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傳的最多的就是:安王英雄救美,和美人一見鍾情,以至於連結發妻子和嫡子都想迫/害,讓小三和小三的孩子上位。
結果,近二十年以後,才發現小三是個騙子,不但是個**蕩婦,還和別的男人生了兒女,讓安王養了近二十年,安王這個烏龜,號稱史上最大一隻王八!
紫幽沒有答話,而是小聲對他說道:“世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趙宏偉一聽,雞凍壞了!借一步說話,是不是說明國師很看重他禾?
誰知到了包間,紫幽打開窗戶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世子眼睛不適,皮膚起紅斑,有多長時間了?”
趙宏偉一愣,這才想起紫幽是個大夫,於是更加雞凍,國師關心他,他能不雞凍麽?
急忙迴答道:“也就二天吧。對哦,世子妃醫術高超,能不能幫下官看看,下官這是得了什麽病?”
紫幽沒正麵迴答,反而又問道:“府裏還有其他人和你得了一樣的病麽?妲”
趙宏偉想起了哥哥趙宏祥,和他那位被貶為奴婢的妻子於蘭萱,於是,那張和趙宏祥有點相似的臉,紅了一下,“有,我哥哥,還有他的。。。。。。小妾。國師,是不是我被他們過了病氣?”
沒有錯,前幾天於蘭萱眼睛壞了,接著他那位好哥哥趙宏祥眼睛也害了病,他還以為是紅眼病,會過病氣,壓根就沒想別的。
紫幽搖搖頭,說了句:“你還是不要到處亂走了,這個病怕風。對了,最近你還接觸過誰嗎?這樣吧,你現在迴去,我一會和太醫過府給你們看一下。”
“哎哎,好好。”趙宏偉樂的屁顛顛地走了。
紫幽馬上把安王也叫了過來,慎重地對他和上官淩然說道:“我懷疑永南侯世子得了麻風病,趕緊進宮,稟告皇上,要進行防控,這可是個過病氣極為厲害的病,不能大意。”
其實紫幽知道,麻風病隻要不經過親密接觸,極少能傳染上,一般自身抵抗力,都能抵禦這種疾病。
趙宏祥和趙宏偉兄弟兩,之所以能被感染,主要是因為二人縱欲過度,身子都被掏空了,完全沒有一點抗病能力所致。
而於蘭萱那天被三個正處於傳染高峰期的病人輪暴,粘膜可能有破潰,加上後來整天被虐待,吃不好,休息不好,所以,三人發病很快。一般這個病,潛伏期很長,有的感染上了,二至五年都不會出現症狀。
安王隻知道麻風病很嚇人,再加上紫幽總算拿他當迴事了,和他說了這件事,於是,老人家雞凍得趕緊說道:“那你們還不進宮去稟告皇上?我送你們母妃迴府。”
紫幽和上官淩然把老頭子的心思琢磨的門清,也想給兩人一個單獨麵對此事說開的機會。
畢竟他們代表不了母親,王妃心裏對安王有怨有恨,應該給機會讓她全部吐出來才是。
王妃想拒絕安王的護送,可是也知道兒子和兒媳有要緊的事情要忙,於是略一沉吟,馬上說道:“那就一起進宮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太後娘娘。”
安王一聽,有點失望,可是又一想,到了母後那裏也好,我當著母後的麵,陪著小心,善良的裳兒,絕對不會讓我下不來台就是。
就這樣,四個人進了宮,上官淩然和紫幽去見了宣武帝。
宣武帝看見兩人過來,說話明顯帶了點拉攏的口氣,“淩兒,不是告訴你多在府裏陪陪幽兒嗎?怎麽一起進宮了?那就留下用膳,然後再陪朕殺一盤。”
“皇上,臣進宮有要事稟告。”紫幽一臉嚴肅,“今天臣看見了永南侯世子,臣發現他手上的紅斑,和紅眼睛,很像麻風病的病症。皇上,這個病過病氣,據永南侯世子說,他的哥哥,還有他哥哥的小妾,都染上了這個病。皇上,臣請求,馬上讓太醫帶人封鎖永南侯府,進行防控,以免造成更多的人感染。”
“什麽!?”宣武帝也知道這個病,知道這個病沒法治愈,還知道得了這個病很可怕,會爛手爛腳,爛眼睛。嚇得龍爪拍著龍案,大聲怒吼:“這晦氣的永南侯府,趕緊去把他給朕封了!哎呀!幽兒,永南侯世子還上朝來了,朕這裏要不要緊啊?”
