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在黃氏去請肖賀時,齊靜月已經動手對黃氏父子進行了救治。
有了二百兩的銀票,村長也沒有再阻攔,還親自守在了門口。
遠遠的,村長看到肖賀、久爺跟黃氏一道從小院外走來,連忙站起來迎上去。
“肖爺、久爺你們來了。”
“哼!”肖賀冷哼一聲。
他不認爲齊靜月有本事救活黃大勇,可也看不上村長爲了一點錢,就跟齊靜月打賭的行爲。
一條人命,怎麼能用錢財作賭?
肖賀的冷臉,村長再不願意出只能受着,唯有樂呵呵裝傻看向久爺。
久爺掃了一眼裏面亮着燈的房間:“大勇他們都在裏面?”
“在呢,那姓齊的公子,正在給大勇救治。”村長回道。
久爺聞言走近,輕輕推開門的一條縫,往裏看去。
就見齊靜月站在牀前,戴着一個白色口罩,手拿着縫補衣服的針線,正往黃大勇身上縫補。
趴久爺身後往裏看得村長,驚得立即跳了起來。
不管不顧的,一腳踢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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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靜月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了一下。停下了手裏的工作,側頭看向怒氣衝衝的村長。
她一臉嚴肅:“不是要你在外面守着,你進來做什麼?”
“你說我做什麼?你當大勇是衣服?怎麼能在他身上穿針引線。大勇都快死了,你還作踐他。”
村長指責。
齊靜月一時之間,真不知道這村長是真對黃大勇好,還是假對黃大勇好了。
如果真的爲了黃大勇好,就不應該爲了二百兩打賭。如果是假的,現在就不應該衝進來。
齊靜是忘記了一點,除了真好假好,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又當又立。
手術被打擾是大忌。齊靜月沒有時間跟他瞎扯,冷冷地道:
“我這是在縫合傷口,一兩句話跟你說不清楚。現在請你馬上出去。”
“說不清楚就慢慢說,我絕不允許你胡亂碰大勇。”
村長不願意走。
如果肖賀跟久爺不在,爲了二百兩,他也不會計較。可肖賀跟久爺都在,身爲一村之長,他就不能不管。
“聒噪!”
齊靜月懶得再聽他廢話,直接一針銀針封了他的穴位,頓時全世界都安靜了。
齊靜月冷冷地看向隨村長一道進來的肖賀跟久爺。
久爺擡起手,搖了搖頭,態度溫和:“別誤會,我們就進來看看,不會打擾你。我也是大夫,需要幫什麼忙儘管吩咐。”
聽說不會煩她,齊靜月不再理會,回頭繼續手裏沒有完成的縫合。
“幹嘛跟她客氣?”肖賀不滿久爺對待齊靜月的態度。
久爺拉住肖賀,壓低聲音,將齊靜月封住村長的穴位指給他看。
“你看,她方纔下針的手法,又快又穩。如果是我,絕對達不到這種水平。”
“你再看她這縫合手段,也是又快又穩,沒有四、五年的功底,絕對做不到。”
“傳言,能醫死人,肉白骨的鬼醫,就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縫合技術。”
“你是說,她有可能是那傳言中的鬼醫?”肖賀震驚,一時不能接受這個消息。
“傳言鬼醫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應該沒有錯了。”久爺打量着齊靜月的背影,撫着花白的鬍鬚說道。
“你是說她是女子?”肖賀更加震驚了:“她明明是男裝打扮。”
“女子難道就不能穿男裝?”久爺無奈地睨了肖賀一眼:“能碰上鬼醫是你的福氣,或許你的眼睛還有救!”
久爺說完就主動走向前去,近距離觀摩齊靜月的手法、操作。
能如此近的距離看鬼醫救人,對他這種早就到了瓶頸的大夫來說,又何嘗不是一場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