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愛我。”夜俊青問道。
“愛。”白霜雪答道。
夜俊青霸道地佔有着,他似一個君主在宣稱自己的領土所有權。
她不知道自己的穴道是何時解開,她如同一個水中溺水之人,用盡全力抓着水中的一根浮木,她無法控制自己,她只覺全身似都被拆過了一遍,又被他重新組裝了起來。
她痛苦地承受着他加諸的怒氣,她能感受到他的精力旺盛,她用手輕輕推着他,她想阻止他的暴行。
他與她十指交錯,他讓兩人更親密地貼在一起,他想把她揉碎進懷裏。
“我好累。”她聲若蚊蠅,她全身都疼,他是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是如此迷戀於你,任何時候。只要你在的時候,我都會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我想要你的一切。”夜俊青抓着她,擒着她,讓她只能在他的控制領域裏活動。
“請放過我,好嗎”她懇求道。
夜俊青笑道:“在你遇到我的那刻,你該明白,你此生只能是我的女人,至少你身邊那些蒼蠅蚊蟲都只能離開。”
“我嫁入王府只是一個誤會。”白霜雪想,現在只有說清楚,纔可以重新獲得自由,必竟自由比一切都可貴。
“我要的是你,其餘我都不放心上。”夜俊青說道。
他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她最後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來,看着王府裏熟悉的環境,她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這裏來,是怎麼回來的。
她簡單洗漱走出房間,她聽到了風中傳來一些嬉笑的聲音,這個女人的聲音很有感染力,聽着她的聲音,感覺着心情似是愉悅了很多。
她循聲走了過去,她看到花園裏坐着一男一女,女人正撲在男人的懷裏,她正要轉身離去。
她看到那個男人正是夜俊青,他臉上帶着寵溺的神情,兩手擁着女人。
白霜雪頓時如被雷擊站在那裏,她以爲昨天他如此纏綿是因爲愛她,她以爲他如饕餮之獸不知飽足,是因爲心裏有她。
原來她只是他衆多女人中的一個員而已,是她高看了自己。
她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她只覺臉上清涼一片,她嘴角嚐到了淚水的滋味,又鹹又苦。
她走進房間,用毛巾擦乾了淚水,她坐在鏡子前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一幅怨婦模樣,眼睛裏流露出來的全是怨恨之情。
她怒力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難道她的一生就是在王府裏和別的女人爭風喫醋嗎
難道她只能老死於王府裏嗎難道夜俊青可以三妻四妾,將他的心分給別的女人,而她只能每日等着他來寵幸,纔可以得到片刻的快樂嗎
這不是她想要過的生活,她拿起梳妝檯上的粉撲,她將香粉撲在了臉上,她又將自己的眉毛給畫了一遍,這樣的女人才是自己。
精緻、寬容、格局大。
白霜雪在心裏將自己理想的女人優點給說了一遍,她怎麼能在這裏自怨自艾,過一種等死的生活呢
她起身走出房間,她還能聽到風中女人的嘻笑聲,她淡淡地走了過去,她經過了他們二人的身邊,如一個飄蕩的靈魂,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
她一直走到王府的大門口,她似還能感受到一絲探究的目光。
她來到了街上,她聽着街上的喧囂聲,她看着來往的行人,她心裏的疼痛感減輕了不少。
她從夜俊青的身邊經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當時她努力挺直了後背。
她在街上四處閒逛了很久,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她才向王府走去。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看到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她看着屋子裏的東西也慢慢看不清楚,她點了桌上的油燈,她看着跳躍的火苗,她又聽到了風中那些嘻笑的聲音,她起身關上了窗戶。
她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將腦海裏紛亂的思緒趕了出去。
她想,只是一個男人而已,如果她想,她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男人。
而且福禍兩相依,現在夜俊青移情別戀了,她正好可以向夜俊青提出離開王府,這樣,她就重新獲得了自由。