紫幽搖搖頭,心裏好笑,但是卻故意說得很嚴重,“這個病雖然不經過親密接觸,不一定會過病氣,可是病人的分泌物,例如吐沫、打噴嚏鼻腔裏的飛沫,都是傳播途徑。慎重起見,皇上您這裏是一定要好好進行殺毒的。”
“那趕緊的。”宣武帝嚇壞了,指著於公公喊道:“傳召大臣和禦醫緊急上殿,都給朕好好的把毒給殺滅了。這個趙宏偉搞什麽嘛?從哪染的這個髒病?”
其實也不怪宣武帝害怕,這個病就在這現代,也還有人認識不足,談麻色變,何況這醫學落後的古代?
趙宏偉壓根就沒想到自己得的是絕症。迴府以後,還美滋滋地跑到趙明珠屋裏,告訴自己妹妹,“妹妹,一會國師會親自來給我瞧病,你準備一下,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讓她為你做主。”
趙明珠
從上官離染死了,就整天鬧著要死要活,聽自己哥哥這麽說,總算看到了點希望,趕緊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打扮。
卻被趙宏偉阻止了,“你別塗脂抹粉,就要弄成一副柔弱無助,受害者的樣子,要國師為你做主,你可別忘了,上官離染欺負了你的時候,還是他安王府的二公子,安王府現在就該把你接進府去做二少奶奶。”
因為紫幽要來,趙宏偉讓人準備迎接,動靜之大,終於讓趙宏祥知道了。他臉上、手腳的皮膚都有紅斑,眼睛一直流眼淚、發紅、模糊,因為趙宏偉的親娘管著中饋,經常克扣他的俸銀,老侯爺病重,又沒人管他,他連看病的銀子,都拿不出來,身邊的心腹丫鬟和小廝也被發賣了,榮氏就派了一個丫鬟,一個小廝侍候他,還不聽他的話,叫小廝去給紫幽送信,小廝竟然挖苦他:“大公子,你可拉倒吧!還以為人家國師多待見你呢?你可是背叛了人家的,還好意思去找人家來給你看病?我都替你臉紅!”
氣得他都想狠狠教訓小廝一頓,可是他現在身體每況愈下,經常全身無力發低燒,幸好有幽妹妹派人送給他的“逍遙散”,他才能活的自在些。
隻是,如今他的“逍遙散”都快沒了,幽妹妹怎麽還不派人送來,而且,最近他老是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裏紫幽是他的妻子,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可是卻被他和於蘭萱,用一根繩子把人家勒死了。一屍兩命啊!夢裏,於蘭萱變成了他最寵愛的平妻,怎麽會這樣?他想不明白,也沒精力去糾結這個夢境裏發生的事情,因為他都快支撐不住了。。。。。。
正盼著她,她就來了!幽妹妹肯定是聽說小爺病了,為了小爺來的。趙宏偉那個笨蛋,還以為紫幽是衝他來的,真是自戀的可以。
趙宏祥費勁地起床,開始叫丫鬟為他更衣打扮。
丫鬟叫翠翠,頗為不賴煩的給他打水洗臉,換衣服。
拾掇停當,他虛弱不堪的朝外走,卻看見了他的母親陳氏。
短短的四個月,陳氏變得像個六旬老婦,麵色萎黃,蓬頭垢麵,看見他,畏畏縮縮地迎上來,把幾個銅板塞進了他的手裏,隨即淚如泉湧!
兒子之所以會有這一天,他們母子都有責任不假,可是,如果不是她一直攛掇兒子不要慕紫幽,要那個於蘭萱,她和兒子哪裏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尤其讓她不安的是,她總覺得紫幽不會放過他們,因為這些天,她經常做惡夢,夢裏,她夥同兒子和成為兒子平妻的於蘭萱,整天折磨已經嫁給兒子做正妻的慕紫幽,最後,兒子和於蘭萱還把人家害死了。
那夢境真實的,就跟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樣,她想忘都忘不了。
兒子如今病的厲害,看病的錢,都被二姨娘那個賤人克扣了,真是可憐啊!
