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兒有了我的孩子,因爲有皇子護身,她可以免於死罪,可是太子妃之位,我會留給一個德才兼備的女人。這是影兒咎由自取,不管我什麼事,我替影兒想了這麼多,我自己都差點感動到了。好了,你是我的大功臣,我會厚葬了你。”玉華說完,從房間裏走了出去。
白霜雪聽到他的腳步聲越傳越遠,她在心裏冷笑了幾聲。
沒一會,白霜雪聽到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男人說道:“徐忤作,雖然她的傷很明顯,可是爲了案子還是需要請你驗一下屍首。”
白霜雪聽到這裏,心裏一慌,她不要驗屍,驗屍不是要把衣服都給脫光嗎還要用刀將身體給剖開。
白霜雪想用力扭動身體,可她的身體卻僵硬得如同一根爛木頭,一動也不動。她想怒吼一聲,老孃沒死。可她的聲音卻堵在喉嚨,連一聲蚊子叫也無法發出來。
她不想被陌生人看光,也不想被人用刀再把身體給割開,她心裏思緒萬千,奈何,她卻無法做任何事情引起在別人的注意,她聽到了一個木箱子落地的聲音。
“知道了。”回答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這讓白霜雪心裏更加的慌張,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忤作是不是個正派人,是不是隻看看傷口那一處就可以了。
“徐忤作,那你忙,我先出去了。”
“嗯。”徐忤作應了一聲,白霜雪聽到了木門吱呀一聲關住了,她似乎能感覺到房間的光線似乎是暗了一些。
她感覺到了忤作輕輕解開她的領口的衣服,她只想大喊一聲,我沒死,我還活着,我的心臟還在跳,不信你可以給我把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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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在心裏想想,她感覺到一雙手順着她的身體遊走着,她只覺汗毛似都豎了起來,她沒有想到這個忤作居然是個變態。
男人的手覆在她的肚子處,她感覺到了絲絲熱氣被輸入進她的身體,她感覺全身暖融融地,她看到她身體裏的魚形圖案正在飛速地轉動着,傷口早已癒合,只剩下一層黑痂,她看到了黑痂脫落了,可她看不清楚離她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
她只能感覺到他鼻子裏噴出來的熱氣全都撒在了她的臉上,他的臉給她的感覺是一片模糊,她只是覺得他離她越來越近。
她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的脣已輕輕壓在她的脣上,用舌頭橇開了她的脣。
他極有耐性,淺嘗輾轉,似用自己的熱情喚醒她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全身如同置身於烈火之中,她覺得自己整個人似要燒起來一般。
她忍不住想貼得他更近,她只覺舌尖一疼,她被咬了一口,她心裏一怒,這人不僅好色,還暴力。
她想睜開眼睛,她只覺身體一僵,她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她醒來,已躺在一個牀上,她看了一下房間周圍,很像是她先前租住過的客棧,她走到了窗戶邊,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羣,她真在客棧,她是怎麼到了這裏來的
她只記得受傷不醒,遇到一個好色的忤作,後來的事情就記不清楚了。
她轉身回到了房間,她照了一下鏡子,她的臉上戴着一個面具,面具做得極爲精緻,是一個清純的小姑娘,有一雙清澈的眼睛和一張粉嬾的小臉。
她的衣服也換了,是一身華麗的天蠶絲紗裙,手摸在上面光滑無比,走起路來,紗裙隨風輕輕飄逸。
她拿起梳妝檯上的桃木梳子梳了幾下光滑發亮的頭髮,她聽到房間被人砰地一聲給踢開了,她從鏡子裏看到一個五十上下的男人帶着一羣家丁闖了進來。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叫道:“白蘭兒,你逃到這裏了,你不想要我的兒子也不行,跟我回去。”
“我不叫白蘭兒。”白霜雪冷冷說道,她一下甩掉了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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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白蘭兒你叫什麼名”男人問道。
“白霜雪。”
“好,既然你想改個名,也行,老爺我就叫你白霜雪,你現在跟我回去,婚禮舉行了一半,你就逃了,你現在跟我回去。”男人說道。
“你們是不是認錯了人”白霜雪冷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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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呢你問問我家的僕人,他們都可以作證,你是我家的兒媳婦。”男人說道。
“是啊,少夫人,我們少爺一直等着你,他都等哭了。回去吧。”站在男人身邊的一個僕人打扮的人說道。
“我不會回去。”白霜雪重申道,“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
“不會,你左胳膊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右邊胳膊上有一個黑色的痣,我兒子都說了。”男人大聲說道。
白霜雪知道自己的胳膊上光滑得沒有一點斑點,怎麼會有胎記和黑痣呢她拉起袖子嚷道:“我證明給你們看。”
她拉開左邊的衣袖,露出了那塊紅色的胎記,她頓時沒有了氣焰,她眨了一下眼睛,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實。她急忙拉開右邊胳膊,她看到右邊胳膊上一個黑色的痣正安靜地呆在那裏。
“這是什麼時候弄出來的”白霜雪揪了一下黑色的痣,她只覺得胳膊上傳來一陣肉疼。
“什麼時候弄出來的,那就是你出生時長出來的,這還能做個假不成把少夫人請回去。別傷着她,我兒子說了,只要是弄個活的回去,不管是擡,還是背,只要是帶去成親,就有重賞。”男人一揮手,衆家丁將白霜雪團團圍住。
她看了一眼裏三層,外三層的男人,她說:“我自己回,不用背,也不用擡。”
“乖乖配合不就行了用得着我剛纔費了這麼久的口舌”男人笑了笑。
白霜雪坐着馬車來到了一個山莊,山莊坐落在一個羣山環抱的中間,在山上建着很多小房子,小房子是圍着中間一座白色的雄偉建築物建起來的。
她被領進了白色的建築物,她看到一個虛弱的男人被人用輪椅給推了出來,男人斜靠在輪椅上,輕掀眼皮望了她一眼,他有氣無力地說:“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