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白了紅月顏一眼,她聽他說的話,怎麼讓人感覺那麼不舒服,什麼叫貪財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而已。”白霜雪淡淡說道。
“本以爲送木盒子到宮裏,還可以大賺一筆,沒有想到,差點被留在宮裏難以脫身。我想你是把我當成了無色不歡的紈絝六皇子,只會好色,所以拼盡了性命想要逃走。難道我這個長相不能入你的眼睛好歹我也是皇子,我也有家財萬貫。”紅月顏說道,“難道是我高攀了你”
白霜雪沉默不語,她又不是來嫁人,她只是來送了藥丸,她就會離開,她沒有想過高攀、低攀這種事情。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喫飯吧。喫過飯,我送你出宮。”紅月顏笑道。
宮女將一盤盤菜餚放到了桌上,每放一盤菜前,都有一個宮女先試喫,她喫完後,菜盤再放到桌子上。
當桌子上擺滿了菜餚後,紅月顏對着宮女說:“都下去吧,我要和美人單獨相處。”
白霜雪取了帽子,拿下了銀色面具,紅月顏笑道:“包得如此嚴實,看樣子都不像是好人。”
白霜雪也不理會他的取笑,端着碗默默地喫着飯,她吃了幾口就喫不下了,她一直擔心紅士傑會出現,她沒有什麼胃口。
“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嗎”紅月顏問道,“我讓人撤下,再換些你愛喫的菜。”
“不用了,我不餓。”白霜雪想等撤下來這滿桌的菜,再換成新的菜,廚房裏又需要再重新做出一桌菜,太麻煩別人了。
紅月顏拿起酒杯送到她的脣邊:“喝酒嗎”
白霜雪搖了搖頭:“謝謝不用。”
“既然喫飯,不喝酒算哪門子的喫飯”紅月顏把酒杯放到她的面前。
白霜雪想着速戰速決,早點離開皇宮,她拿起酒杯仰頭一杯酒倒進了肚子裏,她只覺酒中的熱度從她的喉嚨一直燒到了她的肚子。
她一把抓着紅月顏的手問:“酒裏是不是有毒”
紅月顏拿開她的手,他拿了她喝過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他緩緩喝完,他淡淡看了她一眼說:“現在相信沒有毒了吧。”
“有可能你的酒壺裏有機關,可以讓酒壺同時裝兩種酒,一邊有毒,一邊沒有毒。”白霜雪說道,她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有人轉動一下酒壺的某個地方,從酒壺裏可以同時倒出兩種不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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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月顏看着她臉上飛起的紅暈,笑道:“我第一次聽說有這樣神奇的東西。”
白霜雪搶過酒壺,她把酒壺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全都檢查了一遍,酒壺上連一絲花紋都沒有,更別說有什麼機關暗閣了。
白霜雪把酒壺放到紅月顏的面前:“你再倒兩杯酒,我們一人一杯。”
紅月顏倒了兩杯酒,剛倒滿,白霜雪就把他的杯子給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她說:“你的杯裏的酒不會有毒,把我的這杯給你喝。不對,應該是我喝自己的那杯不會有毒,有可能你會猜到我找你交換酒杯,所以你只給自己倒了那杯毒酒,讓我的酒杯裏沒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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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才這麼一小會,我就想了這麼多事情”紅月顏挑眉問道。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慢慢喝着,他才喝了一半,白霜雪就湊了過去,她拿過他手裏的酒杯喝了一口。
“味道可是一樣”紅月顏問,“這種酒是宮裏密製出來的養生酒,可以強身健體,益壽延年,只適合慢慢喝,如果喝得太快,可以讓人渾身燥熱無比”
他說着,看了一眼白霜雪額頭上冒出來的細細汗珠,她的眼睛裏似是裝滿了秋水,水汪汪地想讓人沉溺其中,嬌豔的紅脣似清晨裏帶着露珠的花瓣,柔弱地在風中微微顫動。
“你爲什麼不早說”白霜雪生氣地質問道,她的眼睛裏透出絲絲媚態,她生氣時臉上現出一種小女兒家的神態,顯得她嬌憨又可愛。
她現在全身似着了火一般,她只想跳進湖裏將心頭和身上的火給熄滅。
紅月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他的手似一絲清泉讓她心裏的躁動稍稍平息了一下。
她腦子一抽,將自己滾燙的手放到他的胸前,她看到他胸前的那個淺淺的牙印微微一愣,她一擡眼就看到紅月顏含笑的眼睛。
這個牙印是她咬的,位置和大小,她都記得。
“你”白霜雪問道,她有些不敢相信,他明明葬身於火海里,她親眼看到了,難道他沒有死
“可不就是我。”紅月顏笑道。
白霜雪低下頭,將脣印在他胸前的牙印處,他的身體輕輕一顫,聲音帶着一絲暗啞問道:“你在做什麼”
“我比一下,這個牙印是不是我留下來的。”白霜雪說道。
紅月顏拉着她站了起來,他抱着她笑道:“現在得出了什麼結果”
白霜雪將紅脣貼在那個牙印前,左右上下都比了一下大小,和她的嘴型有些相似,可她又不敢相信它就是她留下來的。
“這是我咬的嗎”白霜雪問道。
紅月顏淡笑不語,只是饒有興趣地看着她,她臉一紅,她想到她把他這麼一個大活人,當成了一個木頭比畫了許久,可他卻沒有任何生氣地表示。
白霜雪站直了身子,她問:“你胸前的牙印是誰留下來的”
“我想想。”紅月顏笑道,他想了很久,白霜雪感覺自己的腳下都已經生根,他似乎都沒有想出來是誰留下來的牙印。
“你已經想了很久了,爲什麼還沒有想出來”白霜雪提醒道。
“我想到了,有天我摸了一個小狗,小狗跳了起來,正好咬在那裏。”紅月顏說道。
“是小狗咬的嗎明明是人咬的牙印,小狗的牙該更尖一些。”白霜雪說道,“你是不是夜幕雲你沒有死。”
白霜雪見他嘴裏沒有一句實話,她決定直接問他。
紅月顏笑道:“我一直活着。”
“爲什麼不來找我”白霜雪問道,他如此任性妄爲,不顧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