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五章 擔憂

發佈時間: 2024-11-19 10:0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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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以沫十分失望,“這真是太可惜了”還以爲能用雪色的血擺脫蠱毒的糾纏,但沒想到又發生了這樣的變故。

 “宮以沫你身上有囊袋麼”

 司無顏有些糾結,他現在也知道宮以沫身上有祕密了,宮以沫點點頭,拿了一個皮革酒袋給他,司無顏低頭裝了一袋血,放在了懷裏。

 “雖然不能用了,但是他的血液中有解開蠱毒的祕密,這一點毋庸置疑,我帶回去試一試。”

 “嗯。”宮以沫點頭,也只好這樣了。

 “咦”司無顏看了看他的臉,“他似乎帶了一張人皮面具。”

 “別動”宮以沫突然出聲制止,“我答應過他,不揭開他的臉。”

 好吧,司無顏收回手,也不是非看不可。

 暴屍於此總是不妥,宮以沫念着他和雪蓮相識一場,便簡單的將人給埋了。

 等衆人出來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宮以沫有些疲倦的縮在宮抉懷裏,因爲瘴雲林的毒氣瀰漫,司無顏還在被宮以沫毀得差不多了的洞穴中尋找了很久,終於在一個華麗的洞府內找到了一些藥丸,才帶着那些被救出來的人走出來。

 而瘴雲林外,金允已經等了一夜了,見宮以沫和司無顏都平安歸來,金允總算露出笑來,而看到他們身後跟着人,更是喫驚,也不知雪族在這裏潛伏了多久,竟然抓了這麼多老百姓,金允連忙派人安撫,一起回都城。

 他們一回來,衆人都走出門來迎接,見他們還救了不少人回來,都有些稀奇。

 幾日後,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在離都城不遠的瘴雲林裏,有一個邪教巢穴,那活人煉製丹藥,手段極其毒辣殘忍。而大煜來的公主極其神勇,一人一劍,殺進殺出不僅救了人,還搗毀了邪教巢穴,那些壞人幾乎被殺絕沒殺絕的也死在了林子裏,再也不能出來害人了。

 這幾個月來,籠罩在衆人頭頂的陰霾漸漸散去,尤其救回來的人裏面有不少都是都城人,被親人認領回去之後,更是對公主感恩戴德,加上幾年前大煜公主爲玉衡做的貢獻也被人翻了出來,說書先生大肆吹鼓不說,甚至還有人描繪了公主的畫像在民間流傳,影響力連金允聽了都笑着打趣,說他還不如一個外國的公主得人心。

 司無顏一直在研究雪色的血,和那些蠱,金允就負責審訊那些從瘴雲林抓來的人,他們知道的不多,但是也招供了一些。

 比如之前司無顏來的時候,他們就想下手將他拿下的,但是司無顏帶來的那一千人,人人手上帶的都是藥物,而其中有一種藥,讓他們手裏的操控着特別難受,一靠近,腦子裏的蠱蟲就開始翻騰,自然也就無法控制中毒者襲擊了,反倒讓司無顏平平安安的進了城,將藥物都收了起來他們才動手。

 司無顏便從他帶來的藥物裏尋找剋制他們的東西。

 茶樓中,一位長得十分精緻的小公子正靠着窗邊喝茶,在聽到說書先生說大煜公主身高七尺,力拔山河的時候,她忍不住噴了,讓坐在她身邊的高大男子微微顰眉,然後遞上了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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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抉,你說他們說的真的是我麼我怎麼感覺像說的男人呢”

 宮抉有些冷清的眉眼瞥向那說書先生,淡淡說道,“如此也好。”

 “好在哪裏”

 宮抉將剝好的糖炒瓜子放在碟子裏遞到宮以沫面前。

 “這樣,就不會有人對你有非分之想了”

 這時,旁邊突然有個書生說道,“如此奇女子,雖不能安於內室,但是可以鎮與宅外啊”

 另一個書生一邊喝茶一邊點頭,“娶妻娶賢,那公主若是真如這先生所說那般,一定還未嫁娶。”

 “聽說已經年近十九,還未嫁人。”

 “那我等豈不是還有機會尚了公主畢竟能欣賞公主內在的人,只怕不多”

 宮以沫撲哧一笑,一把按住宮抉的手要他冷靜。

 “宮抉,你是欣賞我的外在,還是內在”

 宮抉原本凝起的冷氣被她柔軟的小手按住,有些無奈的說道。

 “皇姐,你又頑劣了。”

 “說嘛”宮以沫單手撐在桌上,明眸皓齒的一笑,“你是喜歡我這張臉呢,還是喜歡我的性格”

 宮抉眯了眯眼,那高大的身軀突然湊近一點,輕聲說道。

 “放心把,就算你真的身高七尺,力拔山河,悍能鎮宅,我還是喜歡你。”

 宮以沫悄悄紅了臉。

 宮抉卻又說起了正事,“雪蓮要來,你爲何不在宮裏等,心急的要跑出來”

 宮以沫見他一下就正經了,嗔了他一眼,神情卻漸漸沉了下來。

 “孃親要來,我們是這兩天才知道的,但是之前在溶洞內,那刀疤臉說要我向我娘問好,證明他們早就知道了,所有我有點擔心。”

 宮抉垂下眼瞼,心中自有思量,宮以沫又道。

 “再就是,三顆解藥,一顆下落不明,剩下兩顆被雪蓮和雪色喫掉了,而他們的血或許能解蠱毒,可雪色已死,就只剩下雪蓮了”她皺起眉來。

 “如今那些喪心病狂的人不知道他們的血有解毒之效也就罷了,但是知道了話,雪蓮豈不是很危險”

 宮抉安撫的拍了拍她裹着紗布的手,“無事,等她來了,就讓她陪着你待產,等事情全部解決之後,再讓她離開。”

 “似乎只有如此了”

 宮以沫嘆了口氣,卻聽到有人竊竊私語。

 “你們看,那兩個男人手拉手。”

 宮以沫一聽,連忙想收回手,而宮抉一笑,湊上前更加親密的咬耳朵,特質沙啞的聲音讓宮以沫臉又紅了。

 “你還是害羞的時候比較可愛。”

 宮以沫橫了他一眼,將他推開一點。

 “你的意思是我還有不可愛的時候”

 “有,你亂跑的時候。”

 宮以沫鼓起腮幫子,憤憤說道,“那我什麼時候最可愛”

 宮抉一眨眼,那精緻的臉露出一點笑意來時,整個二樓茶座彷彿都安靜了一瞬。

 “最可愛的時候自然是在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