要說趙宏祥和上官離染還真都是一類人,連自己母親都不顧,接過陳氏的錢,推開她不說,還惡狠狠地罵道:“滾!喪門星,小爺這麽倒黴,都是拜你和於蘭萱那個小賤人所賜!”
陳氏被他推得踉蹌了一下,哭的越發傷心。
丫鬟翠翠見狀,上前狠狠地甩了她一個大耳刮子,惡狠狠地罵道:“哭哭哭,大少爺說的一點都沒錯,你就是個喪門星!”
陳氏一看兒子見她被打,不但不傷心,不攔著,好像沒看見一樣的掉頭就走,心裏猶如刀剜。
想找根繩子吊死算了,還沒那勇氣,於是隻好又去幹活了。
她現在和於蘭萱兩人都在浣衣房,每天洗不完的衣服,兩人的手,因冷水浸泡,再加上凍瘡,全都爛了。
關鍵於蘭萱這些天也病了,老是紅著眼睛流眼淚,身上還有紅斑,也發低燒,和兒子的症狀很像,她真怕是什麽髒病,要是那個妓女都得的髒病,可如何是好?兒子以前可是經常出入那裏的。
陳氏越想越恨於蘭萱,可是還不敢再去打她,這不要臉的小賤人,竟然勾搭上了趙宏偉那個畜生。啊呸!竟然給兒子戴了頂綠帽子,真是不要臉!
紫幽懷孕,上官淩然本來是不放心紫幽到永南侯府來的。
可是,紫幽對他說:“我和他們有著深仇大恨,我必須親眼看見永南侯府覆滅,我才甘心!你不用擔心,我有靈力護體,百病不侵。”
上官淩然一看妻子的眼裏,再次出現了他見過的那種刻骨的仇恨,沒辦法隻好說道:“那我陪你去,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不懂怎麽樣才不會被過了病氣,既然吐沫什麽的都有毒,你把臉給包住。”
他沒有問妻子到底和永南侯府有什麽仇,但是他知道,紫幽可能是準備告訴他了。
紫幽和太醫們真的是包裹的嚴嚴實實來了侯府的,而且上官淩然還帶了近一百人的軍隊,同樣也包裹的嚴嚴實實,到了永南侯府,就把侯府包圍了。
趙宏偉正帶人準備迎接,看見趙宏祥過來,那眼睛和手上的紅斑,和他很像,本來想嘲諷他兩句,可是心裏咯噔一下,愣住了。
還沒來得及責問趙宏祥什麽時候出現了這樣的
病症,就見門口的侍衛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大叫道:“世子爺,壞了!軍隊穿的怪裏怪氣的,把咱們侯府包圍了。”
“你說什麽?”趙宏偉震驚地叫了起來,“那國師大人呢?你有沒有看見國師大人?”
侍衛搖搖頭,“看不出來,全都包的嚴嚴實實的,隻露出個眼睛,誰知道是誰?”
“你死人啊?”趙宏偉急的罵道:“你不會問問國師大人是哪一位?”
“是,奴才這就去問。”侍衛被罵的掉頭就想跑。
趙宏偉此時卻已經反應過來,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急急火火跑得比侍衛還快,直奔院門前而去。
還沒到院門口,就見對麵走來五六位穿著長袍,將腦袋包的嚴嚴實實,就露出一雙眼睛的幾個怪人。
不過,他從其中一人走路優雅輕盈的姿態上看得出,這人是個女的。
而且,從那雙美麗的,燦如寶石的大眼睛上,他一眼就認出來人正是慕紫幽。
於是也不搭理別人,迎上去剛要走到她麵前,卻被一位比他高的男人,將紫幽擋在了身後。
他這才注意打量這個人,同樣的,這人一雙瑰麗的鳳眸,帶著邪肆而又魅惑的神采,也讓他一眼就認了出來,此人正是慕紫幽的夫君——安王世子。
他沒想到安王世子也來了,想想他最近風頭正勁,於是連忙行禮,“下官見過世子殿下,國師大人!你們這是幹嘛?幹嘛帶兵包圍侯府?”
