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宗涵聽到她的話,一下抓住了她話中的關鍵詞:“薄情寡意”
藍宗涵自言自語地說完,他又看了一眼白霜雪,他確定他不認識她。
難道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讓她對他恨意頓生
藍宗涵還在上下打量着白霜雪,藍至遠上前拉走了藍宗涵,他笑道:“我想你們之間一定有誤會。你自己進了音兒的院子,音兒把你當成了賊對待。你想強迫音兒彈琴,她自是不會願意。好了,走吧。”
藍至遠將他們之間的恩怨全部給解釋清楚了,他拉着藍宗涵離開了白霜雪的房間,白霜雪氣得將梳子緊緊地捏在手心裏,她恨不手中的梳子就是藍宗涵,她要一把捏死他。
白霜雪還聽到了藍宗涵氣憤的話從風中傳了過來,“大哥,她被藍家買了下來,她就是藍家的人,我讓她彈個琴,她怎麼就不願意了還說我是什麼花心的男人,難道我是哪樣的男人像我這樣情深意重的男人,世上都沒幾個。”
“我讓你來的時候通知我,我陪你看音兒。音兒的性子冷,她不喜歡見陌生人。”藍至遠勸道。
“即使我是陌生人,難道我的人格魅力不能讓她對我多看幾眼我一看,她看着我就把我當成了殺父仇人那樣看待,我看到她目露兇光,我只覺心裏疑惑了幾分,這才與她多說了幾句話。”藍宗涵說道。
白霜雪聽到了藍宗涵說的話,她立即坐到了鏡子面前看了一下自己的眼神,哪裏目露兇光了現在她的臉只是因爲生氣而更加扭曲了幾分而已,也沒有目露兇光那麼嚴重。
白霜雪想下次藍宗涵出現的時候,她一定不會與他再說半句話,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會答理他。
想到這裏,白霜雪的心頓時安定了下來,她不再爲藍宗涵話而生氣憤怒。
過了幾天,白霜雪一直過着平靜的生活,她獨自在院子裏看花看草,彈琴、畫畫,她也沒有看到藍宗涵再次了現在她的面前,藍至遠也忙得不見蹤影。
當她看到藍至遠的時候,藍至遠臉上正浮現着淡淡的笑容,他說:“明天公主答應來府裏賞花,我會請公主在院子裏小坐片刻,我讓人把院子裏擺上古琴,我會爲公主演奏勇士歌。到時,我虛晃作個動作,你把這首曲子彈出來。”
“只用彈勇士歌嗎”白霜雪問。
藍至遠點了點頭答道:“是,只用彈奏這曲勇士歌。”
“那好吧,希望我彈完了曲子,大公子能兌現承諾給我解藥。”白霜雪說道。
藍至遠笑道:“那是自然。”
第二天,白霜雪坐在裏屋,她可以透過窗戶看到院子裏的情形,她看到藍府的人已經將院子裏的古琴擺好,古琴擺在她的窗戶前面,離院子裏的石桌石凳極遠,可能是藍至遠怕公主看了什麼端倪。
她看到身着白色長袍的藍至遠走進了院子,在他身後也是一個白衣女子正隨着他身後慢慢走着,他們走進了院子,藍至遠對着身後的影兒公主說:“公主,請稍坐休息,我爲你彈奏一首曲子。”
影兒公主點了點頭,她坐在院子裏,藍至遠匆匆走到了窗戶前,他低聲說:“等會聽我說好,就開始。”
“嗯。”白霜雪淡淡答道。
藍至遠坐定後,他的手輕放在琴上,他說:“好。”
白霜雪坐在屋子裏輕彈了勇士歌這首曲子裏的第一個音,影兒公主正手捧茶杯,她驚訝得立即站了起來,她手中茶杯裏的茶都濺了出來。
她站了一會,又慢慢坐了下來。
她一直等着勇士歌這首曲子彈完,藍至遠高興地走到她的面前說:“影兒公主,這是我爲了你專門練習了許久,才能彈出來,雖然勉強將曲子彈了出來,可是卻沒有影兒公主彈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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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兒公主看着他,喃喃地說道:“藍公子古琴的技藝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好像看到了戰場上的廝殺,我還看到了戰士們浴血奮戰,我還聽到了戰鼓的擊打。”
藍至遠聽後,笑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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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譽了。我陪公主再去別處看看。”
影兒公主看到他說:“好,走吧,藍公子。”
藍至遠陪在她的身旁向外走去,白霜雪一直等着他們離開了院子,她才走出了房間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白霜雪喫過晚飯後,她等來了藍至遠,藍至遠高興地對她說:“今天你彈的曲子給公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公主邀請我再與她彈琴。”
藍至遠說到這裏,他興奮地在房間裏轉了一圈,他說:“我再與公主見幾次面,公主就會心儀於我,那時我就可以娶回公主了。”
白霜雪看到藍至遠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她提醒道:“藍公子,我的解藥什麼時候給我”
藍至遠看了她一眼,他不耐煩地說道:“你不明白我說的話嗎公主約我還要再見幾次面,你現在還不能走,如果你走了,誰彈勇士歌給公主聽公主今天一再提起這件事,她說她還想再聽一遍我彈的這首曲子。”
白霜雪垂下眼簾,她喃喃地問道:“大公子的意思是我永遠不能離開這裏嗎”
藍至遠笑道:“我娶公主那天就是你離開之日,這樣說是否聽得懂”
“我不懂,大公子爲什麼不信守承諾。”白霜雪說道。
“信守承諾什麼是承諾商場就是爾虞我詐,誰騙到了手,誰就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在我心裏只有利益最大化,沒有什麼承諾一說。”藍至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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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雪擡腳向門外走去,藍至遠立即拉住了她說:“你不能走。”
白霜雪一下甩開他的手說:“我不要解藥了。”
藍至遠頓時着急了,他說:“你走了,我就不能娶到影兒公主。”
“那是大公子該操心的事,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白霜雪冷準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