙扎的龍城聽雪,最後沉沉的看了宮抉一眼,什麼話都不說了。

 宮抉一笑,反正事已至此,從他動禁軍開始,便已經不管不顧了,怕什麼謀逆

 可看着龍城聽雪被綁,讓她嚇得不行她嘴裏還塞了東西,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好歹是一國公主皇帝這樣對她莫非是想殺人滅口

 藏劍怒了他們想對小公主做什麼

 宮以沫彎下腰,看着喫力懸掛在懸崖邊的藏劍露出一個邪惡的笑來,她一笑露出潔白的貝齒,無端讓人背脊生寒。

 “你是不是她派來的”

 “呸你血口噴人”

 宮以沫又笑了,那笑容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一旦她動了惡念,整個人就好似邪魔一般,眼中都是戾氣

 “宮抉,把她帶過來。”

 宮抉聞言,親手將龍城聽雪拖到了懸崖邊,而這時,藏劍心如死灰,手微微一鬆,似乎要自己掉下去,可是他的左手被宮以沫死死的踩着,他根本無法得逞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差不多就是說的這樣了。

 龍城聽雪見沒有一個人幫她,嚇得哭了,期期艾艾的被拖到了宮以沫面前,此時她看着宮以沫的眼神都透着驚恐,好似她是什麼可怕的怪物一般

 宮以沫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風吹鼓着她黑紅色的長袍,有種說不出的邪魅

 “想死麼”她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