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委屈了?

發佈時間: 2024-11-26 12: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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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扮演的是蘭嬌,薄戰夜的妻子。

 他的身份,怎麼能對她如此!

 她拼命掙扎。

 薄西朗強勢的扣住她的手腕,壓到牆上:

 “反抗什麼?昨晚我等了你一晚,爲什麼不來?和九叔結婚後,徹底忘了我了?嗯?“

 一連幾句生氣的反問,危險,信息量極大!

 蘭溪溪原本以爲昨晚的短信是別人發錯,哪兒想到是真的!

 發這個短信的人,還是薄西朗!

 到底,蘭嬌在做些什麼!

 “我的嬌嬌,知不知道你不在帝城的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想個毛!

 蘭溪溪咬牙警告:“薄少,你放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九叔要回來了,請自重。”

 “呵。”薄西朗一聲輕笑:“自重兩個字我不會寫呢,不如你教教我怎麼寫?”

 話落,他直接低頭,親她。

 “啊!救命,救命!”蘭溪溪害怕極了,張大聲音呼叫。

 然,壓根沒有人聽到,他的力道也粗暴,和他相比,完全是以卵擊石!

 她在他欺凌下,就如兔子遇到狼,只能成爲食物。

 可,她不能代替蘭嬌受這樣的委屈!

 她緊閉上眼,擡腿,猛地一蹬——

 “啊!”

 薄西朗一聲慘叫,蹲下身子。

 蘭溪溪趁機抓緊自己的衣服,拉開門,快速逃出去。

 小區很大,本來好好的天,突然下起了雨。

 她不敢讓人看到自己這幅畫面,匆匆躲進一顆樹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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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西朗追出來,掃了一圈,沒看到人,眼裏滿是嘲笑諷刺。

 躲?

 她躲得掉嗎?

 他和她早已脈藤相纏。

 他轉身上車,開車離去。

 樹從裏的蘭溪溪看着車子遠去,冰涼的雨水落在身上,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冷,她抓着壞掉的衣服,身子瑟瑟發抖。

 之前的王磊她不是沒遇到過,但這樣追上門,無所顧忌,直接用暴力的男人,第一次。

 原來上層社會,也有混蛋。

 雨,下的越來越大。

 蘭溪溪在外面坐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整理好情緒,回屋,鎖門,上樓洗澡。

 然後躲在牀上,拿出手機,準備給薄戰夜發消息。

 此刻,竟莫名的想讓他出現在家裏。

 可,他在工作,她和他除了假扮,沒有別的關係,他也是她該躲避的人,不適合打擾他。

 最終,她給莫南西發消息:

 【莫祕書,你們要多久回來?】

 【莫南西:小姐,丫丫小姐見到諾大的海洋館,開心極了,這會兒還有好幾個館沒玩,估計要晚上了。

 怎麼了,有事情嗎?】

 蘭溪溪本來想孩子陪在身邊的,這會兒不好打擾丫丫的興致,回覆道:

 【沒什麼,注意安全。】

 隨後,關閉手機,睡覺。

 下午五點。

 天因爲下雨,灰沉沉的。

 薄戰夜到達家門口,輸入密碼解鎖,結果‘滴’的一聲,打不開?

 看樣子,是從內被加護反鎖?

 他擡起手臂按門鈴,精緻的西裝衣袖上,細雨打溼,落下一粒粒雨跡,不影響他華貴的氣質。

 按了足足三分鐘門鈴,也沒反應。

 整棟別墅,安靜的像是沒人。

 薄戰夜劍眉蹙起,拿出手機,撥打蘭溪溪電話。

 ‘叮咚叮咚叮~~~’

 電話鈴聲響起,一陣又一陣。

 蘭溪溪睡得迷迷糊糊,混混沌沌拿過手機:“喂?”

 慵懶的嗓音,有氣無力。

 薄戰夜瞬間冷了:“你在睡覺?”

 讓他站在自己家門外五分鐘,不得而入,她竟然在家睡覺?

 冰冷的寒氣,嚇得蘭溪溪立即清醒,是薄戰夜的聲音!

 “嗯,我一不小心睡着了……”

 “下來開門。”

 隨着冷厲寒沉聲音,電話直接被掛斷。

 真是個怪脾氣的男人。

 蘭溪溪掀開被子起身,快速跑下樓,解除反鎖模式,打開門。

 門外,男人西裝革履,身後厚重的雨幕讓他顯得愈發寒冷,高貴,生人勿近。

 蘭溪溪尷尬解釋:“抱歉,我……一個人的時候有恐懼症,就習慣把門反鎖。”

 最終,她還是沒把薄西朗的事情告訴他。

 蘭嬌的事,不該她處理。

 薄戰夜冷冷的視線落在蘭溪溪身上。

 一條白色家居睡裙,身形瘦小,絲毫不露,但……沒穿鞋的腳踩在地面上,腳趾圓潤,乖巧,也是副惹人的畫面。

 他邁步進屋,站在離她極近的距離,眼神充滿審視:

 “你感冒了?”

 啊?

 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蘭溪溪詫異。

 還未反應,男人的手背落在她額頭,溫溫熱熱的。

 她這才發現,呼吸好熱,鼻子不通。

 薄戰夜拿下手,掃她一眼:“下雨天穿這點,還打光腳,是冒着感冒的風險誘惑我?”

 咳咳咳!

 誰誘惑他了!

 她是淋雨淋的!

 蘭溪溪想反駁,剛開口,身子卻突然被他抱起!

 “啊!”她驚叫一聲,臉紅錯愕望着他:“你幹嘛,放我下去。”

 “別動,感冒容易傳染,小心我把你丟出去。”

 薄戰夜冷冷命令,沉穩利落抱她上樓。

 強勢的氣息全是不容抗拒的霸道。

 蘭溪溪心裏本來就委屈,他這一吼,鼻尖兒愈發酸澀。

 她感冒都是因爲誰啊?

 他居然沒一句關心,先誤會她,現在又威脅要把她丟下去,冷血男人。

 懷裏的女人變得很安靜。

 薄戰夜抱着她,不費吹灰之力,一路直接上樓。

 彎身,將她放躺在牀上,準備撥打肖子與電話,卻愕然掃見身下的女人小臉兒委屈,眼睛水意朦朧。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