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上,墨瀾的診斷明確地寫着,墨瀾屬於自然生產,沒有任何的意外。
產前檢查說孩子完全可以順產,連剖腹的必要都沒有。
是厲歸墨堅持要做剖宮產手術。
後來醫生提醒,墨瀾的身體不適合做剖腹產手術,會危及生命,厲歸墨卻更堅持了。
當天墨瀾差點死在了手術臺上,還好墨瀾的妹妹墨洋衝到了醫院,把墨瀾從手術檯上救了下來。
到這裏,墨瀾也還活着,可是在最後的病歷記錄裏,墨瀾卻已經難產死了。
緊接着,屏幕上出現了當年厲歸墨聲淚俱下地給墨瀾準備追悼會得新聞照片。
那些照片上,厲歸墨哭的像是個弄丟了玩具的孩子,可憐極了。
但,在追悼會的同一天,在榕城的某個酒店裏,卻有厲歸墨和張文霞一起開的房間。
再然後,是墨洋乘坐起身飛機帶着墨瀾回去賽城的航道記錄。
這些證據一出,整個會場瞬間譁然。
衆人都震驚地看着屏幕上的一切,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當年厲歸墨那個追悼會,在場的長輩們也都還有印象,那是轟動了整個蓉城的一次追悼會。
所有人都記得,那天,蓉城最厲害的女人墨瀾難產去世了,她的丈夫悲痛欲絕。
可現在,屏幕上的證據卻明明白白地這些,這些都是謊言。
墨瀾的飛行航線,證明墨瀾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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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歸墨和張文霞的開房記錄,證明厲歸墨並沒有多麼悲傷。
既然妻子追悼會當天就和別的女人開房睡在一起,那他怎麼可能對墨瀾情根深種?
“各位。”
厲景川勾脣,站在舞臺上看着舞臺下被這些證據震驚地竊竊私語的衆人:“厲歸墨先生對我母親的感情,你們也都看到了。”
“她還沒死,他就對外宣稱她因爲難產死了,還說她是爲了我而死,讓我活在愧疚中。”
“可是,當初他前腳開追悼會說很愛我母親,後腳就和張文霞開房。”
男人的話,讓厲歸墨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
他怎麼都沒想到,厲景川來這裏不是參加婚禮的,而是來算舊賬的!
他又羞又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最後,他憤怒地雙手握拳,眼睛惡狠狠地瞪着厲景川:“你胡說!”
“你媽媽的確是當年難產死的!她是爲了你死的!”
“你今天到這裏顛倒是非黑白,是不是覺得我要和青青結婚了,就過來和我劃清界限的同時,爲你自己洗清罪名?”
“我告訴你,你這些都做不了證據,你媽媽就是被你害死的!”
“你永遠也別想不受良心的譴責!你就是殺害你媽媽的罪魁禍首!”
厲歸墨的話,讓會場裏的議論聲更大了。
所有人都看着厲景川,眼底都是鄙夷。
半晌,厲景川笑了笑:“我今天能在這裏拿出這些證據,就不可能只有這些。”
“厲先生說我這些不能做證據,那我如果拿出其他的證據呢?”
厲歸墨冷笑,“你還能有什麼證據?”
“他的證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