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溪懷的寶寶是龍鳳胎!
龍鳳胎……
他又有兩個孩子……
“九爺,厲害啊!”
“太幸福了!”
“別人一對都求不到,你直接兩對!”
“我們老師不僅外在條件好,能力高,連生育能力都是一級棒!”
身邊同事讚不絕口。
薄戰夜從恍惚震驚中回過神來,腦海裏不斷漂浮‘他又有兩個孩子’的念頭,看向傅溪溪的眼光滿是寵溺:
“是小溪作爲雙胞胎,本身有生雙胞胎的體質。”
傅溪溪這會兒羞窘極了!
被一羣人圍着看她肚子裏的寶寶,還議論她老公那方面的能力,多尷尬?
所以,她一慌張就客氣謙讓:“不不不,是九爺你厲害,你厲害……”
這話一出,同事們瞬間嬉笑不已:
“九爺,承認吧,夫人都說你厲害。”
“肯定厲害~不然不會一次兩個娃~~”
“哈哈~~”
傅溪溪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囧死!
啊!沒臉見人,不想活了!
薄戰夜看着她羞窘緋紅的小臉兒,脣角勾了勾,如春暖花開。
他示意大家先拿着資料出去,然後走到牀邊。
牀有些高,他單膝跪地,恰好能與她平視,然後握住她的小手,鄭重認真:
“小溪,謝謝你。”
“謝謝你又帶給我兩條生命。”
“謝謝你讓我體會到做爸爸的喜悅。”
“我們又有一對孩子,又是龍鳳胎,小溪……”
“我愛你。”
男人在她手背上烙印下一個深深的吻。
俊美面色格外虔誠,聲音異常磁冽磁性,包含着太多情緒。
曾經避不談愛的男人,此刻主動說着那三個字。
偏偏最通俗氾濫的三個字從他脣裏說出來,最動人。
傅溪溪看着燈光之下的薄戰夜,有種置身於棉花糖裏、要被他甜化的感覺。
她臉紅不自然抽回手:“好肉麻,沒想到九爺你也會這麼深情。”
薄戰夜笑了笑:“只對我老婆。”
“誒呀,你再說我就打你了!”傅溪溪拿起一旁枕頭。
薄戰夜直接握住她的手,主動打在臉上:
“如果打我能讓你開心,隨便你怎麼打,打哪兒都行。”
傅溪溪:“……”
她哪裏真的想打?
這個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致命!
“你不去檢查分析之內的嗎?穿這身衣服單純是爲了好看?”她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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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戰夜揉揉她的腦袋:“過去小溪最喜歡看我工作服做實驗,在辦公室都纏着我親,要我抱。”
怎麼可能!
“我絕對不是那種人,你別想污衊我!”
“回頭給你看錄像。”薄戰夜說完這句,目光又變得異常認真。
他的大手落在她小腹上,柔聲說:“小溪,我去看你的身體數據。”
“你乖乖躺着,不能亂動,也不能亂走,別傷害到寶寶,嗯?”
那小心翼翼的姿態好似在說‘連呼吸都要慢點’。
傅溪溪真的不想再和他面對面:“嗯,好,我就躺在這裏,你快去忙,快去。”
薄戰夜又吻了吻她的手,才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還不忘對門口的人吩咐:“照顧好夫人,寸步不離。”
“是。九爺。”
蘭嬌回答完,發現男人早已經離開,顯然連站在這裏的人是誰都沒看。
看來他真的很喜悅。
她邁步走進房間:“夫人,九爺對你真好,也是很有責任感的人,他一定是位好老公,好爸爸。”
傅溪溪還在羞窘和薄戰夜的相處,聽到聲音,她淡淡一笑:
“嗯,的確很好……”好的讓人侷促,羞澀,甜到要死。
沒有記憶時都有這樣的感覺,有記憶時應該真的很幸福吧?
……
實驗室。
全醫療組和實驗組的人都在進行詳細的數據分析。
薄戰夜也在其中,格外忙碌。
傅懿謙站在一旁全程面色凝重,等待結果。
這一等,就是足足六個小時。
“九爺,辛苦了。”同事們一一和薄戰夜頷首,離開實驗室。
傅懿謙連忙上前:“如何?小溪身體有沒有問題?”
薄戰夜看他一眼:“出去說。”
走到外面後,他脫下手套和防護服,面容上有細細的汗,道:
“沒有大問題,之前那個毒解了不少,還有很少的殘留,小溪本身血液有治癒功能,應該不會造成影響。
只是……”
“只是什麼?”傅懿謙擔心追問。
薄戰夜揉了揉眉心,說:“如左亦陽所說,失憶藥物每七天服用一次,停止服用後會自動康復。
可惜這味藥宋菲兒並未徹底研究成功,還有缺陷。
小溪連續幾個月服用,已經產生其他反應,目前身體和大腦已經自動形成一道屏障,估計短時間內無法恢復。
什麼時候恢復,還很難說。”
也就是說,失憶會持續,且無法估計恢復時間。
傅懿謙面容沉了沉。
這對他而言不算太大的問題,只要傅溪溪身體健康,沒有生命危險,就很滿足。
但對薄戰夜來說,多少有些殘忍。
他道:“有沒有可能研究藥物?或其他的辦法幫助恢復?”
薄戰夜搖頭:“這種不屬於藥物直接原因,而是長時間的間接原因,估計很難研發。”
“即使能研發,小溪現在懷着孕,也不能用藥和治療。最快也要等生產以後。”
傅懿謙:“……”
說真的,他都有些心疼薄戰夜了。
大手拍拍男人的肩:“看開點,至少小溪安然無恙,孩子也很健康,這已經是天大的幸運。”
薄戰夜知道他們有多幸運,畢竟溪溪在外那段時間那麼艱苦艱難,還能保下孩子,平安活着,實屬不易。
他修長手指再次深揉眉心:“所以我打算好好照顧她,慢慢等她。”
傅懿謙眸光深邃:“辛苦了。”
“我看你臉色有點白?是不是工作太久,牽扯到傷口?”
薄戰夜否認:“沒事,我去看小溪,她應該等得有點久。”
“沒事什麼沒事?”傅懿謙直接拉住他的大手,將他帶進一間醫生辦公室:
“要照顧溪溪之前,先照顧好自己。”
“你,替他傷口換藥,重新包紮。”
醫生想不到九爺還有被人強迫的一天,快速點頭:“是,太子爺。”
很快,紗布拆開,傷口已經一片鮮血,有些觸目驚心。
傅懿謙看的青筋直跳:“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能不能愛惜自己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