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三個霸道之吻

發佈時間: 2024-11-26 12:3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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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修長身姿站起,直接闊步走到她面前,手臂一撐,將她壁咚到她身後的牆上。

 那雙無比漆黑宛若暗夜之狼的眸子鎖着她,薄脣緊抿:

 “曾經怕鬼穿着吊帶往我懷裏躲、背上爬時,怎麼不說無關的人?”

 那晚……

 蘭溪溪的確有那樣做!

 想到那畫面,她臉色一紅,尷尬侷促:

 “我……九爺你也知道我怕鬼,做出的行爲可以忽略不計。”

 “是麼?”薄戰夜幽深反問,下一秒,他挑起她的下巴狠狠堵住她的脣。

 “唔!”蘭溪溪黑眸睜大兩倍,全身緊繃成一條線。

 他做什麼!

 她試着拼命推他,打他雙肩。

 薄戰夜扣住她受傷的手,不讓她動彈,肆無忌憚懲罰。

 直到她呼吸喘不過去,他才鬆開她,望着弱小無助的她:

 “剛剛情緒不受控制,做出的行爲應該也可以忽略不計?是這個道理吧?嗯?”

 蘭溪溪:“!!!”

 她……他無恥!

 她擡手,拉過他大手,低頭狠狠咬上去!

 很重很用力!

 ‘嗯……’薄戰夜脣角溢出一聲痛哼,眉宇擰成川字,倒是沒有將她推開,任由她咬。

 蘭溪溪咬了很久,直到血液漫入喉嚨,她纔將他鬆開,眼眶緋紅,滿嘴緋紅的望着他:

 “這是你對我非禮的教訓,再有下次,絕對不是這麼簡單!”

 警告完,她轉身就走。

 薄戰夜擡手,握住她的手腕,手腕用力,一把將她拉回懷裏,擡手扣住她的頭,再次親上去。

 這次,比之前更霸道,更強勢。

 蘭溪溪和之前一樣用力推他,打他,可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在他的霸道下,她只是一隻擱淺的魚,任人刀俎。

 可,兔子惹急了也會炸毛。

 她擡腿,就要蹬他。

 薄戰夜如若洞悉,壓制住她,鬆開她,然後深深問:

 “這次,又有什麼教訓?想咬哪裏?”

 暗沉的嗓音,明明是很殘忍的事情,從他嘴裏說出來,莫名有幾分別樣的意思!

 好似她想咬他一樣!

 蘭溪溪又氣又惱,擡手……

 ‘啪!’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始料未及。

 又重又狠。

 薄戰夜脊背微怔,感覺着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用舌抵了抵。

 真特麼疼!

 他目光太過漆黑,看不出神色的落在她小臉上,十分可怕。

 蘭溪溪被他複雜的眼神嚇到,心裏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他無禮在先,她咬牙: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你隨隨便便可以親的女人!

 你要再這樣,我會告訴老夫人,曝光你!”

 很好。

 打了他,還敢在他面前叫囂的女人,她絕對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薄戰夜擡手,雙手控制住她的雙手,壓在牆上,然後——

 再一次封緘住她的脣。

 已經是第三次!

 蘭溪溪整個人怔住。

 他……他到底要做什麼?

 瘋了嗎!

 而現在,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咬也咬了,打了打了,更不知道要怎麼對他。

 薄戰夜發泄完心裏的怒火,終於鬆開她,鎖着楚楚可憐的女人,足足五秒,他薄脣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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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對我那麼冷?給我個理由。”

 以前的她,即使抗拒,但可愛,靈動,最近的她,像帶刺的刺蝟,對他如同掘了她祖墳。

 他很不喜歡這種滋味!

 “別跟我說因爲薄西朗。”他不會信,曾經的唐時深也沒讓她如此。

 蘭溪溪聽到他的問題,很好笑。

 親她三次,就問這個嗎?

 她不知道爲什麼,一點都不憤怒了,只有冷涼:

 “沒有爲什麼,只是看清了一些人,一些事。”

 “你看清什麼了?”他到現在還沒弄清楚她到底爲何!

 蘭溪溪鼻尖兒發酸,說:

 “九爺,有些事沒必要問的這麼徹底,咱們心知肚明就好。”

 她也不想問他,爲什麼不高擡貴手救她,自找嫌棄。

 她這種‘殺人犯’,哪兒值得他幫忙呢?

 薄戰夜被她這幅姿態氣到:“什麼叫心知肚明?說清楚!”

 “我累了,今晚的事我不想計較,但有下次,我真的會告訴老夫人,你不畏懼任何,總要畏懼老夫人的生死吧?”

 蘭溪溪說完,推開他直接上樓。

 薄戰夜修長的身姿立於原地,氣息冷到極致!

 該死,因爲這個女人,他真要氣炸了!

 盛世人間。

 帝城最大的娛樂中心,有錢人的銷金窟,同時也是盛琛旗下的產業。

 此刻。

 盛琛和肖子與走進包廂,瞧見薄戰夜黑冷的身姿坐在沙發上喝悶酒,走過去。

 “大半夜來喝酒?什麼事惹你這麼不高興?”

 “天!九哥,你臉怎麼腫了?手也受傷了!靠,誰敢對我們高高在上的九哥動手?我去宰了他!”

 “安靜點會死?”男人冷冷掀脣,氣息比他的傷還可怕!

 肖子與意識到事情不妙,連忙閉嘴:“我去車裏拿醫藥箱。”

 他快速跑下去,不到幾分鐘,提着醫藥箱上來,坐過去給薄戰夜處理傷口,待血清洗乾淨,纔看到是牙印。

 牙印?

 “小祖宗咬的?小祖宗又發病了?不對啊,這牙印也不像小祖宗的?”

 盛琛掃了一眼,視線落在薄戰夜冷沉冰冷的臉上,推測道:

 “蘭溪溪?”

 男人沒有說話。

 所以,默認?

 一時間,肖子與鬱悶:

 “九哥你真是瘋了麼,蘭溪溪哪兒有蘭嬌好了?爲什麼非要和她糾纏?搞得自己皮肉受傷?”

 盛琛更不用說,臉色比冰塊還冷。

 之前跳車,現在把薄九咬成這樣,還敢打薄九巴掌,那女人分明有暴躁症。

 “老太太那個樣子,你還有心思和她糾纏?到底在想些什麼?”

 薄戰夜喝下一口酒,掃他們一眼,起身:

 “走了。”

 “誒!走什麼啊?我不說她壞話還不行麼?”肖子與拉薄戰夜坐下:

 “你跟我們說說情況啊,現在這情況,到底是什麼情況?”

 盛琛高貴掀脣:“叫我們來,就這樣走?”

 看着兩人期待又誠懇的眼神,薄戰夜倒沒再走。

 只不過,他沒有說話,只是一杯杯喝着悶酒。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