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盛時年是誰?就算錯,也是對,也沒有跟一個女人解釋的必要,他現在……
“小汐,我不否認最開始是因爲身體的原因留你在身邊,也懷疑你,甚至沒想過愛上你,這兩點我很抱歉。
但隨着和你的相處,我的情緒,情感,理智,早已因你偏離,你可以生氣,但別懷疑我愛你。
因爲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認,我真真實實的愛上你了。”
他鮮有的吐露心聲。
沒有爲自己辯駁,也沒有找理由推卸。
白汐汐聽着他的一字一句,心間似裂開了一個裂痕,落入裏面的都是溫暖的,動容的情緒,將她這段時間以來的酸澀,難受一點點包圍,擊退。
她不能說完全的不生氣,畢竟沒有人喜歡被利用,懷疑,可他這麼坦坦然然的告訴她,反而讓她釋然,不那麼計較了。
“哼,我又不是小氣鬼,你其實早點跟我說就好了。”
盛時年微微錯愕的轉眸,深邃的眸子看向她:“什麼意思?”
白汐汐看他在意的俊美容顏,努努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盛時年:“……”
前排的蘇南看不過去,快速做翻譯:“總裁,白小姐的意思是她現在不生氣了,你要是早一點告訴她,她早就和你和好了。”
蘇南的聲音帶着激動,沒有誰比他更希望兩人和好!
盛時年眸光浮過一道溢彩流光,直直的鎖着白汐汐:“蘇南說的對不對?”
白汐汐:“……你是豬哦,蘇祕書都比你聰明,你的總裁位置要不要給蘇祕書坐?”
咳咳……
罵總裁是豬。
白小姐,你夠狠!
然,被罵的某人卻沒有一點的不開心,長臂一伸,直接摟住白汐汐的細腰,將她拉進懷裏:
“女人,豬有我這麼帥?”
白汐汐猝不及防的落入盛時年的懷抱,一擡眸就對上他俊美無儔的容顏,還有那雙深沉的黑眸。
好像……的確沒有豬長得這麼好看?
“嗯,你比豬帥。”
盛時年:“……小汐,非要拿我比喻成動物的話,應該是……”
話沒說完。
白汐汐眨巴着眼睛。
是什麼?
正要開口,他的俊顏突然無數倍放大在她的瞳孔,下一秒,他的脣貼上她的脣。
“唔!”
白汐汐錯愕的睜大雙眸,下意識掙扎。
盛時年扣住她的雙手,將她緊抱在懷裏,沿着她的脣形外圍勾勒,隨後霸道的闖入她的城池,席捲她裏面的每一個地帶。
動作強勢,帶着吞滅性的啃咬,好似很不得將她整個人吞沒。
短短一會兒,白汐汐就被他吻得脣瓣發麻,發痛,喘不過氣。
同時,還有一抹難以言喻的久違的顫慄。
她竟然推不開,不想推開……
盛時年足足吻了她十分鐘,若不是考慮到會在車上擦槍走火,他定不會放過她。
鬆開她的脣,他染了異樣情緒的眼眸緊鎖她,暗啞的嗓音問:
“想到什麼動物了麼?”
狼!
白汐汐腦海裏第一時間冒出這個動物。
兇猛,強勢,危險,餓狼!
“你……你不要臉。”她紅着臉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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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這樣的方式證明,不是不要臉是什麼?
盛時年笑了笑,修長的之間摩擦她姣好的臉蛋,覆在她耳邊:“要你就夠了。”
咳咳……
真不要臉!
“小汐,我今晚要你。”盛時年狼意的嗓音響起,透着濃濃的吞沒和強勢的佔有。
他已經禁,欲一月之久,再忍不下去,會瘋。
白汐汐感受到他某處的雄赳赳,小臉兒瞬間一紅,就要離開他的懷抱,羞赧:“不要。”
盛時年拉住她,將她扣在懷裏:“你不要,我要。”
你不要,我要。
一句話,那麼的瀲灩。
白汐汐:“……”
她可以逃麼?
事實上,逃不掉。
一回到公寓,盛時年就反手關上門,將白汐汐壓在牆壁上,狠狠的親她,要她。
他壓抑太久了。
真恨不得要死這個女人!
磨人的妖精!竟敢讓他孤寂那麼久。
“唔……盛……盛時年,我還沒洗澡。”
“一會兒再洗。”盛時年將她帶到了沙發邊,連去臥室的時間都不肯,直接將她放到沙發上,強勢的將她籠罩。
“啊!”
帶着淺淺痛意和奇異美妙的聲音劃破夜空。
今晚,註定變得不一樣起來。
夜,那麼美好,漫長,好似永遠也沒有盡頭。
第二天。
兩人果斷的睡到天荒地老,下午一點。
盛時年睜開眼看到時間時,長眸微眯,竟是無奈。
纔跟她和好,就讓他君王不早朝,睡到下午?
小女人,果然有魅力。
不禁,他眸光垂下,看着懷裏睡得安然,小鳥依人的女人,那粉嘟嘟的脣,似可口的果凍,被他咬的破了皮,此刻還想咬。
罷了,抱着她,比工作有趣的多,就這樣,取消今天的一切行程吧。
“唔……盛時年……疼。”懷裏的人兒發出一聲嚶嚀。
好似好在爲昨晚的一切抱怨。
盛時年笑了笑,捏捏她的臉:“怪誰長久不讓我碰?”
哪個男人隱忍那麼久,能壓制得了火?
白汐汐睡得正香的,聽到聲音,猛地睜開眼睛,然後就對上盛時年那張英俊立體的臉,小臉兒瞬間一紅。
昨晚……昨晚太羞恥了。
那麼久沒做,他不是該生疏麼?怎麼還進步了?
啊啊啊!不要活了!
“我要去洗漱。”白汐汐羞的如煮熟的蝦子。
“乖,再陪我躺會兒。”盛時年抱着她,閉上眼,靜靜的感受她的存在。
有種一輩子都不想再鬆開的既視感。
男人的懷抱溫暖,寬厚。
白汐汐能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臟跳動聲,呼吸微微發熱,卻是沒再掙扎。
其實,待在他懷裏很幸福……
自己像個小孩子一樣,被他牢牢的寵着,不想再鬆開。
不知過了多久。
白汐汐想到什麼,擡眸,一雙黑露露的眼睛望着盛時年,說:
“盛時年,你……”
“嗯?還叫我名字?”話沒說完,男人磁冽沙啞的聲音將她打斷。
他本就剛醒,清晨透着一股慵懶,十足的迷人。
白汐汐小臉兒發紅:“不叫名字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