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鬱歡是如何拿捏住王廉的?
其實從王廉開始給任倩玉遞消息的時候就開始了。
當時沈衍之正在開始處理任倩玉手中掌握的,任天寶安排在宮中的耳目。
而那個時候不是抓了一個禁衛嗎?
那個禁衛差點就要暴露出任倩玉的祕密的時候,王廉幫忙處理了。
他的徒弟當時帶着飯菜進去,就悄悄和那個禁衛說了句話,那個禁衛喫飯的時候逮住機會就咬舌自殺了。
王廉幫了任倩玉一個很大的忙。
而正是他幫的這個忙,落到了任鬱歡眼中。
任鬱歡只是將這件事告訴了王廉,他的臉色就被嚇得慘白。
不過任鬱歡知道,這種人也不能逼急了,所以只是要求他幫一個忙,就是去告訴淑妃一個小謊言。
王廉覷眼看了任鬱歡幾眼,似乎有了一些的膽量和勇氣,頓時抖擻起精神笑着道:“這件事到底有什麼用呢?”
“淑妃說過了他要去問他的父親,那麼這個謊言豈不是很快就會被發現?”
王廉的嘴角抽動一下,得意笑着說道:“你若是覺得這樣可以離間我和淑妃的話,那就太天真了。”
任鬱歡也微微笑着看着王廉此刻臉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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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是想不通爲何這樣做的目的了,便神祕一笑道:“公公好好看着吧,往後看就知道了。”
王廉懷疑地盯着走進去的任鬱歡,眯起雙眼。
王廉的徒弟走上來,對着王廉悄聲問道:“師父不然咱們去提醒一下淑妃吧?”
王廉冷哼一聲說道:“推醒什麼?告訴淑妃剛纔我們在撒謊?”
“那咱們怎麼應對啊,師父?”
王廉白了自己手下一眼說道:“怎麼辦,不過隨機應變罷了,難道你覺得這樣就能扭轉大局嗎?”
任鬱歡坐在房中,看着桌子上的茶杯出伸。
淑妃寫信去問,這封信也送不到。
任鬱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等待着消息。
過了一個時辰左右,有個宮女進來添置茶水,同時將一封信遞給了任鬱歡。
任鬱歡打開一看,果然是淑妃寫給他父親的信。
只見信中透露出淑妃的着急和對他父親的信奈。
不愧是淑妃,竟然就這樣看出了王廉的不對經。
呵呵。
和聰明人當對手就是有趣!
任鬱歡當即提筆抹模仿了楊尚書的筆記開始寫字。
她並沒有模仿過楊尚書的筆記。
不過她有個天分,就是隻要觀察幾次,就能寫的八九不離十。
楊尚書的功績的周折一本本都被任鬱歡拿在手中觀察過了。
此刻就算是脫離了周折了,也能寫的行雲流水。
任鬱歡寫完之後,攤在桌子上等待着墨水乾涸。
旁邊的宮女手中還提着茶壺等待着。
任鬱歡仔細檢查了一番遞給那個宮女。
“謹慎點。”
宮女收入袖中去了。
任鬱歡收起筆墨,脣角掩不住的微笑。
淑妃啊,聽我的話,好好對付王廉吧!
淑妃拿到信之後,交給常嬤嬤打開,讓常嬤嬤念信。
常嬤嬤看了看唸了出來。
淑妃當即冷哼出來道:“我就說,祭祀上那樣做不要太明顯了,怎麼可能要求我做這樣的事情!”
她很生氣,頓時身子溫度上升了,臉頰上的傷口又疼了起來。
“哎喲!疼死我了!”
“這個王廉,當初一直都在幫任倩玉,以爲我不知道,如今想要轉到我這邊,竟然還兩面三刀,幫任鬱歡來對付我!”
常嬤嬤將信燒掉,對着淑妃說道:“娘娘,我聽說陛下在調查王廉呢!”
淑妃聽得,頓時來了興趣。
“當真?爲何?”
常嬤嬤小聲說道:“聽說陛下在狩獵場中將石頭當做老虎射箭,這件事讓陛下很是懷疑,覺得肯定有人給他下藥了,如今正在祕密調查王廉!”
聽得這話,淑妃冷笑起來,雖然面皮不能動,但是聲音還是陰冷得很。
“好啊,這件事正好推到王廉身上,你去準備一下。務必要攀咬上那條老狗!”
常嬤嬤有些猶豫,思索說道:“娘娘若是要對王廉出手的話,是不是要和老爺通知一聲,讓老爺知道咱們的行動。”
淑妃很聽勸,當即說道:“你來寫信告訴父親。”
常嬤嬤聽得,當即點頭,坐在桌子上就寫了信,然後念給淑妃聽了,淑妃點頭了,才交給宮女送出去。
這封信自然還是落到了任鬱歡的手中。
要說爲何,本來這個宮女就是任天寶早起安排在嬋月宮中的耳目,如今混成了心腹了,又被任鬱歡好好收服在手中。
雖然其他的重要的事情,都是淑妃和常嬤嬤一起商量,她談查不出來,到那時送信這種事,就是交給她的,正好是物盡其用!
任鬱歡拿到信之後看了,又模仿楊尚書的筆記寫了一封信,務必讓那個宮女第二日送過去。
這是要給王廉反應的時間。
不然怎麼弄的兩敗俱傷呢?
王廉還在思考任鬱歡的做法的影響,直覺覺得是任鬱歡要借他的手對付淑妃。
淑妃未必會中招,一對出來,首當其中就是他。
這麼簡單的道理,王廉這個在宮中的老狐狸如何看不出來。
不過任鬱歡真的會用這麼幼稚的方式嗎?
不過若是真的讓淑妃給誤會了,對他確實沒有任何的好處。
於是叫來了徒弟,對着他吩咐道:“你去探望一下淑妃,就說是陛下讓人來問的,就會說我本來應該親自來了,但是如今來不到了。”
那個徒弟聽說,就轉身要走,又被王廉叫住。
“你一定要仔細查看淑妃的態度,尤其是她旁邊那個常嬤嬤的反應,仔細看了回來告訴我!”
“是,師父。”
王廉派了徒弟去,心中還是有些懸心,一邊過去照看沈衍之,一邊心中還在想着這件事。
就看到任鬱歡和沈衍之在御書房中似乎要秉燭夜讀,兩人圍坐在龍榻之上一起看着。
任鬱歡可真是大膽,竟然敢坐在龍榻之側!
王廉當做看到了神峨眉不得了的場景,記在心中,要和宰相那黨說。
沈衍之擡眼看向王廉,語氣有些冷淡說道:“朕沒有吩咐你來照顧,你還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