她認爲現在不算是最壞的事情,她可以去做回自己,她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不用在這裏孤獨終老,她不用老死在王府,她不用與別的女人爭搶一個男人,只爲了得到他的寵愛,這種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想到這裏,她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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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睡着了。
半夜裏,她被身上的重物給驚醒,她看到夜俊青的俊臉正在她的眼前,他問:“你在喫醋因爲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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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白霜雪早已想得明白通透,她不喫醋,雖然當時難受不已。
“真的不喫醋,你願意和欣兒一起陪着我”夜俊青問道,他的手正解着她的衣服,她的眉頭緊鎖,她不耐煩地說:“王爺該回去休息了,而且王爺身上似是帶着別的女人的味道,我不喜歡。”
夜俊青笑道:“你在拒絕我”
白霜雪用手用力地推着他,她真的不喜歡他這樣,如果說那天和他在一起,是因爲她當時相信了他對她是有感情,所以她纔會默認了他那些行爲。
可如今看來,她只是他一個暖牀的工具,可有可無,他對她並沒有感情的成份,只有肉慾,這讓她心裏無端起了厭惡之心。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感情的愛才叫愛。
沒有感情的愛和動物沒有兩樣,所以她的身體對他有了抗拒之意,她不想再接納他。
他拉開她的手,冷聲說道:“我們已經成親,我想,這些你該是清楚。”
白霜雪用力掙扎,她不想接納他,她沒準備接納他,她不想與他再有什麼禽獸的事情發生。
她的抗拒激起了他的怒火,他手輕輕一揮,她的身上已無寸縷,她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她只覺羞愧萬分。
他稍一挺身,他們融爲一體,他心滿意足地嘆息着。
她想着他剛纔與別的女人剛有過親密接觸,就來招惹她,她心裏涌出無數的酸澀感,她恨自己身體的背叛,她不喜歡他霸佔着她的一切,她不喜歡他將她僅有的一點自尊踩在腳下。
她的身體在他的魔力下,變得越來越有活力,她想要得更多,她忽然看到了夜俊青臉上的得意,她身體忍不住一僵,原來他只是爲了征服。
她所有的快樂在得知了他心裏的意圖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閉着眼睛,他察覺到了她的隱忍,他問:“怎麼了”
“完了嗎”白霜雪冷聲問道,她很想說,好了就趕緊滾,她還要睡覺,可她打不過他,她不敢說。
夜俊青笑道:“難道你不懂得哄一下男人你只會說這樣讓人生氣的話激怒我,對你有什麼好處難道你喜歡這種暴虐或者說你的身體喜歡這種暴虐”
白霜雪一言不發,她想,明天她就要離開這裏,她不能再任由他欺負,既然他選擇了做一個三妻四妾的王爺,那她給他機會,讓他達成心願。
夜俊青見她似一條死魚一般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他頓時感到興趣索然,他抽身離開,他用手輕輕拍着她的臉頰說:“不是說不生氣,不是說不喫醋嗎可你的表現卻說出了一切。”
白霜雪背對着他,他欺騙了她的感情,傷了她的心,他卻要讓她笑着面對他,還要讓她認爲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她該全盤接受,她該笑着感謝他給了她錦衣華食的生活。
“王爺有人作陪,那我是不是可以從王府裏離開呢”白霜雪問道。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夜俊青說道,“你可是我明媒正娶進王府的夫人,我怎麼放你離開呢”
“我並不想要王妃這個稱號,我自認配不上這個稱號,我覺得你該找一個更好的女人來擁有這個稱號。”白霜雪說道。
“因爲欣兒來了,所以你想走難道你不能容下她”夜俊青問道。
“我的心很小,我只能容下一個男人,我的男人也只能容下我一個人的身影。”白霜雪說道。
“我的兄弟,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我只有欣兒這一個妾室,你也容不下她”夜俊青問道。
“容不下。”白霜雪說道,既然他認爲是她無法容下欣兒,那就讓他如此誤會好了。
“容得下也好,容不下也好。欣兒我會安置到西院,你就住在東院。”夜俊青說道。
“王爺想魚和熊掌兼得,是不是想要的太多了”白霜雪諷剌道。
“爲何不能兼得我是王爺,難道收下一個妾室,也不行”夜俊青冷笑道。
白霜雪冷笑兩聲,不再言語,她如何能說服一個古人,在他們心裏納妾是天經地義的事,沒有什麼大驚小怪,只有不納妾的王爺纔算是狗咬人之類的大新聞。
“那請王爺以後不要再碰我。”白霜雪說道,她心裏覺得他髒,可她的理智沒有讓她說出來。
夜俊青彈了一粒藥丸到她的嘴裏,她感到一股強勁的熱力,她問道:“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