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再打麻藥!
帶傷luo奔!
這是多麼冷血,多麼可怕!
衆人看着薄戰夜離開的高冷背影,心底一陣冷寒……
只聽說過得罪九爺,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今天算是領教到了!
……
蘭溪溪今晚沒有回去。
她不想面對薄西朗,也不想看到薄戰夜。
“你好,麻煩給我兩杯酒。”
“小姐,要哪種酒呢?”
“隨便,燒心,解愁的就行。”
蘭溪溪說完,走到角落裏的位置坐下。
四年前,她以爲她夠可悲。
四年後,還有更可悲。
她一杯接一杯喝着酒。
全然沒注意到,一旁兩個男人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那女孩看來很失落啊。”
“這不正是機會?”
“去撩到手,今晚我們有樂子了。”
兩男人走上去,一人坐一邊,將蘭溪溪卡在中間:
“小妹妹,心情不好啊?”
“有什麼苦惱跟哥哥們說,哥哥幫你。”
蘭溪溪酒量很小,再加上心情糟糕,此刻已經醉了。
她模模糊糊的視線看他們一眼,還未說話,直接趴倒在桌上。
“喲呵,今晚這麼順利?”
“走,小妹妹,外面涼,哥哥帶你回家。”
男人高興的像撿了寶,伸手落在蘭溪溪的手臂上,想要帶走她。
然。
一隻冰涼的大手突然落下。
用力一扭。
“啊!”男人大叫一聲,手顯然斷了!
另一個男人臉色一變,看向出現的矜貴男人。
那周身的氣場明顯非同尋常。
“你是誰?
我們什麼都沒對她做,是她自己喝醉的。”
自然什麼都沒做。
不然他們還會平安站在這裏?
“滾。”薄戰夜冷聲怒喝。
嚇得男人二話不敢說,拉着受傷的同伴就跑。
空氣安靜下來。
薄戰夜柔和深邃的視線落在喝醉的蘭溪溪身上。
她小臉兒精緻,染着酒醉的紅暈,睫毛很長,眼下還有哭過的淚痕。
還是第一次見她傷心買醉。
薄戰夜眸底泛起一抹心疼。
伸手將她抱起,讓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肩上,抱着她沉穩地朝外面走去。
蘭溪溪聞到熟悉又好聞的氣息,模模糊糊睜開眼:
“你是誰啊?
好像薄戰夜。”
“呵呵。”提到那個名字,她苦笑兩聲,吐槽說:
“不是他。
你這麼溫柔,他那麼渣,不可能出現在這兒。”
渣?
恨他可以理解,這渣又從哪兒的?
薄戰夜邊抱着她走進一間酒店,邊噙着她醉意模糊的小臉兒:
“說說看,那兒渣?”
“他渣透了,我跟你說,他……算了,不想提他。”
蘭溪溪話說到一半,突然腦袋一歪,擡手抱住他的肩:
“先生,我感覺你是一個好人,我醉了,麻煩你送我回家。
謝謝啊。”
薄戰夜啞然一笑:“……”
好人。
看來,她喝醉後的直覺比清醒時正確。
五分鐘後,酒店房間。
薄戰夜將蘭溪溪輕輕放躺在牀上。
她睡得很沉,很美。
如一隻小貓兒,讓人想揉入骨子裏。
他修長的手指扶開她臉頰上的頭髮,別到她的耳後,起身打算接熱水給她擦臉。
“唔…別走……”
女人意外發出呢喃聲,小手拉着他不放。
酒醉後這麼黏人?
薄戰夜柔和視線落在她小手上,眸光深處劃過一抹異彩。
沒有多想,躺在她身邊,輕輕拍她。
哪怕他有潔癖,不可能和一個未洗澡的酒醉鬼睡在一起,此刻也全然不在意。
這一晚,安靜,美好。
蘭溪溪不知有多久沒睡的這麼沉。
第二天早上九點。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頭腦一片空白,沉重。
“醒了?”耳邊響起男人磁性嗓音。
她扭頭,就看到一張放大的男人俊臉!
膚白脣紅,眉眼細長,很是好看!
可!薄戰夜!
“你爲什麼在我牀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個瘋子!”
她情緒很激動,抑制不住生氣、崩潰。
薄戰夜從沒見哪個女人把他當成流氓,她已經二次三次。
他聲音聽不出情緒:
“動怒之前,先想想昨晚的事情?”
“想個球!
我明明去酒吧了,現在睡在你這裏,不是你綁架我是什麼?
薄戰夜,我一直覺得你渣,沒想到你還這麼無恥,無下限。
我……唔!”
脣瓣突然被男人堵住。
蘭溪溪整個人一怔,一把推開他:
“你做什麼!唔!”
再一次,被堵住。
蘭溪溪錯愕的睜大雙眼,想要推他。
薄戰夜扣住她的腰,冷幽幽的眼睛盯着她,脣在她脣上分分合合:
“罵一次,我親一次,還要繼續?”
蘭溪溪:“……”
昨晚被他和薄西朗欺負,只想安靜躲避會兒,結果醒來,又面對這樣的他。
他到底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心裏委屈極了,她眼睛通紅望着他:
“爲什麼?
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在你們看來,我這樣沒權沒勢的女孩子,真的是你們隨意消遣,想碰就碰的工具嗎?”
她只想留點尊嚴,有點人格而已。
爲什麼連這麼簡單的要求,爲什麼都做不到?
女孩兒的質問委屈可憐,更像是控訴。
薄戰夜黑眸深沉下去。
將她的臉拉到面前,讓她的目光與他對視,認真嚴謹:
“蘭溪溪,聽清楚,沒有人把你當消遣的工具。
另外,你進監獄一事,我並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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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
他明明去了,還拒絕了預警,怎麼可能不知情?
更關鍵的是,他的眼睛如星辰大海,乾淨深邃,她有一瞬的錯覺,覺得他說的是真的?
這個意識讓蘭溪溪痛恨自己。
恨自己明明被羞辱的那麼毫無自尊,還想要相信他。
“放開我。
我不想跟你聊那些,你知不知情對我都不重要。”
看她的樣子,薄戰夜就知道她不信。
他將她壓到她身後的牀頭:
“獄警沒說清楚,我以爲是別的安排。
你打的第一個電話,手機落在房間,蘭嬌沒告訴我實情。”
說起這個,薄戰夜心裏有火。
他最厭惡別人動他的手機,欺騙他。
當着她的面,直接撥打蘭嬌電話:
“什麼時候允許你接我電話?還不彙報?
蘭嬌,看來我們的協議沒持續的必要,準備離婚文案。”
利落,乾脆,冷凝。
完事,他深邃的眸望着蘭溪溪:
“現在信了?”
蘭溪溪看着男人認真嚴肅的臉,整個人懵逼震驚。
她原以爲她那麼讓他丟臉,不值得一看。
可……
到頭來都是誤會?
他真的毫不知情!
關鍵是……他是薄戰夜啊,高高在上的薄九爺。
此刻居然耐心跟她解釋!
還要跟蘭嬌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