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扯到姐夫去你知不知道你女扮男裝,你子須知道嗎”嚴俊風臉色發沉難看。
顧楚寒一臉疑惑,“大哥知道不知道都不影響他是我大哥吧”程沂如何,她不能知道如今她提前知道程沂的心思,趁他還沒有越陷越深,自我懷疑到無法自拔,趁早劃清
嚴俊風突然失聲,是啊子須已經娶妻,而齊氏也已經有孕,並無過錯,齊家大小姐也不容許被人休妻。而顧楚寒的心性,是絕不會與人做小。
顧楚寒翻他一眼,“是我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影響你賺錢的更不影響大哥科考”
不影響除非她嫁給子須,纔不會影響他科考可嚴俊風也說不出讓顧楚寒爲妾的話。他得到的消息,“蘇藎是不是也會去搶繡球”
顧楚寒一臉無辜的搖頭,“不知道啊他不是道士嘛又不娶媳婦兒”
嚴俊風危險的眯着眼,“如果他要去呢”以他對蘇藎的瞭解,武功高深莫測,他要是出手,定然能搶到她不嫁子須,還要嫁給子須的表兄,成他表嫂,要叫子須如何面對
“管你啥事兒”顧楚寒哼了聲。
嚴俊風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婚姻大事,豈容兒戲”
顧楚寒朝他擺了下手,上了九雲閣。她不兒戲,機會渺茫可能還更活不長
看她上了樓,嚴俊風目光落在拋繡球告示上,無妻妾者的要求,已經把子須剔除在外了而要求有功名,蘇藎早在年少時就考取了解元的功名。不過,幸虧他不才,也有個秀才功名。不管蘇藎來不來,或者是別人,他要進去幹一架不能讓她胡亂拋個繡球就決定終身大事,隨便找個人嫁了
顧苒娘看到他,微微屈膝見禮,“嚴少爺九郎程公子無緣,嚴少爺不用再多勞心勞力了”
對於她的直接,嚴俊風微愣了下,“事情怎樣,誰也說不準”
“但這件事情,沒有迴旋的餘地九郎不做妾,更不做繼嚴少爺不必白費心力”顧苒娘還沒有問出九郎的真實身份,但她身份絕對不低,不說本就沒有感情,即便真有,爹那態度也絕對不同意九郎去做小即便是蘇藎,爹還覺的配不上九郎。
嚴俊風沉默,“我信已經送到了,子須過來自己說”他要能趕回來的話
顧苒娘微微搖頭,不再多說。
嚴俊風想了半天,看顧楚寒那邊根本說不通,轉身去找蘇藎。
蘇藎直接懟了他一頓,“我欲風光盛娶的妻子,你要送她去做小你短命之相,定是犯我”
“不是”嚴俊風擰着眉,臉色難看,“你要娶九郎,就真是單純喜愛沒有別的目的”只不過諷他一句,就咒他短命。不單單是冷漠絕情,嘴還毒的很
蘇藎冷聲又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找不到想要的那個人娶”
嚴俊風:只是懷疑一句,就被懟的體無完膚
想了想,他又去找顧凌山。
顧凌山更直接,“天下好男兒皆從我九郎所挑”
這狂妄至極的話,讓嚴俊風猛然想到一個可能。雖然有小娃兒不好養活,當成男娃兒養的,但也沒有裝到十五的。而且他發現,換回女裝的顧楚寒,和顧苒娘顧十郎她們哪哪都不像,也不像顧凌山難道她的身世有什麼隱情否則以顧凌山的爲人,不可能如此狂妄之言。
他在白河縣住下,等着程沂來,也看那些因爲這次拋繡球趕來白河縣的人,又調來一批人手。動靜那麼大,沈家那邊也必然不會無動於衷,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麼事來
沈家一得到消息,就認定是顧家故意爲之,就是要藉機會打沈家的臉,或者趁機搞事情。
沈家二老爺不放心,派了兒子沈若鴻到白河縣來,若是顧家行動,立馬打壓下去
沈芳池也對蘇藎的態度不放心,也跟着過來。
沈若塵看她要去,也怕再出什麼事,到時候抹的更黑,跟着過來。
嚴俊風看沈家來那麼多人,都不是簡單角色,心裏也更加謹慎。
而嚴家此時也擔心他對顧楚寒動了心思,接了繡球,來個先斬後奏,急招他回家。領派了庶出的嚴家子弟過來搶繡球。
嚴俊風直接沒回,因爲他發現來的人中,不單單附近州府的,還有南方口音,那是隻有南燕人會說帶口音。
顧楚寒雖然很少再出門來,但來搶繡球的人,不僅要達到沒有妻妾,秀才功名,還要交五百兩銀子,遠道而來,總要讓他們見見顧楚寒是何種相貌。
楊麒孝低調的帶着兩個隨從,租住了一個小院,就在顧家宅子附近。自小就知道自己將來作爲皇夫人選,也知道帝位候選人不在南燕,他雖然不和女子接觸,但也幻想過她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燕家人的相貌個個俊美出彩,但看了顧楚寒,他依舊驚豔。暗中關注着,更是發現顧楚寒不單單是個泄憤報復就拋繡球的鄉野少女清幽透徹的眸子偶爾閃過睿智的光芒,她的確是在利用拋繡球達成什麼目的。
都以爲顧楚寒不認得楊麒孝,所以他和顧楚寒偶遇了一次又一次。
讓顧楚寒小心臟跳個不停。短短几天,楊麒孝不可能趕到白河縣來佈置好一切。國師肯定也來了再加上便宜老爹,田螺兒怕是弄不過他們而且,搗亂的人還真是不少
她不好出來,家裏沈芳池和沈若塵,沈若鴻過來,也纏住了蘇藎。
天天見不到她人,讓蘇藎臉色越來越冷。
沈芳池一看寒山苑在修整,心
裏雖然肯定不可能但見了顧楚寒那般妖豔的樣子,說不定勾引了蘇藎讓她心裏很大的不安。所以每日都盯着蘇藎。
直到蘇藎迎了玄天道人來,沈芳池這才鬆了一口氣。以爲蘇藎修葺院子,是爲了迎接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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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藎也直接下了逐客令,和師父論道,誰都不見
蘇老夫人帶着人來見了玄天道人,討了一盒延年益壽的養榮丸,吩咐了府裏不準打擾師徒論道。
當晚師徒二人就夜探香閨,過來找顧楚寒。
輕聲在顧楚寒穴道上點了兩下,看她睡熟過去,蘇藎擡頭道,“師父九兒是什麼情況”
玄天道人也甚是奇怪,查看了半天,也是無法參透理解,“她龍脈之靈體當真是一夜轉變”
蘇藎點頭肯定,“神魂損傷,現在雖然恢復大半。”九兒變的普通,對她和他來說都是好事可就怕是其他人暗中對九兒下的手可如今誰有那般的能耐
玄天道人搖頭,“應該不是有人下了暗手。這世上在我之上的幾個也沒有那個能耐一夜奪取龍脈之靈魂力,還留有她性命多半是她自己身體發生的變異”