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琛那邊……我自己去就好。”
江南燕猶豫了一瞬，還是拒絕了黎月：“我自己能處理好的。”
“你們……去忙別的吧。”
“現在厲先生那邊肯定很忙，又要處理霍氏集團的工作，又要管霍家的事情，還要幫忙調查霍老爺子的死因，再加上找冉冉……”
“你們過去厲先生那邊應該幫得上忙的。”
江南燕的話，讓黎月下意識地怔了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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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黎月開口，身邊的凌果就搶先出了聲：“那霍霆琛那邊，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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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黎月現在就去厲景川那邊幫忙。”
緊接着，她朝着江南燕做出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等你的好消息。”
說完，凌果直接拉着黎月大步地離開了。
被凌果拉着上了車，黎月還是有些擔憂地看着江南燕的方向：“我們就這麼走了？”
“我怕她一時想不開，情緒又……”
“不會的。”
凌果淡淡地打斷了黎月的話：“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可能情緒反反覆覆？”
“而且難道你沒發現嗎？”
“在她決定不哭了，去找霍霆琛之後，眼神都變了。”
說着，她嘆了口氣，轉頭看向車窗外：“黎月，你一直都是這樣，當年在海城的時候，你也覺得顧曉柔會這裏出問題那裏出問題，把她當成小孩子看。”
“但是結果你也知道了，顧曉柔不但不是小孩子，還時時刻刻都惦記着你老公厲景川，把你當成傻子一樣地耍。”
“燕子也是一樣的，她都二十多歲了，連孩子都生過了。”
“不會跟小孩子一樣情緒反反覆覆的，她既然決定了去找霍霆琛瞭解清楚，幫助霍霆琛洗清冤屈，她就一定會做的。”
“不用擔心。”
說完，女人收回視線，掃了一眼黎月：“我們現在去哪？”
黎月頓了頓，最後舒了一口氣：“去霍氏集團吧，厲景川在那邊處理事情。”
凌果點了點頭，連忙命令司機開車。
車子啓動了。
黎月坐在車後座，看着後視鏡裏面，江南燕攔了輛出租車上車的模樣。
或許凌果說的對。
燕子也在成長。
她不應該覺得燕子比她小，就以爲她沒有處理問題的能力。
連霍霆琛都沒有辦法保證照顧燕子一輩子，她更不能保證。
有些事情，還是要她自己去面對，自己去處理的。
這樣想着，車子已經到了霍氏集團。
來這裏之前，黎月就想過這邊的情況會很糟糕。
但是她沒想到……會這麼糟糕。
此時，整個霍氏集團大廈都被一片黑白籠罩。
大廈的門口赫然掛着輓聯和霍老爺子的照片。
一大羣穿着黑白喪服的員工和股東們，在大廈的門口排成了一列又一列，在高喊着什麼。
黎月和凌果走近了，才聽清楚，他們喊着的，是要厲景川這個無關人等滾出霍氏集團，將霍霆琛這個殺害自己父親的人渣將手裏的股份和錢都交出來。
“這羣人真是瘋了。”
凌果擰起眉頭，一邊捂着耳朵，一邊皺眉開口：“霍霆琛的案子還在審理，怎麼在他們口中就成了兇手了？”
“再說了，就算霍霆琛真是兇手，也輪不到他們來提出這些不合理的要求吧？”
可能是因爲周圍太吵了，所以凌果說話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加大了聲音。
等她說完，站在她和黎月面前的一箇中年女人柳眉倒豎着回頭瞪着她：“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