“幽兒!”紫幽和上官淩然都沒來得及迴話,趙宏祥就衝過來激動地喊道。
紫幽一看他的樣子,故作遺憾地搖搖頭,“世子,開始我還不敢確定,你患的是麻風病,現在看見你哥哥,我可以確診了,你們兄弟罹患的確實是麻風病。府裏還有誰和你們病症一樣的?”
“你說什麽?”趙宏偉覺得塌天一樣,眼前一陣發黑,腦袋嗡嗡直響。
趙宏祥則嚇得傻了,待反應過來,一下子衝到前麵,想要抓住紫幽,卻被上官淩然一腳踹了出去,跌落在地上。
隨即四腳並用爬過來,毫無形象的哭嚎起來:“不!幽兒,你騙我,我不可能得上麻風病的,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是真的。”紫幽看著他那個怕死鬼的樣子,心裏既鄙視,又覺得爽快。冷冷地說道:“人命關天,我是醫者,絕不會不負責任的罔下定論。世子,大公子,這裏還有其他的禦醫,讓他們一起會個診吧,你們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上官淩然一揮手,侍衛們一臉厭棄地走到趙宏祥兄弟兩麵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紫幽馬上對五位禦醫說道:“你們為世子和大公子診完脈,再為府裏其他的人一起檢查一遍,不要漏過一個病人。
麻風病,可謂是談虎色變,永南侯府瞬間就亂了套,幸好上官淩然帶了軍隊來,不然就失控了。
檢查的結果,全府共有七個人感染並出現症狀,這裏麵有趙宏祥兄弟和於蘭萱,還有趙宏偉最寵的小妾,以及陳氏。陳氏的症狀較輕,眼睛粘膜剛剛開始病變。
還有五六個人,也感染上了。至於其他人,這個年代沒有辦法進行血液化驗,根本就無法確診。
最後,禦醫和紫幽的意見一致,以防萬一,隻好將永南侯府隔離了,那時候就叫做封府,裏麵的人,不準進,也不準出,有症狀的人在一起,沒症狀的人,在另外的兩個院子生活,生活用品,由朝廷的送到府門口,再由他們侯府的奴才接進去。
永南侯聽說這個消息後,本來就在生死線上掙紮的他,直接就嗝屁,去和閻王爺約會去了。
紫幽從永南侯府出來,上官淩然沒有騎馬,跟著她坐進了馬車裏。
紫幽看了他一眼,幽幽地說道: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麽那麽痛恨永南侯府對嗎?我講個故事給你聽。。。。。。”
紫幽把自己前世的慘死說完,已是淚流滿麵!竟管她沒說那個老將軍是誰,那個被夫君和夫君的平妻害死的世子正妻是誰,上官淩然已經知道,正是他可憐的幽幽了。
他沒想到妻子有過這麽一段離奇淒慘的前世。竟管他有思想準備,可是也被趙宏祥母子和於蘭萱的慘絕人性,徹底惹怒了!
難怪幽幽提起這幾位,就會流露出恨入徹骨的眼神,這就難怪了。這樣的事情,換做任何人,都會報複的比她狠,絕不會有一點手軟就是。
上官淩然心疼的無以複加,緊緊地抱著她,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一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寶貝,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為你報仇,讓他們不得好死!”
“你想怎麽辦?”紫幽抬起淚水漣漣的一雙大眼,望著自己夫君,那雙睿智而又帶點邪惡魅惑的鳳眸。
上官淩然壞壞地笑了,輕輕地點了一下懷中小女人的俏鼻,“我知道幽幽不想累及無辜,可是就如你所說,前一世永南侯府的奴才,可有一人憐憫過你?等著,我有辦法,你交給我來辦這件事。”
“你不怕我?我是縷冤魂!”紫幽懦懦地問道。
上官淩然沒有說話,卻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用實際行動迴答了她。
這個吻不像原來那麽火熱,卻極為溫柔纏綿,輾轉悱惻,一直吻到紫幽喘不上氣,上官淩然才放開她,說了一句:“不管你是什麽,你都是我的最愛!”
