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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趙俊義身軀一震,怔忡了片刻。
“什麽意思?”他的嗓音啞澀,眸光幽暗。
“意思就是,我生不了孩子呀趙哥哥……”
女人的嗓音又嬌又媚,像是撒嬌似的,“好累啊,你動動。”
兩人的性器仍相連著,肉緊貼著肉,淫液泛濫成災,連男人粗壯的大腿都打濕了個透。
“為何生不了?”趙俊義咬了咬後槽牙,掐著她的細腰欲要把腫脹猙獰的肉莖拔出來。
穆娜眉目含情,輕飄飄地睨他一眼,“說來話長,你先把我伺候快活了,我再告訴你呀。”
男人惱極,抓住她的雪臀用力揉了揉,便將她整個下體都抬了起來。
大雞巴也就著這姿勢狠狠楔入媚穴,如同打釘子般,“噗呲噗呲”直搗穴芯。
啪啪啪……是肉體撞擊時不停回蕩的淫響。
女人被入得嬌喘連連,蛾眉微蹙,神色似愉悅似痛苦,呻吟似媚叫又似啜泣。
“如何,爽不爽?”趙俊義虎腰連挺,聲音沙啞至極。
見她不答,一抬手就狠狠“啪”地扇在她的屁股上,“說,肏得你爽不爽?”
“爽……快活死了……”穆娜又痛又爽,渾身發顫,“奶子,奶子也要吸吸……”
“呵,貪心的淫婦。”
“對……我是趙哥哥的淫婦,要趙哥哥的大雞巴插屄屄……”
趙俊義紅著眼連撕帶扯脫下她上身松散的衣衫,下體持續猛乾著。
聲勢之大,整張架子床都劇烈搖晃起來了。
待兩隻肥美雪乳盡數袒露,他便俯下身去,將臉埋在飽滿的雙乳之間忘情嘬吮。
直把兩顆紅嫩尖尖兒吮得深紅腫硬,宛如成熟透了的櫻桃,挺立在雪峰之巔。
他也兩三下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渾身結實精壯的肌肉隨之律動著,不斷僨張、鼓動……
“唔……要到了……美死了……”
雙層洶湧刺激之下,美人嬌軀亂顫,眼角不自禁地滑落生理淚水。
她有過的男人裡,有像他一樣粗的,也有像他一樣長的,可如他這般又粗又長且龜頭棱角分明的,還真沒有。
他用這凶器甚至無須任何技巧,隻用蠻力毫無章法地猛乾,就能輕易把她送上高潮……
裹著大雞巴的媚肉突地陣陣劇烈痙攣,趙俊義被夾得額間青筋突突直跳。
快感自尾椎猛竄上來,他幾乎就要精關失守。
可,一記起初次開葷時女人的百般嘲諷,他當即調整內息竭力壓下射意,並抽身而出。
“嗯……我還要雞巴肏穴……”
穆娜隻覺空虛難耐至極,宛如螞蟻啃噬,搖著屁股要去騎那根熱騰騰的粗碩棍子。
她的花穴被捅出個大肉孔,失了肉棒的堵塞一時竟合不攏,淫肉還不停地抽搐著往外吐淫水。
一副慘遭蹂躪,又淫蕩至極的狼狽模樣。
該死!趙俊義喉結上下滾動幾下。
他將她凹凸有致的胴體翻了個身,擺成個屁股撅起的跪趴姿勢。
當即便從後頭“噗嗤”一下猛地重新將她媚穴填滿——
“啊!……”她的花徑頓時被插得透透的。
“好爽快……大雞巴插進來了……”
男人一面聳腰猛乾,一面揪住她紅得似要滴血的奶尖兒,近乎殘虐地捏擰著。
狠肏了數百下,他又索性抱著身下撅著屁股挨肏的美人下了床,用著給嬰孩把尿的姿勢連連挺送。
恍惚間,穆娜想到這是兩人最後一回交歡,心底莫名漫出一股數不清道不明的不舍。
她胸口兩隻挺翹渾圓的奶子被乾得顛晃不止,渾身上下泛著瑰麗的誘人粉光。
敏感的花心被圓碩龜頭瘋狂碾撞,她兩隻小腳丫倏地一通亂蹬,“唔唔……要被肏尿了……”
隨著肉棍的持續猛插,滑膩晶瑩的春露四處飛濺,夾雜著一股溫熱清澈的汁液。
趙俊義始終抵著她的幽蕊死命研磨,享受那張小嘴貪婪地嘬吸。
“說,是不是我把你這騷婦乾得最快活?”他附在女人的耳邊,粗喘著問。
“津巴克那小子的雞巴可沒有我的大,能滿足你嗎,嗯?”
灼燙的氣息拂過耳畔,穆娜不由哆嗦了下,身子愈發酥軟。
“好人……趙哥哥,是你最能乾……我愛死你的大雞巴了……”
起初,她不過是見他體格與那裴翊之有幾分相似,才有了一夜露水情緣。
可後來這般糾纏不清一年多,不就是圖他那凶悍的雄物能讓自己快活嘛……
聞言,趙俊義眸中飛快掠過一抹笑意,搗鼓蜜穴的力道愈發粗重。
他再擺動虎腰朝上一挺,不止乾開她花心,龍首還故意抵著胞宮口重重一旋——
女人登時過電似的痙攣起來,眼皮子直翻。
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穿梭在兩人泥濘不堪的交合處,撚住那顆充血紅腫的陰核狠狠揉按。
穆娜爽快到失聲尖叫,再次泄出一股股陰精,“嘩啦啦”灑落一地。
在她被肏得神魂顛倒之際,趙俊義終於抵在甬道最深處激射而出,濃稠滾燙的精水灌滿花腔。
他又把人重新抱回了床榻上,那金槍不倒的鐵棍一直死死堵住騷噠噠的小嫩洞,不讓濃精流出來。
“夠爽快了罷?快說。”趙俊義惡狠狠地揉抓她的臀瓣。
穆娜氣喘籲籲,緩了小半會兒,才不緊不慢地開口——
“差不多五年前?我十五歲時情竇初開,與津巴克偷嘗禁果,緊接著就被綽羅齊擄了去,成了他的妾室。”
津巴克便是原羅刹新汗王,如今的羅刹部首領。
而綽羅齊則是當初掀起額魯特叛亂的賊首,兩年多前死在裴翊之手下。
“那時候我都不知我已懷著津巴克的孩子,綽羅齊為人凶殘暴虐,寵幸妻妾更是無所不用極其,初次侍寢時,我在他身下小產了。”
“後來,大夫說我再也無法生育了。”
她的語氣雲淡風輕,好像在說著事不關己的小事。
然而,那也僅僅只是個開端。
暴怒的綽羅齊把她鎖在王宮裡整整兩年,讓她每日遭受非人的虐待,下體時時刻刻都被塞進各種奇怪的物件,以及不同男人的性器……
她的身子經過百般蹂躪,被調教得極其敏感多情。
親眼目睹裴翊之砍下綽羅齊頭顱的那一瞬,她熱淚盈眶,她終於得救了……
這,也是她原先對裴翊之充滿敬仰戀慕的緣由。
趙俊義微微一怔,他知曉她曾是綽羅齊的妾室之一,卻不知還有這麽段過往。
穆娜又笑道:“我知道,你是你們家的獨苗苗,全家都指望著你傳宗接代的,怎麽可能讓你娶我這麽個不能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