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衣皺眉,捂住口鼻就要上前將香熄了,然而卻是早就吸入了香味,有了症狀。
“哈哈,就算要死,本王也要先讓你成爲本王的女人。”
墨安燃看着風瀾衣一點點似染上胭脂般的臉頰,心神盪漾。
在他的思想觀念裏,女人都是依附男人而活的,只要先得了風瀾衣的身體,就不怕風瀾衣事後不將解藥給他。
墨安燃使用武功彈飛了黑蠍子,又朝風瀾衣撲了過去。
風瀾衣心下一狠,摸出方纔藏下的碎瓷片,朝墨安燃紮了過去。
記憶到這裏戛然而止,事情不自覺中發展成瞭如今這副模樣。
原本以爲喫定風瀾衣的墨安燃變得狼狽不堪。
風瀾衣輕蔑地掃向墨安燃的下半身,冷聲道:“教訓我?呵,二王爺難道是想下半身也變得鮮血淋漓。”
墨安燃想起風瀾衣用瓷片,一刀刀割開他肉時的場景,身體本能地打了個哆嗦。
他萬萬沒有想到黑蠍子的毒素會蔓延得如此快,原本以爲還能用武功碾壓風瀾衣先佔有了再說,卻不承想直接動彈不得。
風瀾衣的話已經暗示得很明顯,她這話一落,在場衆人幾乎同時將目光看向了墨安燃的下半身。
這種感覺涼颼颼得就像是沒有穿褲子一樣,墨安燃差一點控制不住自己,動手去捂某處。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墨安燃氣得臉頰通紅,征服欲化成了震怒,他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身側之人肩膀上,咬齒切牙地指風瀾衣命令。
“將她給本王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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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衛們齊齊應和。
風瀾衣杏眼微擡,眼裏滿是不懼,四肢軟綿無力,但還是挺直胸膛。
就在她準備驅使小黑迎戰時,一件帶着藥香的外袍子罩在了她的身上。
墨祈淵身着白色的裏衣站在她的面前,好看得眉眼靜靜地看着她,眼眸裏全是她的身影。
他用骨節分明白皙如玉的手指,仔細地幫她將胳膊都套進了袖子裏,然後再嚴細合縫的攏好。
仔細端詳過後,見除了脖子跟臉,再也沒有任何肌膚果露在外,纔像是滿意,擡手將風瀾衣一同裹進衣袍中的青絲輕柔地挽起,盡數替她放在了腦後。
墨祈淵每一個動作都認真而仔細,像是在對待一件值價連城的珍寶。
風瀾衣有一種受到珍視的感覺,平靜的心湖有微風撫起,泛起片片漣漪。
“皇嫂,你傻了?”墨祈淵做完手裏的動作,撤離時見風瀾衣呆愣愣的,眸色微動,劍眉輕揚,削薄的脣瓣勾起,使壞地在風瀾衣耳畔說道。
微熱的氣息噴在耳朵上,風瀾衣突然被驚醒,本能推了墨祈淵一把,想跟他拉開距離。
然而,她身中軟骨香,身體實在嬌弱,這推人的力道跟摸一把也沒有多少區別,人還沒有站穩,反而一頭栽進了墨祈淵懷裏。
鼻子撞在堅硬的胸肌之上,滿腔鼻子全是幽香的香草味。
“皇嫂,你是在投懷送抱?”
墨祈淵爲了不讓風瀾衣摔倒,雙手摟住了她的腰,斂眉看着她眼裏帶着戲謔,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