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癒,男朋友,組織裏……這些詞彙,說的不就是白汐汐南霆深?
所以,她竟然在病房和南霆深做……曾經和他做過的事情……
盛時年心臟猛地抽將搐,一抹煩躁升騰,他氣息十分壓沉,步伐控制不住的朝某個病房走去。
‘砰’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白汐汐正在給南霆深念小說,突然一嚇,她扭頭就看到站在門口,一身黑色西裝黑色襯衣的盛時年。
他冷俊的臉上浮動着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陰沉,似要將她吞噬,深邃的眸子也滾動着深邃的怒火。
她感覺自己要被捲進去,錯愕的抿脣:“你……你怎麼來了?”
盛時年看着她,再看看她手裏的故事書,嘴角愈發的冷凝。
做了那樣的親密的事情,現在又在念故事,還真是恩愛的很!
他冷厲掀脣:“還想要新聞完美解決的話,就跟我過來。”
丟下話語,他轉身走出去。
白汐汐怔住,這是威脅,還是威脅?
而且他氣息那麼冷,她去的話怕是會少層皮?
“小汐兒,不用去。”南霆深聲音響起。
白汐汐回神,垂下視線看他:“沒事,他找我應該是說新聞的事情,我去聊聊,放心,他不會傷害我的。”
那晚他中藥那麼深,都沒對她做什麼,現在也不會的。
白汐汐懷着篤定且安心的心情來到盛時年所在的房間,看着他周身的冰冷壓沉和那雙壓沉眸子,她卻莫名有些緊張:
“你怎麼了……啊!”
話未說完,就突然被男人壓到門上,身後的門也隨之帶上了。
她臉色驟紅:“你做什麼!!!”
她掙扎的很用力。
盛時年動作停住,漆黑濃墨的眼睛直直鎖着她:
“是,我tm是被你逼瘋了!你憑什麼闖入我的世界後,又轉去別的男人世界!你tm到底把我當做什麼!”
“一個玩具?機器人?還是你白汐汐需要時就愛的死去活來,不需要時就丟去深淵的一個破玩具?”
“你以爲我不會受傷,沒有感情,不知道痛是不是?”
“我告訴你,我tm快痛死了!一瓶藥喫下去都治不了的痛!”
一句又一句,全是歇斯底里的咆哮,崩潰至極。
他自以爲可以做到不在乎,瀟灑而退,可剛剛聽到她和南霆深在病房做那樣的事情,想着她的迫不及待,熱情,都給了別的男人,他就控制不住的怒火。
他的女人,怎麼可以對別的男人這麼熱情!
空氣中,飄散着男人濃濃的怒火。
白汐汐被吼的怔住,小臉兒慘白又慘白。
她以爲他不會發怒的,是高冷的,可他繼上一次之後,竟然又爆了粗口,而且還是這麼崩潰的狀態。
還有,藥……什麼藥?
“唔!”白汐汐還沒來得及問,男人冰涼的脣就附上來,比冰塊還要冰。她害怕的全身瞬間緊繃,拼命掙扎。
現在的她,是她害怕的,承受不住的。
要是讓他繼續下去,她一定走不出這裏!
白汐汐咬牙,使勁兒全身力氣推他:
“盛時年,你放開我,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別讓我恨你。”
恨。
反正已經被她拋棄了,他還在乎她的那點恨?
盛時年冰冷的手撕下她的褲子,再解開自己的皮帶。
聽着男人皮帶解開的聲音,白汐汐心裏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竟然來真的!
在這間病房!
這樣的地方!
對她用強!
她從沒想過,他會這樣的侮辱自己。
白汐汐氣的全身顫抖,眼角淚水直流,在他要闖入之時,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掙開他,擡手……
“啪!”
一巴掌,狠狠落下。
空氣,瞬間陷入凝滯,停止。
盛時年如墨般危險冰冷的眸子鎖着她淚眼模糊的小臉兒,心,一下抽搐。
白汐汐不畏懼的迎視他的目光,生氣又無比委屈的說道:
“你問我把你當做什麼,那你在這樣的地方對我施暴,又把我當做什麼?”
“是你盛時年生氣就發瘋,想要就粗魯解決需求的玩具,還是ktv的坐檯公主?”
“我白汐汐還沒那麼下賤,就算是咬舌自盡,也不會被你屈辱!”
接連三句,句句鏗鏘有力,質問生氣。
盛時年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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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坐檯公主……他若是這樣想,那晚就不會用那樣的方式解決!
可是今天,她真的把他逼瘋了,從初一那天,到今天積壓的怒氣醋意,也急需一個發泄點,纔會如此失去理智,不受控制。
他冷冷道:“你覺得委屈,又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就像燕黛婉,薄司衍,又或者所有的人,他們都單一的認爲他帶給她傷害,可是誰又想過她帶給他的傷害?
他又不是一具機器,不會生氣,不會發火,若不是真的在意她,何至於此?
只不過……
罷了,沒人在意,也沒人心疼,她早已不是他的小汐。
盛時年突然絕望而又悲涼的鬆開白汐汐,整理好自己的西裝,然後將她的褲子拉上,把一旁的文件丟給她:
“你走吧,裏面是新聞稿。”
自由來的這麼突然,白汐汐看着他冷俊淡漠的臉,莫名的有一種他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可是,現在受到侵犯的她,委屈的也是她,他是加害者,憑什麼這幅姿態!
害怕他再改變主意,她委屈的不敢停留,拿着文件就拉開門,狼狽而出。
‘嗒嗒’的腳步聲越跑越遠,直至消失。
盛時年還佇立在原地,全身冰寒,壓抑。
他站了足足半個小時,才離開這裏。
白宅,白異辛病房。
盛時年走進來,坐到牀邊,他望着白異辛安然寧靜的臉,沉默許久,才艱難的從脣瓣裏擠出聲音:
“異辛,我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