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桓想起來了,他道:“我父親失蹤時,是在南陽河河岸,彼時家妹剛剛平安歸來。
我跟兩個妹妹正浸寂在喜悅之中,回頭就發現父親不見了,當時我沒有多想,直到晚上也沒見父親回來,也無人知道他的去處!”
“對!我父親也是在人羣撤散時不見的。”
“我母親近日身體不適,沒有去參加祭祀大典,但我母親不見,也是跟蕭老爺不見時差不多時辰。”
蕭長境心中思忖,所有人同一時間失蹤,這事恐怕跟鳳離蕭脫不開關係。
鳳離蕭將這麼多的富商綁走,究竟想要做什麼?
“報!”這時又有侍衛匆匆從外趕來。
蕭長境瞥了眼滿屋子的人,走到了一旁,示意侍衛開口。
這侍衛是心腹,知道蕭長境的真實身份,壓低聲音稟告:“閣主,屬下按照齊小姐所說,去了那個關押聖女的宅子,那裏所有人包括那些聖女,全都消失不見。
不過,我們在那裏的地下倉庫發現了丟失的賑災物資,只是全都被水泡過,已經發黴。”
“什麼?”蕭長境皺眉,一時之間真的沒有辦法想明白鳳離蕭的所作所爲。
劫下賑災物資,難道不是爲了斂財?
既然是爲了斂財,又爲何讓好好的糧食泡在水裏任其發黴?
在南陽河岸上趁亂逃跑,已經逃了爲何還要劫下這麼多的富商,連那些所謂的聖女,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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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最後蕭長境只想到了一個答案,那就是因爲恩怨!
他速度返回大廳,望着目擔憂的蕭桓等人問道:“你們可知道,你們的父輩跟鳳城主之間,曾經有過何種恩怨?”.七
“沒有啊!鳳城主是一城之主,我們家雖說在南陽城有一點地位,可也不敢得罪城主啊。”
蕭長境剛提出這種可能性,立即得到了大家的否認。
這話倒是說得通,民不與官鬥,萬沒有平民敢得罪當官的道理,何況南陽城山高水遠,說鳳離蕭是南陽城的土皇帝,也不爲過。
可如果這是樣,那鳳離蕭究竟是爲了什麼?
蕭長境越發想不透了。
這時大家也明白了意思。
蕭桓問道:“王爺,您的意思是我父親失蹤跟城主有關?可城主劫走父親究竟是爲什麼呢!
自從城主上任以來,她的每一道命令,父親都會全力支持,哪怕是說用大妹妹獻祭,父親也不曾有過二話!”
說到這些蕭桓話裏有些苦澀,又有些難過。
蕭長境卻像豁然打開了思路。
他道:“蕭公子,你也說,你父親是在鳳城主上任以後對她唯命是從,擁戴有加,那沒有繼任以前呢?”
“沒有繼任以前?”蕭桓有些迷茫了。
蕭長境像是找到了方向,立即咐吩身側的人:“去,將鳳城主從小到大,發生過的所有事都給本王打探清楚!”
“是!”身側心腹應聲而走。
大廳一時間變得安靜無比。
鳳離蕭已經有三十多歲,而在場的大多數只是十字開頭的晚輩,鳳離蕭曾經發生過什麼,他不可能全都知道。
就這麼等待中,那去打探的心腹去而復返。
“王爺,查出來了。鳳城主是老城主的二女兒,從小就乖巧聽話,但是卻一直不受老城主的寵愛。
老城主相對於聽話的鳳城主,似乎對脾氣火爆的大女兒更加偏有,城主之位也是要傳給大女兒的。
但是在鳳城主十八歲那年,發生了變故!”
心腹說到這裏,突然又從外面跑進來一個人,打斷了他的話。
那人滿臉驚恐跪倒在地上,結巴地說道:“不好了,王爺,城主帶着一衆富商老爺以及餘下的聖女去了護南寺頂樓。”
護南寺是南陽城的地標性建築物,就修在南陽城內,其中有一座樓足有五層樓高,如果從上面跌下來,必死無疑。
鳳離蕭她究竟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