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立即嗖嗖從樹幹上滑了下來,他們立即向山腳下飛奔而去。
幾人回到了村子裏還心有餘悸,翠花餵了阿平一些小米粥,阿平才恢復了體力。
“剛纔真是太驚險了。”大勇說道。
阿平看着大勇說:“謝謝你大勇,如果不是你帶人上山救我,我就要死在洞裏了。”
大勇笑道:“如果不是小雪姑娘出的主意,我們就下不了山了。還好,大家都沒事。”
“阿平,她是小雪,她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餘翠花說道
“好,想住多久都可以。”阿平一臉憨厚地笑道。
晚上,白霜雪剛睡下,餘翠花走了進來,她低聲地說:“小雪,我剛纔聽到村子裏的人議論,他們在鎮子上看到你的畫像,竹家水兒大小姐正在找你,懸賞十萬兩銀子。你今天夜裏就悄悄離開,村子裏的人已經懷疑到你的身上了。”
“謝謝餘姐姐收留我。”白霜雪說道。
餘翠花緊緊地握着她的手,她說:“我讓阿盧等在外面,過會,他會送你出村子。”
“好。”白霜雪點了點頭,她拿出銀票放到餘翠花的手裏,她說:“餘姐姐,我本想給你一些其它的東西,可眼下,我無法做到了,時間不等人,我只好送你銀票這樣的俗物。你要記得把銀票收好,花的時候換成一些零散的錢,不要惹人注目,免得給你和阿平哥帶來了災禍。”
“小雪,以後用錢的地方多着,我怎麼能要你的錢”餘翠花拒絕道。
白霜雪堅持把銀票放進了餘翠花的手裏,她走出門外,阿盧正等着她。
阿盧揹着她向前走去,餘翠花一直站在門口目送着他們離開。
“雪姑娘,你想到什麼地方去”阿盧問道。
“我也不知道,現在只有先到鎮子上去,謝謝你了阿盧。”白霜雪說道。
“不用客氣,雪姑娘,你送給我的銀票幫我救了我的娘,我感激你都來不及。”阿盧笑了笑。
“那都是你應得的酬勞。”白霜雪說。
他們在山路上行走着,白霜雪看着遠處黑黝黝的山,連綿不決,她看到前面出現一些火光,阿盧說:“鎮子快到了,再走一段路就可以了。”
“好,到了鎮子就好了。”白霜雪說道。
她看到鎮子的路口近在咫尺,她心裏一喜,馬上就可以找一個地方好好睡一覺,等天亮了再想去什麼地方。
她看到面前擋了一個老人,阿盧說:“村長,你怎麼來了”
村長冷笑道:“阿盧,我們村裏的人待你如何”
阿盧說:“村裏的人都待我極好,收留了我和我的娘。”
村長看了一眼他後背的白霜雪,他繼續說道:“既然你知道我們村裏的人待你極好,現在你揹着她到什麼地方去我們村一直依靠着竹家,現在你帶着竹家的仇敵準備去什麼地方”
村長說完,他的身後涌出很多黑衣人站在那裏,阿盧說:“村長,小雪姑娘不是壞人,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她用了詭計想搶了水兒小姐的未婚夫,她還想毒害水兒小姐,你還想包庇她阿盧,把她交給竹家帶走。”村長說道。
阿盧後退一步,他說:“村長,我不能那樣做,小雪姑娘還身受重傷,把她交給竹家,水兒小姐說不定要把她做成藥人。”
“阿盧,你竟然膽敢不聽我的話”村長厲聲喝道。
他說完,黑衣人擡着一個人出來了,村長說:“阿盧,你自己選,是要你的老孃,還是要這個女人”
阿盧搖了搖頭說:“村長,你不要逼我。”
村長抽出身邊黑衣人腰間的長劍,他拿着長劍放在擔架上阿盧孃的脖子處,他說:“快點選,阿盧,我可沒有耐心一直等你。”
“阿盧,把我放下來,我跟着他們走。”白霜雪看着村長那猙獰的樣子說道。
“小雪姑娘,我不能那樣做,你去了竹家,只有死路一條。”阿盧說道。
“阿盧,你帶着小雪姑娘走,咳咳,我的身體我知道,好不了啦,我也該去見你爹了”阿盧的娘說完,用枯瘦的手拿劍用力割在自己的脖子上,她身子一歪倒向旁邊。
“娘。”阿盧見狀目眥盡裂,他狂叫道,他的娘歪倒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他兩眼通紅慢慢向村長走過去,村長嚇得步步後退,他顫聲問道:“你要怎麼樣阿盧,你想怎麼樣你瘋了你想幹什麼你站住。”
阿盧走到村長面前,一擡腳將村長給踢倒在地,他揹着白霜雪轉身向黑衣人走去,黑衣人拿着劍向阿盧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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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阿盧只是擡腳不停地踢着。