別說幽幽是前世的一縷冤魂,就算是地獄的惡鬼又怎樣?他就是愛她、要她,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他都不會再放手就是。
進了宮,跟宣武帝稟告了永南侯府的診察結果,宣武帝嚇得不輕,雞凍地大吼:“什麽?竟然已經有這麽多人染病了?這都是怎麽弄的?誰過了病氣給他們的?源頭在哪?”
上官淩然不慌不忙地啟奏道:“皇上,臣審問了世子兄弟和於蘭萱,從供詞和於蘭萱病情最重的情況來分析,最先染病的應該是於蘭萱。皇上,這個女人您應該記得,就和她的母親一樣,是個**蕩婦,極不安分的。估計她在娘家時,不知怎麽出去和麻風病人偷歡染了病,嫁到侯府以後,又不甘寂寞,先後和她的丈夫趙宏祥,以及她的小叔子,還有侯府的下人,都發生了那樣的關係,結果。。。。。。”
“怎麽還有這麽無恥下賤的女人?”宣武帝氣的把龍案拍的啪啪作響,“將她淩遲處死,以儆效尤!”
“皇上。。。。。。”上官淩然故作為難地欲言又止,看了看其他的禦醫,還有紫幽。
皇上揮揮龍爪,讓禦醫和紫幽退下,然後問道:“你小子,有什麽事還要瞞著你媳婦?”
上官淩然搖搖頭邪氣地笑道:“皇伯伯,臣侄的媳婦懷孕了,臣侄說的事,孕婦和少兒不宜。”
“什麽事?”宣武帝本來也不是個心地良善之輩,一聽他這麽說,馬上感興趣地問道。
上官淩然故作悲愴難過的說道:“皇伯伯,幽幽說麻風病即使染病了,也有二三年以後發病的,而且現在侯府還有沒有其他人感染上,就是幽幽和禦醫也不知道。這就和他們發現其他的麻風病人,要將其家人也一同和外人隔絕,關在固定的地方是一個道理。皇上,平民百姓尚且如此,永南侯及世子,接觸的可都是些王公大臣、皇親國戚,還有,永南侯府周圍住著不少大臣,知道此事以後,肯定會人心惶惶,因擔驚害怕引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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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重點。”宣武帝不耐煩地說道:“這些朕也知道,可是現在已經把侯府封了,難道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好辦法?”
“是,皇上。”上官淩然很肯定地點點頭,“幽幽他們惠民署不是專門成立了一個麻風病村嗎?應該把侯府的人,全部趕到那裏去,然後把侯府燒了。不能再把這個恐怖的病,染給別的府上,那可就亂套了。”
宣武帝其實也想這麽幹,隻是覺得有些不人道,現在聽上官淩然也這麽建議,馬上一拍龍案說道:“你和朕想一塊去了。朕的軍隊可沒時間整天去看守他們,再說要是把將士們染上病,那還得了?淩兒,這事交給你,今夜你帶著隱衣衛的人,把這件事給辦妥了,誰也不要告訴,就說永南侯世子絕望了,自己點把火把府邸燒了,那些下人就別送去麻風病村了,二百多號人,朝廷得拿出多少銀子管他們衣食住行和藥材?”
宣武帝說到這,陰森森地看著上官淩然,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上官淩然躬身施禮,“嗻,臣侄明白。”
上官淩然暗暗歎了口氣,隻能說,宣武帝比他還要心狠,本來他還想將一些前世沒有直接害過紫幽的奴才救出來,可是宣武帝既然派出了他最信任的隱衣衛,那他就沒辦法了。他犯不著為了救那些不相幹的人,暴露自己的力量。他從來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此時的《景陽宮》,太後娘娘在屢次勸說王妃和王爺夫妻和好,不要再鬧騰以後,麵對著王妃的不說話,終於火了!
一拍椅背厲聲喝道:“你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六兒已經向你低聲下氣地賠禮道歉了,難不成你要他一個王爺,給你下跪不成?你非要弄得淩兒失了世子之位,弄得王爺下不來台,再另娶王妃嗎?”
