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挽着莫言雨手臂一起出現在大門口的莫小晴,身邊還跟着個的墨亭棋,三個人怎麼看怎麼怪異
像這樣的場合一般都是找個女伴一起出席酒會,可是一向行事乖張,不按常理出牌的墨亭棋,這樣的事情可沒少幹。
再說像這樣的場合,墨亭棋都會這樣出席,而這個圈子裏的人也是見怪不怪了,他要是不這樣肆意妄爲,就不是墨亭棋了。
莫小晴雖然很少出現在這樣的場合,但是莫言雨沒去部隊的時候,這樣的酒會可沒少出席,尤其是她的身邊還陪着一個墨亭棋,能夠讓兩個優秀又好看的男人陪同,甚至小心翼翼的呵護着。
也就只有莫家一直寶貝着的莫小公主了。
說起來莫家在帝都一直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它既不算是豪門世家,身家幾百億,甚至是幾千億。
也不是軍門世家,但是人家是真正的書香世家,甚至在全國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尤其是到了莫家莫清和莫巖這一代是歷代最爲傑出的。
一個是娛樂圈的金牌編劇和投資人。
一個是國家級的翻譯官,專門負責國家主席和列國大型會議的翻譯。
像這種家庭,是他們能夠高攀得上的嗎
是以,
沒人能夠否認,莫小晴是帝都的公主,在帝都沒有任何一個上流社會的大家族不認識的公主。
天才女神,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聰明的腦袋,上天似乎對長得漂亮的人總是要善待一些。
能夠十五歲就破例被帝都大學滿分錄取,這樣的優秀的女孩子,哪怕僅僅只是說出一個名字出去,在帝都大學有誰不認識
在帝都學子們,誰人不將她當做努力的表率,甚至曾經高中教過莫小晴功課的老師,被別人認出來,指着他說,那個就是教過一個天才少女出來的誰誰誰,走出去腰桿子都挺得比別人直些。
這樣耀眼的光環,即使是不算上莫小晴本身的家世,都足以讓她成爲帝都名副其實的小公主了。
“嘖嘖,公主一如既往的閃耀呢。”藝娜眼角看向尹時希,笑得不明所以。
她就是看不慣尹時希,同樣都是pubs酒吧的頭牌陪酒,憑什麼她就要陪那些噁心至極的人,而她卻那麼幸運的被墨亭棋捧上金牌陪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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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尹時希也因此總是一副死人臉,不冷不淡的模樣,好像誰都看不上,可是卻能輕易的被捧上去,還不需要在陪酒的時候,被客人動手動腳。
她沒來酒吧前,自己一直是pubs裏的頭牌陪酒,那時候風光無限,可是自從她來了,她也就被她拉了下來。
甚至淪落到了不得不
而她不會忘記,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尹時希握着酒杯,面上卻沒有絲毫變化,似是藝娜的話對她沒有任何影響,語氣依舊輕描淡寫的說,“是啊,她可是老闆和喬遷安的掌上明珠,他們所有人的公主呢,自然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相提並論的。”
她話中的這個老闆,就是墨亭棋,在這個圈子裏有幾個人不認識喬遷安和墨亭棋。
一個是金牌音樂製作人,一個是金牌律師事務所的金字招牌。
兩個人都是金字塔頂尖人物,除去他們本身不容小覷的家世不說,就是隨便一個月的工資都比他們要賺得多,在帝都上流社會都是極有話語權的人。
只不過,他們兩個人都不是普通人。
喬遷安,公認的脾氣壞,毒舌始祖,光是那一張嘴就讓人望而卻步,畢竟他的那張嘴,可是罵哭過如今音樂圈的天后田菲菲,出了名的嘴下不饒人。
墨亭棋,性格陰晴不定,似乎永遠都是在笑,可是眸子卻沒有一絲溫度,若是和他對視,那犀利的眸子似乎能夠看盡對方的心中所想。
而且,最坑的是,死要錢,一句話要挖三個坑,讓人辨不出他話中的真僞。
說起來性格這麼迥異的兩個人居然同樣寶貝着那個女孩子。
哦,或許還不止兩個。
尤其是上次在酒吧裏的時候,喬遷安爲了她,不顧一切的和戚氏集團的總經理大打出手的這個消息傳出去後,這個圈子裏的人對莫小晴就更加好奇了。
就想看看到底是長得如何天仙般的人物能夠讓帝都數一數二的人物,不顧身份的在酒吧裏動手。
藝娜氣結,原本還算漂亮的臉蛋頓時變得無比猙獰,聽到周圍的聲音,才意識到這裏是酒會,上流社會的圈子,可不容她隨意發脾氣。
如果被她的金主知道,就該怪她小家子氣,拿不出手了,然後再也不帶她來這種場合的話,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咬着後槽牙的說,“那是自然,像我們這樣的陪酒女,自然是不能和她相提並論,人家那纔是真正的公主,真正的名門出身,比我們自然是不知道乾淨高貴了多少”
藝娜刻意在陪酒女這兩個字上加重了聲音。
說實在,她確實有些後悔,那天正好她上晚班,來的時候事情早已經結束了,後來那事情的經過也是聽其他人說的,不過想想都覺得驚心動魄,兩個同樣都是天之驕子,爲了一個女孩子動手,都場面一定很轟動。
尹時希眼睫毛微顫,握着酒杯的手一緊,但是面上卻依舊不露聲色。
她知道藝娜這樣不過是故意的戳她傷口,如果就這樣被她看出來,那她只會變本加厲。
她不可以,也決不能在她面前泄露出情緒,讓她察覺。
十多年的良好教育和自身的修養,不允許她向任何人低頭,也不允許她表露出一絲脆弱來。
尹時希淡淡的微笑,四兩撥千斤,原話不動的還給她,“那是當然,自是比我們高貴的。”
意思是我是陪酒女,可你也是,誰也沒資格說誰
“你。”藝娜怒火中燒的瞪着她,看她那噴火的眸子就知道她恨不得立馬把自己千刀萬剮。
但是,尹時希不以爲意,目光平靜的看着會場裏的人來來去去,眸子沒有定落點。
哪怕她什麼也不說,她也照樣恨透了自己,既是這樣說與不說,得罪與不得罪又有什麼區別
“話說,很久以前就知道老闆有一個捧在手心裏寵着的女孩子,一直被她們傳的神祕兮兮,只是沒能得以見到真人,這一次看到,倒真是讓我覺得大開眼界,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長得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呢”藝娜似笑非笑的睨向尹時希,話裏有話,不停地對着她說風涼話。
她倒想要看看她還能裝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