很多黑衣人被他給踢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阿盧把白霜雪放在地上,他說:“小雪姑娘,我們就此別過,我要去把我的娘給葬了。”
白霜雪看着地上東倒西歪的黑衣人,她點了點頭,她說:“阿盧,請節哀。”
“嗯。”阿盧淡淡答道,他向他的孃親走過去,他抱着他的孃親慢慢向前走去。
白霜雪也向鎮子上走去,水兒只派出這小撮黑衣人,這些黑衣人全被阿盧給打了,他們有的已經被阿盧的腳給踢死,有的受了重傷,倒在地上無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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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雪來到了鎮子,她現在需要找一個地方先住下來,她想,水兒可能很快就得到消息來找她,她要找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她從空間裏取了一下面具,她看了一眼,這是一個少女的面具,面容清秀,她又套了一件粉嫩的衣服到身上,她用了面具,她就要做一些與面具相符的言行。
不能再像上次,言行舉止與相貌不符,一下就被人給認出來了。
她走在路上,她感覺身後有人正跟着她,她加快了腳步,她不知道身後的人是敵是友,她越走越快,她身後的人也越走越快,她最後不得不跑起來,她聽到後面的腳步聲也加緊了,緊跟在她的身後。
她一直跑到了一個巷子口,她停住了腳步,她的後背疼痛不已,她剛纔真是激發了全身的潛能纔可以跑得如此之快。
她停在巷子口喘氣,她回頭看到一個少年正拿着一個紅色的絲巾,他說:“給。”
白霜雪說:“你追我就是爲了給我這條絲巾”
“是啊,不然,你以爲是做什麼”少年說道,“在你身後叫你,你也聽不到,我以爲你耳朵不好。”
“只爲了這條絲巾,你就追我幾條街”白霜雪生氣地說道。
少年說:“你這個女人,懂不懂感謝二字還你東西,你還嚷什麼”
“我要你還嗎”白霜雪生氣地嚷道,剛纔她的魂差點嚇飛了,她只是掉了一個絲巾而已,她不要都可以。
少年氣得臉色發白,他幾步就走到白霜雪的面前,將手裏的絲巾一下扔到了她的臉上,白霜雪看到少年轉身,揚長而去。
她正要擡腳離開,她看到水兒正帶着黑衣過來了,她心裏一慌,她幾步就追上了少年,她上前就抱住了少年,她將臉埋在他的懷裏撒嬌道:“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和你吵架。”
“你”少年被她突然抱住,呆愣在那裏,他詫異地問道。
“是我不好,我不該負氣從家裏出來,讓你找我這麼久,我們回去,我給你洗腳賠罪。”白霜雪說道。
她豎着耳朵聽着很多人從他們的身邊經過,她心裏悄悄鬆了一口氣。
“不生氣了”少年問道。
“不生氣了。”白霜雪答道,她聽到了腳步聲越來越遠,她思量,他們該是走遠了。
“那我們回去吧。”少年說道。
“好。”白霜雪從善如流,現在水兒和黑衣人說不定還沒有走得太遠,他們還需要在這裏站一會。
白霜雪又仔細聽了一下,她沒有聽到任何的腳步聲,她鬆開了少年,回頭看了一眼,街上沒有任何人,她擡頭就看到了少年的眼睛亮得如同夜空的星星。
她手指一顫,鬆開了少年,她紅着臉後退一步,她說:“謝謝。”
少年看着她窘迫的樣子,他笑道:“你剛纔說要給我洗腳賠禮。”
白霜雪心裏一怒,難道他看不出來那只是權宜之計嗎那些話能當真嗎
少年看到她沉默不語,他繼續說:“爲什麼不說話難道那些黑衣人在找你”
白霜雪擡眼看了他一下,她問:“你想怎麼樣”
“洗腳賠禮。”少年說道。
白霜雪心裏那個悔恨都漫延到了臉上,她怎麼嘴那麼欠,說出那樣的話嗎難道不會說給他一些錢,給他賠禮這樣多幹脆,好聚好散。
爲什麼說要給他洗腳呢
“男女授受不親。”白霜雪說道。
“利用完我,就要拋下我”少年說道。
白霜雪正想反駁,她一眼就看到水兒帶着黑衣人折返回來了,她一下撲進了少年的懷裏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不好。”
少年笑着擁着她的腰,白霜雪微微擡頭看到他正要開口說話,此時水兒帶着黑衣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心裏一慌,她說:“你說讓我嫁給你,我就答應了。你不要說什麼咒自己的話,我不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