王妃被太後娘娘逼得沒辦法,從來不頂撞太後娘娘的她,終於忍不住跪在太後娘娘麵前,聲淚俱下地辯駁道:“母後,不是臣媳忤逆您,非要讓王爺下不來台,而是臣媳實在無法麵對他!臣媳隻要想起以前他對臣媳的無情絕意,就不寒而栗!臣媳真的是怕。。。。。。”
“娘,您怎麽了?”正在這時,紫幽來了。一見王妃委屈悲傷地滿臉淚水,就知道太後娘娘又給她施壓了。
於是打斷王妃的話,走過去扶起她,冷冷地看了安王一眼,又看向了太後娘娘,不卑不亢地說道:“皇祖母,都是做女人的,何苦相互為難?娘親的心,已經被您的兒子,左一刀、右一刀,剜割的鮮血淋漓,傷痕累累,您忍心再撒把鹽?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近二十年了,您早幹嘛了?明知道那個時候你兒子虐待她、折磨她,您幹嗎不出來阻止?現在知道蘇梅不是好人,您就來逼迫娘親,孫媳對您的做法有意見
。這不是欺負人嘛?!”
“你!”太後娘娘第一次被人這麽明著指責,指責她的還是孫媳婦,她如何能承受得了?
氣的指著紫幽,手指都哆嗦了,“你。。。。。。你放肆!”
紫幽連女神尊外祖都不怕,又怎麽可能怕她?
不退不縮,昂頭挺胸地看著太後娘娘說道:“您殺了孫媳,孫媳該說還得說。王爺寵愛小妾蘇梅的時候,您怎麽不出來責罵蘇梅?您怎麽不問問王爺是如何對待娘親的?事情還沒弄明白,就收了她的丫鬟,那丫環懷孕流產,根本就不該娘親的事,可是王爺罰娘親跪在祠堂三天三夜,不給吃喝,還把管理中饋的權利,奪給了蘇梅;蘇梅假裝早產,王爺把娘親禁足,就連世子迴到裴城,王爺都不讓他們相見;世子不小心失足落水,都已經窒息了,王爺不但不去救治世子,反而當著傷心欲絕的娘親,和昏迷不醒的世子之麵,就這麽抱著上官離染,跟他說:‘你以後千萬不要到這池塘邊玩耍,不然落水了,就再也見不著父王、母妃了。’一樁樁、一件件,罄竹難書,那個時候,怎麽不見您出來主持公道?娘和世子可謂是九死一生,能活著不是他們命大,更不是因為您的守護,而是因為外公請了師傅,一直在偷偷教世子武功,他才可以自保,否則,他早死了!您問問您的兒子,他親眼看見他的兒子被刺客刺成重傷之時,他在做些什麽。他沒有著急地請太醫,更沒有擔心地撲過去查看傷勢,而是冷冷地看著世子在生死線上掙紮,還恨不能上前補上一刀!蘇梅每次叫人來謀殺世子,王爺他可能不知情嗎?他真要這麽無能,匈奴早就打進來了。那個時候,王爺已經在親手毀了這個家,毀了他的親人,您現在反而對著娘親說,叫她不要再鬧了。太後娘娘,您也是母親,是女人,您體會不到娘親的痛嗎?世子是您的孫子,您可有問過他,為什麽要甘願被您教成紈絝?我放肆,放肆也是你們逼的!告訴你們,不要妄想再來欺負我和娘親、世子,從現在起,我絕不容忍。我還要告訴您,您殺不了我,把我逼急眼了,我引來海水,淹了你的皇。。。。。。”
“幽兒、幽兒。”王妃嚇得趕緊打斷紫幽的話,拚命地衝她擺手。
這番話可真是大逆不道,被宣武帝聽見了,必然引來殺身之禍,就是眼前太後娘娘能不能放過她,還不好說。
王妃趕緊又給太後娘娘跪下,太後娘娘不是聽上官淩然和紫幽說起,還真是不知道這些事情;一直以來她都聽兒子的,兒子盡說王妃善嫉,容不下他其她的女人,她哪裏知道還有這樣過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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