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女祕書坐在辦公桌上,薄西朗站在她身前,低頭親着她。
身體的幅度,完全那個了……
而那女祕書,是之前薄戰夜的那個祕書!
叔侄共用一個女人?
這……
‘咔……’蘭溪溪因爲震驚,手心一顫,門發出聲響。
薄西朗擡頭,轉眸,看到門口發愣的蘭溪溪,臉色一變:
“溪溪?”她怎麼會來?
面對薄西朗直接的目光,蘭溪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不是故意打擾的,你們繼續,繼續。”
她帶上門準備走。
“站住。”薄西朗抽身,紳士柔和對女祕書說:“出去吧。”
“好。”女祕書不情不願整理好裙襬,走出去時,看蘭溪溪的眼神很不善。
這是不滿,恨上她了?
可她真不是故意的……
要知道這一幕,打死都不過來。
“你怎麼來公司了?”薄西朗聲音響起。
蘭溪溪回神,看向他。
他已經恢復斯文紳士,翩翩風度。
果然,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瞧見她眼裏的情緒,薄西朗解釋道:
“和她只是逢場作戲,我對她沒想法,別誤會。”
沒想法滾到一起,那有想法得……
蘭溪溪不敢恭維男人的思想,平靜說:
“我過來只是公事。
放心,我們是條件交往,你的私人事情我不會過問,你要找女人也是你的自由,不用擔心我。”
她態度平靜的出奇。
薄西朗不悅,走過去,將她抵在她身後的牆上:
“溪溪,身爲女朋友,可應該過問纔是。”
蘭溪溪沒想到他會靠近自己,牴觸移開臉:
“薄少,你昨晚和蘭嬌,今早和祕書,我要是過問,不得氣死累死?”
“那就和我做。”薄西朗突然出乎意料的說。
蘭溪溪猛地一怔。
他……他說什麼?
薄西朗噙着她驚慌失措的臉,不想告訴她,他的病最近反覆發作,只有把她們想成她,才能得到平衡。
“溪溪,只要你願意和我,我不會和她們有任何關聯。”
他俯身需要親她。
“薄少!別!”蘭溪溪推着他的胸膛,理智勸說:
“森林那麼美,一顆小草不值當,薄少要是被打擾了興致,可以繼續去,我走了。”
“不行,我現在只想要要你這顆小草。”
薄西朗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間。
他剛剛纔和女人發生過,都沒洗澡刷牙!
蘭溪溪全身抗拒,覺得噁心。
“叩叩。”就在這時,手指敲動門的聲音突然響起。
蘭溪溪扭頭,就看到門口站着的薄戰夜。
他單手揣兜,姿態邪逸,好整以暇的目光裏跳動着忽明忽暗的火苗:
“辦公室不是拿來私會的地方,還是應該給你們把這裏改成酒店?”
陰陽怪氣的語氣,卷夾寒氣。
蘭溪溪覺得他肯定誤會什麼了,心間微顫。
薄西朗卻自然摟住她的腰,望着薄戰夜:
“九叔言重了,和女朋友有點情不自禁很正常,九叔找我有事?”
情不自禁。
呵。
薄戰夜脣角掠過一抹涼意:
“剛剛會議講了你負責的文件,這是資料,拿去整理。”
隨即,他的視線落在蘭溪溪身上:
“找我籤合同?”
“嗯。”蘭溪溪點頭:
“江小姐在辦公室等我們籤合同,九爺你先過去和江小姐籤,我尿急,上洗手間。”
說完,她趁機快速跑人。
薄西朗整理了下領帶,目光落在薄戰夜身上:
“九叔,你對溪溪好像有想法?”
是試探,也是針對。
薄戰夜面不改色回視他:
“你真想聽?”
原本,這個問題該心虛的是薄戰夜,可他深邃諱莫,反問冷凝的姿態,反而讓薄西朗心底一虛。
他不想聽到那個答案。
“我開個玩笑罷了,九叔怎麼會對未來侄媳感興趣?
不過九叔,溪溪是我女朋友,你是成年男人,有的距離該保持還是要保持。”
薄戰夜似是而非一笑,俊美的臉沒有任何變化:
“你不自信了?
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說完,他拍拍他的肩,矜貴離開。
薄西朗氣的站在原地,金絲鏡框的眼睛,掠過一道危險黑暗。
不自信?
在九叔面前,哪個男人自信過?
……
洗手間。
蘭溪溪上着廁所,心情很複雜。
她答應薄西朗交往,並沒有和他深進發展的想法。
甚至昨晚他和蘭嬌又發生關係,讓她覺得噁心。
若她真要結婚,絕對不是這樣一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剛剛被薄戰夜看到那樣的畫面,她也莫名覺得不舒服。
怎麼就不想讓他誤會?
蘭溪溪心煩意亂起身,準備出去。
門愕然拉不開。
怎麼回事?
“有沒有人?幫我開開門。”
“嘩啦!”
迎來的是一桶冷水從天而降!
“啊!”蘭溪溪全身被淋溼,狼狽至極。
看向上方,卻什麼都沒有,耳邊只有匆匆跑走的腳步聲。
這個時候,再傻她也明白:是有人整她!
既然整她,不管是叫,還是鬧,肯定都沒人發現。
她身上又沒有手機。
只能等一會兒江嫣然發現她半天不回,找過來。
辦公室。
薄戰夜看着桌上的合同。
【蘭溪溪願爲雲安嫺按摩,隨叫隨到,直到雲安嫺離世。
作爲報酬,薄戰夜先生自願將西河房子贈與蘭溪溪使用,蘭溪溪擁有使用權,時間三年。
本協議從簽字起具有法律效力】
簡單清楚。
三言兩語便將房子一事變得公事公辦。
並且他答應給她,還會反悔不成?
薄戰夜放下文件,看向江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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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她要籤的協議,我與她籤。江小姐你先回去。”
江嫣然看懂什麼,想到蘭溪溪也有事情要和薄戰夜談,沒有多說,起身離開。
薄戰夜坐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還不見蘭溪溪回來。
又去找薄西朗了?
“把這幾份文件交去策劃部。”薄戰夜眼眸深黑,將文件丟給莫南西后,起身朝外走去。
意外的,薄西朗也在處理文件,並沒有蘭溪溪的身影。
那女人掉進洗手間還是走了?
薄戰夜朝洗手間走去。
樓道上,放着一個藍色警告牌:此洗手間維修,暫停使用。
他轉身欲離…
“不要……不要過來。”一道細微的呢喃響起。
是蘭溪溪的聲音。
薄戰夜眯眸,徑直走進去。
看到拖把抵死某道門,他走過去,一把拉下,推開門。
嬌弱可憐的女人瞬間映入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