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汐汐錯愕的睜大雙眸,整個人都怔了。
他做什麼!
怎麼動不動就親!
盛時年不給白汐汐反抗的機會,真想咬死她的,因爲想到她對南霆深的態度,他就覺得窩火。
可惜他下不去口,在她口中一番肆意的掠過後,他將那顆丸子咬了一半捲入自己口中,然後鬆開她,風輕雲淡的說道:
“看你喫的很香,嚐嚐味道。”
咳咳!
這個渣男!竟然因爲一個喫的就來親她!
白汐汐呼吸微喘,臉色發紅的望着他:“盒子裏有那麼多,你要是再動不動親我,我就……”
“就什麼?”盛時年打斷她的,挑起眉反問:“親回去?”
親回去!
她親他?
白汐汐簡單一想那個畫面,就覺耳頰緋紅,生氣白他一眼:“想得美!”
然後伸手端過盒子,低頭喫自己的東西,一點都不想再理會厚顏無恥的他。
盛時年看着她氣呼呼的小臉,脣角若有似無的勾了勾,將口中的半個丸子慢慢喫下,然後幽幽的說了句:
“香,甜,軟,味道的確不錯。”
白汐汐:“……”
這是在評價丸子嗎?
怎麼覺得更像她的……
真是個壞男人!
十分鐘後。
“我喫完了,沒事的話先回家,謝謝。”白汐汐抽了張紙巾擦嘴,巴不得早點離開。
“等等。”盛時年卻叫住她,一雙漆黑幽邃的眸噙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白汐汐皺起好看的秀眉,問:“怎麼了?”
盛時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不想她離開,腦海裏飛速轉動,最終找了話題出來:
“讓你想的方案,有沒有什麼想法?”
“哦,那個啊,我最近兩天忙,還沒想,一會兒回房間洗澡睡覺的時候,我再想想看。”白汐汐解下安全帶,推開車門:
“很晚了,你工作了一天,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盛時年:“……”
她一心想走,就真的一點也不想和他多待?
在她下車之際,他又找了一個藉口,僵硬生澀的道:“沒人給我換藥。”
白汐汐下車的動作停住,望向他:“蘇南呢?”
盛時年:“……他這段時間工作太累,今天一下班,就生病請假了。”
(蘇南:總裁,馬上快新年了,能別詛咒我麼?)
白汐汐哦了一聲,又下意識問:“別的人呢?”
“你知道的,我不習慣外人。”說這句話的語氣,有點低沉,憂傷。
白汐汐想起那天他跟她講的經歷,心底泛起同情。
可是……給他上藥時,他不穿衣服,就那麼露在她面前,真的是一種考驗!
很尷尬的!
盛時年見她還猶豫,脣角微微掀開:“這樣吧,你這幾天負責我後背的傷口,今天撞車的錢就抵了。”
噗!
白汐汐這纔想起剛纔那張支票!不管那個車主最後收沒收,盛時年這輛車的破損都是很大的!
所以,她認栽。
“好吧。你車裏有藥嗎?我給你上。”
盛時年:“昨天的藥還需要洗乾淨,所以得回公寓。”
白汐汐:“……”
又是他的私人公寓,她能不去麼。。。
二十分鐘後。
白汐汐還是到了盛時年公寓,瞧見他進去洗澡,她先一步提醒道:
“出來時穿好褲子,還有,前面也可以拿襯衣來遮一遮!”
她是真的不想看到他的胸肌腹肌人魚線,孤男寡女很容易擦槍走火的。
盛時年啞然笑笑。
曾經看過,親過,甚至還親過……現在倒挺矜持的。
不過不想讓她牴觸,他終究還是決定穿衣服,只露出後背。
只是,當盛時年洗完澡,吹乾頭髮走出房間後,卻沒看到白汐汐的身影。
難道這小女人走了?很快,他又掃見玄關處的鞋子,打消了這個疑慮,擰眉試探性的叫道:
“小汐?”
迴應他的是一片安靜。
由於曾經出過帝懿綁架的事情,盛時年的心瞬間提起,快速朝內屋走去,同時拿過了放在一旁的手機,打算找不到人就馬上打蘇南的電話。
然,找到更衣室時,他整個人都僵在了門口。
只見寬大的更衣室裏,女人上身僅穿着底衣,露出姣好的身軀,那盈白在燈光的照射下,愈發的引人。
似乎,比曾經更豐柔。
“啊!”白汐汐怎麼都沒想到盛時年洗澡這麼快,還連門都不敲,就直接衝進來!
她惶恐臉紅的快速拉起一旁的衣服遮住,侷促道:
“我……我試試衣服,你不是說這些都是我的嗎?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每件都合身。”
僅是一雙鞋,壓根不足以說明問題。
但如果是整個衣櫃的衣服都是她的尺寸,完全能證明。
盛時年喉結深深滑動,心裏的那抹也隨即放下,他目光灼灼望着她,邁步走近:
“最終的答案,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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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很高,每走一步都帶着強大的氣場。
白汐汐看着他的靠近,有種深夜的狼巡視獵物,再一步步靠近的既視感,尤其是他散發着幽芒的眼睛,似要將她吞入腹中!
她下意識往後退,想要穿衣服,可想到一擡手就會暴露在他面前,她又死死的護着胸前,擠出聲音:
“嗯,試了幾件,都很適合……你沒有騙我。”
從褲子到衣服,再到裙子,真的是每一件都完美合身。
這結果,其實是讓白汐汐莫名愉悅的,因爲這證明着他這公寓曾經住的女人,真的是她。
盛時年漆黑的眸子裏倒映着兩個小小的白汐汐,她露出的脖頸、到肩膀,線條優美,皮膚細膩皙白,尤其是那對明顯的鎖骨,深深的吸引着人。
再加上她遮擋緊張的小動作,更有種受驚小鹿,無處可逃的即使感。
他笑了,直接往前,將她抵在她身後的衣櫥和他的身體之間,聲音低啞的道:
“我從不騙你。”
帶有侵略性的氣息從上方飄下,白汐汐呼吸發緊。
他說就說,靠這麼近,還壓着她做什麼?
“那個……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盛時年擡手,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
“大晚上在一個成年男人的家裏換衣服,你覺得就這麼算了?還是你覺得,我不是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