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奴婢不求什麼賞賜,只求一直跟在您身邊,這樣就滿足了。”夏桃聞言一喜,跟着表忠心。
“行了,本側妃知道你是個好的。”蘇靜柔高興,這還是自從風瀾衣回到帝京後,她第一次感到這麼高興。
她還在禁足,爲了來親眼見證風瀾衣倒黴,她動用了埋在府裏的勢力。
這樣做她一點也不擔心事後會被墨祈淵知道。
因爲風瀾衣賭約失敗,連帶墨祈淵賭約也會失敗。
丟了面子,墨祈淵勢必會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風瀾衣身上,自然就不會有工夫再來管她。
時間一點點流失,出去尋藥的人基本全都已經回來。
結果跟預料的一樣,大家都垂頭喪氣,沒有一個人找到了藍色雪蓮。
墨安燃此刻也接到了消息,被派去阻截風瀾衣跟墨祈淵的死士已經得手,就算是墨祈淵不死,也絕對沒有辦法再趕回來。
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顧大人,已經是申時,四弟跟四弟妹還沒有回來,看來這場賭局本王是要贏了,你身爲這場賭局的公證人,可有什麼話要說?”
墨安燃由着身側的侍從將自己扶起,臉上盡是謙和,可眼底卻沒有絲毫謙和之色。
“呵,就算是輸了賭局,至少也要有回來面對賭局失敗的勇氣吧,連面都不敢露,不用說一定是四嫂拽住了四哥。四嫂在冷宮中長大,又在鄉下生活多年,格局就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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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明煦放下手中茶盞,跟着站了起來,一開口就是對風瀾衣的貶低。
在他的心裏彷彿已經形成了一個執念,就是不顧一切踩死風瀾衣。
好像只有踩死風瀾才證明,他一直堅定地相信蘇靜柔沒有錯,他選擇跟墨明煦決裂沒有錯。
“六王爺,根據民婦對四王妃的瞭解,四王妃絕對不會是那種會臨陣脫逃的小人,她一定是遇到一些事情耽擱了。她一定會來,也一定會治好所有中毒之人。”
從到客棧起,就默默做事,關心中毒女子,配合找藍色雪蓮的蕭南玥,此時聽到墨明煦的詆譭,不假顏色的開口。
一個商婦,就算是生意做得再出色,也是不上臺面的,竟然公然跟王爺叫板,真是大膽。
顧湛眉心一跳,警告的目光射向蕭南玥。
“你?”墨明煦果然注意到蕭南玥,眼含不悅地看了過去。
畢竟是王爺,從小培養的氣質在身,蕭南玥身形一瑟。
墨明煦瞧不上的開口:“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用如此口氣跟本王說話。”
墨明煦以前一直以佳公子的形象示人,如今風瀾衣就是他的逆鱗,蕭南玥幫風瀾衣說話,自然就是他的敵人,所以他根本不再顧及形象。
蕭南玥看到了顧湛對她使的眼色,抿了抿脣。
對墨明煦這種權勢鼎盛的王爺,她自然是懼的,但她不能看着給她第二次生命的姐妹被人如此詆譭。
蕭南玥挺直了胸膛,據理力爭道:“六王爺您說的沒有錯,民婦只是一介小小的商戶,這種場合民婦的確不適合說話。可民婦也是東墨國的百姓,東墨國百姓有自由說話的權利。”
“四王妃生來就是公主,本就出生高貴,只是因爲某些原因,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但她骨子裏流的是南籬皇室的血,她不可能格局小。”
“只有真正內心格局小的人,纔會以己度人。您說是嗎,六王爺。”
是個人都聽出來,蕭南玥是在暗示墨明煦格局小,聰明的用墨明煦的話來堵墨明煦。
墨明煦臉色難看。
這種時候墨明煦若是要面子,是絕不可能再跟蕭南玥計較,可是墨明煦對風瀾衣的執念實在太深。
他冷笑地盯着蕭南玥:“大膽刁婦,你竟敢忽悠本王,看來活得不耐煩了。來人,將她拿下。”
“六王爺息怒。”顧湛聞言快一步將蕭南玥拉到了身後,行禮對墨明煦道:“她就是一個鄉野寡婦不懂規矩,還望恕罪。”
顧湛斂着眉眼,等待墨明煦的處置,其實他心裏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管蕭南玥的死活。
可他行動快過大腦,根本容不得索思。
他想,也許是因爲母親喜歡蕭南玥,他不想讓母親難過。
也有可能是上官嵐兒用水潑過她,還人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