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宗涵將白霜雪扔在地上,他冷笑道:“我想要什麼,我現在還沒有想好。”
白霜雪全身僵硬地倒地上,她只能感覺到胳膊上傳出來的陣陣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胳膊斷了,她看到了身體裏的魚形圖案正在慢慢地轉動着。
她想,魚形圖案裏的靈氣可以修復她胳膊受損的地方。
她聽到了黃玄羽嚷道:“你放過她,你想怎麼樣,衝我來。”
藍宗涵轉身,冷冷看了黃玄羽一眼,他冷笑道:“你現在如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還想救她”
他說完,搶過站在身旁的男人手裏的鞭子,對着黃玄羽狠狠抽了幾鞭子,白霜雪看到了黃玄羽身上頓時添了幾道新的傷痕,黃玄羽隱忍着一聲不吭。
白霜雪怒道:“藍宗涵,住手。”
藍宗涵挑眉,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疼得滿臉冷汗的白霜雪,他冷哼一聲:“你心疼他”
白霜雪垂下眼簾,她喃喃地說道:“我只是認爲你這樣做不對。”
“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藍宗涵大聲問道,“我說是對就是對,我認爲是錯就是錯。”
白霜雪見與他無法溝通,她沉默不語。
這時,一匹高大的黑馬飛奔了過來,馬蹄揚起了一道黃色灰塵,馬上馱着一個身着黑色戲裝的女人,她用黑布蒙面,她飛馳過來,以眨眼的速度,用鞭子對着柱子上的黃玄羽抽打了幾下,黃玄羽身上的繩子應聲而斷,黃玄羽被她用鞭子捲到了馬背上。
黃玄羽說:“雙兒,把她帶上。”
女人用鞭子捲起了白霜雪,他們三人騎乘一匹馬,揚塵而去。
藍宗涵反應過來,他大聲叫道:“抓住他們,快,去拉馬過來,追,一定要追到他們。”
黃玄羽反手攬着坐在身後白霜雪的腰,他問:“你怎麼樣了”
白霜雪胳膊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她強忍疼痛說:“還好。我只是有些內疚,因爲我讓你受了很多苦。”
黃玄羽淡淡笑了笑說:“沒有你,他也是早就想對付我,不關你的事,你不用內疚。雙兒,帶我們去醫館。”
“是。”黑衣女人答道。
黃玄羽帶着白霜雪來到了一個醫館,他抱着白霜雪向醫館裏走去,白霜雪說:“我可以自己走。”
黃玄羽淡淡看了她一眼,他笑道:“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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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玄羽送白霜雪進了醫館後,他把她抱着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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牀上,來了一箇中年大夫,他一手握着白霜雪的胳膊,一手放在她的肩頭,他說:“過會可能有些疼,不知姑娘是否可以忍耐一下。”
他話音才落,他的手稍一用力,就將白霜雪的胳膊給接上了。白霜雪正在活動着這個接好的胳膊,她聽到咯嘣一聲響,她的另只胳膊也迅速接好了。
黃玄羽看見她的胳膊已經全部接好了,他說:“你先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再作打算。”
白霜雪點了點頭。黃玄羽走出了房間。白霜雪一覺睡到第二天天明,她出門,大夫告訴她,黃玄羽和雙兒已經離開了醫館,他們已經付了診費。
白霜雪離開時,大夫拿出一封信說:“這是黃公子留給你的信,說是你離開的時候給你。”
白霜雪謝過了大夫,她撕開信,信封裏裝滿了銀票,她目測了一下,這些最低有幾十萬兩。她不明白爲什麼黃玄羽突然給了她這麼大筆錢,她收好了銀票,走出了醫館,她看到藍宗涵帶着許多人堵在醫館的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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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雪,你真以爲你可以逃到天涯海角嗎”藍宗涵冷笑道。
白霜雪看了一下週圍,她想找到一個可以逃走的出口,可藍宗涵帶來的人一下將她圍在了正中間。
藍宗涵對着她輕彈一下,一道繩子頓時將她給捆得如同一個糉子。圍在她身邊的人一涌而上,將她給擡了回去。
“小心點,別摔壞了我的夫人。”藍宗涵冷冷笑道。
“藍宗涵,爲什麼你已經給了我休書,你還不放過我”白霜雪問。
藍宗涵騎着馬跟在後面,他笑道:“你認爲那是休書我猜你沒有看過那封信。”
白霜雪說:“我既然已經知道了你的意思,我爲什麼還要去看信”
藍宗涵對着衆人輕揮一下手,“快點把夫人擡回去。”
白霜雪被送進了房間,放到了牀上,她一路都在想用靈力掙脫身上的繩索,可是無論她如何用力掙扎,她身上的繩子紋絲不動,她只覺靈力對於繩子沒有任何作用。
藍宗涵走進了房間,他看了一眼白霜雪笑道:“白霜雪你還沒有完成你的承諾,你就想離開”
白霜雪恨聲問道:“有什麼承諾是你要休了我,又不是我不講信用。”
“給我生了孩子才能走。”藍宗涵提醒道。
白霜雪想起他對黃玄羽做下的種種事情,她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她說:“不想生孩子,更不想爲你這種人渣生孩子。”
“人渣”藍宗涵氣得全身發抖,他冷笑道:“你罵我人渣好,很好。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人渣是什麼樣子。”他咬牙切齒地說完,就捏着白霜雪的下巴扔一粒藥丸進她的嘴裏。
白霜雪只覺一粒藥丸一下滾進了她的肚了裏,她頓時感覺到肚子裏一陣劇痛。
“這種藥無毒無害,只是每月十五需要服用一粒解藥,不然就會腹痛如絞,讓人生不如死。哈哈哈哈。”藍宗涵狂笑道。
白霜雪閉上眼睛,不想看他樣子。她罵道:“卑鄙。”
藍宗涵捏着她的臉,對着她說:“如果你生了我的孩兒,我可能會給你解藥,讓你每月十五不用再受這種苦楚。”
“你別做夢了。”白霜雪說道。
“我一直喜歡做夢,我有很多夢想,我第一個夢想就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你看,你現在正在我的身邊,這個夢,我已經實現了。”藍宗涵笑道。
白霜雪看了一下身上捆得死死的繩子,她冷笑道:“藍宗涵,如果你真的喜歡我,你就不會用這種方法來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